淩晨兩點左右,暗殺小分隊格爾利茨東在跳下了飛機,這裏已經是邊境地區了,在當地德軍的接應下,五分鍾就集結完畢,當地德軍爲他們收拾了降落傘,邊防軍又把他們引到了有洞的鐵絲網跟前
蘇聯軍隊的巡邏間隔時間差不多半個小時,利用這點時間,暗殺小分隊完全可以通過關卡啊,十幾分鍾後,他們就摸到了團部,這時間因爲完成了接應任務,就放松了警惕,他們誰也想不到,德軍會跟着摸進來,因此,兩個哨兵就被德軍暗殺小分隊摸了,
兩個哨兵正在聊天,兩個德軍士兵就撲了上去,鎖喉捂嘴,一秒搞定,并且告誡:“别出聲,出聲就割喉”
兩個哨兵使勁點點頭,又上來兩個德軍士兵,擡起了蘇聯哨兵的腳迅速撤到暗處,德軍第一小隊長揮揮手:“放了他們”
“是,少校,”
四個德軍士兵松開了兩個蘇聯哨兵,德軍小隊長輕聲問:“現在問你一個問題,隻要配合,絕對不殺你,”
哨兵甲就問:“什麽問題。”
哨兵乙連忙阻止:“什麽問題也不能說,這個是叛國罪。”
小隊長連忙吆喝:“多嘴多舌,做了他,”
一個德軍士兵,舉起槍托就砸向哨兵乙的腦後勺,哨兵乙就倒下了,倒地之後還連砸幾下,直到腦漿噴射出來,才停止擊打,
哨兵甲看得心驚,這心狠,有些戰戰兢兢地問:“你們想問什麽問題?”
“就是剛剛偷偷越境的六個人,在不在團部?”
“不在團部,”
少校一把薅住哨兵甲的頭發:“你撒謊,我斃了你,”
“我沒有撒謊,要不是其中一個人,受傷,說不定會住在團部,因爲要救治傷員,所以,他們就趕去師部,”
少校松開了手:“我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好吧,現在,請你告訴我,師部距離這兒有多遠,怎麽走?”
“不遠,不遠,二十裏路,一直向東左右左拐三次,就到了,”
“二十裏路,左右左拐三次?”
“對對對,”
“我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
“現在,可以放了我吧,”
“放了你?你當我是二百五啊?我讓你去彙報:德軍一支小分隊潛入蘇聯,然後我被圍剿?”少校冷笑一聲:“做了他,”
“你混蛋,說不算話,不就是一隻翻眼狼嗎?”
“說的對呀,我就是一隻翻眼狼,你連一隻狼的話都信,你是不是太傻了,哎呀,你也算對我們有貢獻的人,不會讓你感覺到有痛苦的,”少校輕輕一笑,:“兄弟們,給他一個痛快,”
哨兵甲還想說什麽,一個德軍士兵甩過來一刀,就插進了喉嚨,哨兵甲本能的一把捂住喉嚨栽倒在地,
甩刀的德軍士兵走過來拔出尖刀,就在哨兵甲的衣服上擦幹血迹,又把尖刀插進褲腿裏,回頭吐了一口:“笨蛋,——”
少校吆喝一聲:“目标師部,走-——”
師部衛生院,一台手術已經進行一個小時,第一顆子彈已經取出來,第二顆子彈還嵌在骨關節裏,院長告訴助手:“這顆子彈的周圍布滿了神經,隻要不小心碰傷了神經,就有影響行走的可能,切切要注意,”
院長準備取出子彈,子彈夾得很緊,院長試着用鑷子去了兩次,都沒有成功,這位置很敏感,不取出來肯定不能行走,隻有取出來,才有走路的可能,
手術室外面,蘇軍生,上校等人正在·焦急地等待着,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手術室的大門打開了,院長走了出來,邊走邊摘下口罩,蘇軍生,上校一起迎上去:“怎麽樣?院長?”
院長點點頭,微微一笑:“取出來了,以後行走沒有問題。”
“謝謝院長,謝謝院長,”上校連連作揖,
“客氣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不必如此:”院長很謙虛:“他們正在縫合傷口,等一會送到重症監護室,我們專人護理,你們可以回去休息了,交給我們盡管放心。”
上校問:“院長,我們可以在什麽時候接他出院?”
“确保沒有問題,起碼要在十五天,沒有十五天,療效就不能鞏固下來,”
上校道:“我就十五天來接他出院。”
院長道:“可以的,就這樣吧,你們可以走了,”
院長這就等于下了逐客令,你還能賴在這兒嗎?
“好的,院長,我們這就走,”說吧,他們就和院長告辭,出了醫院就奔招待所而去,衛生院距離不到二裏路,一村西一個村東,其實,招待所也就是,一個農家小院,就因軍務往來,臨時歇腳的地方,也沒有什麽普通間,就是通鋪,一間屋子可以躺下二三十人,
有介紹信的就可以來住,也不收費,像蘇軍生他們沒有介紹信,領導打個招呼就行。蘇軍生他們剛才也來過了,幾個男的住一屋,女的住一屋,剛好有兩個女軍人住在這兒,真好可以做伴,
蘇軍生雖然也是個将軍,也隻能和大家一起住通鋪,
剛才安排好了,留下了鋪位,就去了衛生院,現在往回走,就準備回招待所睡覺,他們剛剛走了一裏路左右,就是半路這樣子,忽聽招待所響起了槍聲,
蘇軍生急忙說:“上校,你和他們留在此處,我去看看出了什麽事。”
“我和你一起去,他們三個人留下吧,先隐蔽起來,”
蘇軍生也就隻好和上校一起過去,他們趕到時,一支巡邏隊也趕到了,堵在院子門口,也發出了警報,請求支援,上校問他們:“你沒見到人沒有,”
“我們也是剛剛到,就堵住了院門,還沒有發現有人出去,”
“兩個門衛呢?”
“我也剛剛發現,就在裏間被人捅了幾刀,已經死了,”
蘇軍生道:“留兩個人守在門口,其餘人進去搜索,”
“是,将軍,”上校應了一聲,就吩咐士兵:“跟我進院子搜——”他們說話的當口,蘇軍生已經進了院子,直撲主卧,——門已經敞開了,屋裏的人全部躺在血泊裏······
“我們也是剛剛到,就堵住了院門,還沒有發現有人出去,”
“兩個門衛呢?”
“我也剛剛發現,就在裏間被人捅了幾刀,已經死了,”
蘇軍生道:“留兩個人守在門口,其餘人進去搜索,”
“是,将軍,”上校應了一聲,就吩咐士兵:“跟我進院子搜——”他們說話的當口,蘇軍生已經進了院子,直撲主卧,——門已經敞開了,屋裏的人全部躺在血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