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變化,蘇軍生根本沒有掌握,因而就像沒事人一樣,直奔南郊而去,剛剛出了南門,炮兵連長安排的哨兵就發現了蘇軍生乘坐的軍車,立即轉身打出了:目标已經出了南門的旗語,對于這一切,蘇軍生依舊不知情,還是一個勁向南駛去,
軍車駛出去四五裏時,蘇軍生發現異常輕輕地說:“伊莉娜,你看,遠處是不是有個打旗語的?”
伊莉娜聞言,仔細一看,對蘇軍生說:“這個目标到三号位,這個旗語我懂,”
“目标已到三号位?”附近看不到有别的什麽目标,蘇軍生沉思起來,這個目标指的是誰?情況有些不容樂觀,這是真的不能大意,
蘇軍生沒有叫停車,軍車繼續前行,現在,已經出柏林七八裏地,蘇軍生又看到了一處旗語哨兵,蘇軍生連忙說:“伊莉娜快看,他們又要打旗語,你看仔細,他們又,要打旗語”
伊莉娜看着打旗語的哨兵,等打完了旗語,伊莉娜說:“他說目标出現四号位,”
蘇軍生沉思起來,這目标難道指的就是我們?戈林知道我今天要到南郊,派兵在路上伏擊我們,是完全可以的,得想辦法躲開他們的伏擊才是,想了想,就對伊莉娜說:“我們下車,去把那個旗語哨兵抓住,問一問,或許能知道内情,”
伊莉娜說:“好,我和你下車,”
蘇軍生側臉,對駕駛員說:“如果發現險情,不管聽見槍響或者炮響,立即加速前進,不能停,更不能後退,明白嗎?”
“明白,聽見響聲,我加到120碼往前沖,一定會脫險的,請元首放心,——”
蘇軍生跳下了車,又對亞當斯特說:“聽到槍炮聲,立即下車隐蔽,”
“是元首,我們會的,”
蘇軍生就和伊莉娜一起撲向旗語哨兵,這個哨兵打完了旗語,正在等給他指令,準備撤走呢,蘇軍生展開漂移步伐,嗖嗖,不到一分鍾,就趕到哨兵身後,擡起一腳,就把哨兵踹得跪倒在地,哨兵還罵了一句:“誰踏馬踹我呀,”
蘇軍生一步趕上,踩住了哨兵的小腿,一聲吼:“嘴巴再不幹不淨,就把你的兩腿小腿剁下來,”
“矮油”一聲,哨兵嚎叫一聲:“好漢,好漢,好漢饒命,”
蘇軍生喝問:“老實回答:剛才給誰打旗語?”
哨兵想回頭看看是誰,在控制他,蘇軍生的腳又崴了一下:“老實點,再動小腿骨就是粉碎性骨折了,”
“别,别,三天後我就要結婚了,别折斷我的腿,讓我做一回男人呀,”
“那你老老實實地回到我的問題,”
“你問吧,保證老實回答,”
“給誰打旗語?老實回答——不許撒謊!”
“給我們連長,”
“連長在哪兒?來這裏幹什麽?”
“我我們是炮兵,準備炸掉車牌号是1007号軍車,連長帶着兩門機關炮,就在前面三裏四裏地的一處凹溝裏隐蔽着,”
蘇軍生沒有客氣,一掌拍在哨兵的頭頂,哨兵回頭望了一眼,擡起頭來,指了蘇軍生一下:“你——”随即人就倒了下去,也許他想說:“我也已經老實回答了,怎麽還殺我呀?”
可惜什麽聲音也發不出來了,蘇軍生還要趕去炮兵陣地,不能留下他,再轉臉看看伊莉娜到哪兒了,卻發現伊莉娜已經和兩個人打了起來,蘇軍生大驚:怎麽回事啊?
原來,伊莉娜不會輕功,就比蘇軍生落後一大截路,也該湊巧,就是落後這斷路,卻意外和第一哨兵第二哨兵相遇了,兩個哨兵見到一有個女的,長得又漂亮,不由得就搭讪伊莉娜:“喂,美女到哪兒去?”
伊莉娜不想理會他們,一個勁想追趕蘇軍生,
兩個哨兵就想追趕伊莉娜,忽見蘇軍生踹倒了第三個哨兵,一個哨兵大叫:“兄弟,我們的人,被人打了,快點去看看,别再糾纏女生了,”
兩個人撒腿就跑,邊跑邊說:“什麽人這麽大膽,竟敢打我們的人?”
到這時,伊莉娜明白了,這兩個士兵也是兩個·旗語哨兵,伊莉娜一個箭步,站到兩個士兵面前:“虧你還是男人,面對我這個大美女,怎麽這麽沒有禮貌呢?”
兩個哨兵一見一個女人竟敢擋住他們的去路,很不高興,生氣地說:“剛才不愛搭理我們,現在又來礙我們的事?是不是找死啊,”
“我說你們兩個。怎麽這般不知道好歹呀你們就這樣對待一個美女呀,”
一個哨兵忽然喜笑起來:“我說美女,你要帥鍋怎麽對待你你呀,是不是要哥讓你快活快活呀?”
伊莉娜突然出掌,劈在右邊脖子上,這個哨兵頭一歪就向左邊倒了下去,一邊往下倒,一邊罵了一句:“尼瑪的,怎麽還打我呀?”
另一個哨兵一愣,揮拳就沖了上來:“吃了豹子膽了,敢跟我們動手?”
正巧這一幕,被蘇軍生看在眼裏,他怕伊莉娜會吃虧,連忙啓動漂移步伐,嗖嗖,不到一分鍾時間,就趕到了伊莉娜跟前,哨兵大驚:剛才明明是一個人怎麽又冒出來一個啊?尚在吃驚之時,蘇軍生探出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戳向哨兵的脖子,
哨兵想躲開蘇軍生的襲擊,怎可是蘇軍生出手太快,根本躲不過,噗呲一聲,二指已經插進哨兵的喉嚨,二指一彎,往回一拉,咔嚓一聲,喉嚨已經被拉斷了,哨兵張開嘴想說話,可惜已經發不出聲音來,人就轟然倒下了,居然濺起一片塵土,
哨兵倒在地上,還長着嘴,睜圓了眼睛,也許想問:“這是什麽功夫啊?”可惜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響了,
受傷倒地的那個哨兵吓壞了,還躺在地上,就哀求起來:“别殺我,别殺我,”
“留你何用?伊莉娜,結果了他,”蘇軍生沒有客氣:“對對手,心腸要硬起來,千萬不能手軟,”
“是,我會的,”伊莉娜應了一聲就飛起一腳,正踢中哨兵的腦門,這個哨兵就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轟,轟——”兩聲炮響,蘇軍生暗暗叫苦:“晚了,炮兵先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