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進了蘇聯大使館,直接找到大使梅利卡洛夫:“大使,我們的朋友現在我處,身負重傷,昏迷不醒,咱們得想辦法救救他,”
“中校同志,我很負責任的提醒呢,責編已經失敗,此人就沒有利用價值了,至多算個燙手的山芋,最好扔掉,免得自己被燙壞了手掌,”
“大使先生,你怎麽能這樣不負責任呢?你不是同意給他提供避難所嗎?怎麽出爾反爾了?”老闆聽了大使的話,十分氣憤,作爲一個大使怎麽能這樣說話呢?
“中校同志,我代表的是蘇聯的利益,蘇聯不能爲一個失敗的人背黑鍋,德國現在就要找到借口進攻我們蘇聯,我們不能讓德國找到進攻蘇聯的借口,如果,被德國查實,我們跟這次政變有牽連,我們的國土能安全嗎?我的中校同志,”
梅利卡洛夫高談闊論,貌似很有道理實際上,就是在找借口,對這事不負責任。中校的鼻子囊了一下,這個,大使就是在扶起不扶倒,如果蘇軍生得逞了,這個大使就是一個拍馬屁的跟屁蟲,人倒了就想不聞不問,品德真差,
老闆生氣的轉身走了,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大使同志,我鄙視你,一個不負責任的的人,屁事都幹不成,這事是我牽頭,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會一管到底,”
“我勸你不要感情用事,中校同志,我們隻是在和德國鬥智鬥勇,不是鬥氣,明白嗎?中校同志,”梅利卡洛夫真想把老闆吓唬住,這個中校同志不知死活,在政治鬥争方面,不能講義氣的,
“大使同志,你是前怕狼後怕虎,實際上,說一千道一萬,就是怕自己丢了官?我是是麼也不怕也不怕,這是你不管,我管,”
“中校同志,你也太心急了吧?你既然插手了,我作爲大使,怎麽能袖手旁觀呢?你說是不是?”大使同志忽然轉變了态度,
大使真的改變主意了嗎?非也,大使陡然想起來,這個中校是老牌特工,中央的信任,有監督大使館的權力,如果他向外交部告發自己,對自己的前途相當不利,不得不改變一下态度,緩和一下兩個人的緊張空氣,
老闆還是期望大使改變态度的,畢竟大使館是個養傷的好地方,别的什麽地方也不安全,不保險,把蘇軍生弄到大使館才能得到較好的治療哦,現在見到大使改變了态度,随即也就軟了下來:“原來大使同志是在考驗我呀?”
梅利卡洛夫輕輕一笑:“中校同志,你想辦法把他弄進來,治好他的傷,就讓他走,餘下的事,我們就不管了,”
“治好他的傷,想辦法讓他到蘇聯去,對我們肯定有幫助的。”老闆說:“我現在出了門就有人盯梢,不好直接直接參與轉移蘇軍生,我可以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大使同志可以派人到柏林大街202号等候,就能接到他了,”
“柏林大街202号?”梅利卡洛夫一愣:“他們有把握把蘇軍生轉移到202号,”
“應該可以的,他們有的是辦法,以上有一次,我們的一個同志,被黨衛軍包圍在一個茶館裏,202号就像變戲法一樣,把那個同志變了出來,我信得過他們,”
“既然如此,我就派武官去接回蘇軍生?”
“可以,我先把那些看門狗引開,你們再行動,”然後又附在大使的耳邊如此這般地說了一番,
梅利卡洛夫不停的點點頭:“好,事情就這樣決定了,你先走吧。”
老闆出了大使館,并沒有直接回到風情餐廳,而是又開車糧油站,買些大米面粉,大豆油,讓糧油站的夥計們裝到車上,又和糧油站的老闆聊了好一會,才開車回風情餐廳,
風情餐廳對面的一間屋裏,黨衛軍上尉又給戈林打了電話:“報告總司令,餐廳老闆又回來了,”
戈林的電話聲:“蘇聯大使館有沒有出來人?”
“沒有,餐廳老闆出了大使館,又去了糧油站,買了一些米,面,食用油,才開車回來,”
“一定要注意,如果蘇聯大使館來人了,隻要帶着大的物件,就要暫時扣押,防止把傷員頭暈出來,這事不能馬虎,”
“是,總司令,我一定嚴密監視,”
“哎,對了,老闆走後,那個餐廳沒人進出進出吧?”戈林又在電話裏問道。
“别人沒有,”
“你意思是還有人進出?”
“來過一輛垃圾運輸車,”
“車呢?”
“走了呀,我們也檢查了,全是垃圾,”
“走了多長時間?”
“二十分鍾吧,”
“趕快派人到垃圾周轉站調查一下,二十分鍾前有沒有派車到風情餐廳來?我記得,運送垃圾都是上午的事,現在天都要黑了,運什麽垃圾呀?”
“是啊,總司令一說,我就想起來了,莫非我們上當了了,但是車上真的沒有人啊,我們用鋼釺戳了呀,”
“傻逼,人能埋在垃圾裏呀?趕快去調查,别在磨蹭了,一群豬,”
“是,”這個黨衛軍上尉趕緊乘車,趕往垃圾周轉站,
老闆開車進了風情餐廳,停了車,吩咐員工搬運東西,自己就往雜物間跑,伊莉娜叫住了他:“老闆——”
老闆轉身進了伊莉娜的房間,急急地問:“怎麽樣?”
“安全轉移,”
“我就知道202會有辦法的,怎麽轉移的?”
“來了一輛垃圾車,”
“就在垃圾車裏?人的上面蓋上了垃圾?不怕黨衛軍用鋼釺戳嗎?”老闆沒好說,鋼釺可以把人戳死的,心裏還是非常擔心,
“不怕,他們的身上又加蓋了一塊鋼闆,剛剛好,”說着話呀,伊莉娜又比劃一番,原來垃圾車車幫的下方,正好有一個凹槽,放上一塊鋼闆人就可以趴着,躲在鋼闆下面,所以,黨衛軍雖然戳了垃圾,但是,毫無發現,垃圾車安全通過檢查。
“好,安全轉移就好,心裏的一塊石頭終于可以落地了,”老闆長長地喘了一口氣,忽然又覺得哪兒不對?連忙問:“你剛才說他們?他們指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