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孬舅舅忐忑的走向院門,門一開,果然是眼線,真是氣不打一處來,爲了錢,就連親情也不顧了,本想罵他一頓,一看眼線身後還站着幾個黨衛軍,着實把四孬舅舅吓了一大跳,我的媽呀,眼線混大了,跟官兵攪和在一起了,
想罵眼線的話,趕緊咽到肚子裏,眼線能罵,黨衛軍你敢罵嗎?你不罵他,他都會找你的閑斜,你要是罵了他,就能開槍斃了你,
眼線開口就問四孬來了沒有,舅舅知道,這事瞞不過眼線,他是親眼見到過多麗絲的,而且,自己這個舅舅又是首選的收留四孬兄弟的人選,外甥不躲舅舅家,還能躲哪兒?所以就爽快的承認,四孬來過,但是又走了,
舅舅知道這話騙過了眼線,但是沒有騙過黨衛軍,特别是那個自稱是元首的人,到軍車車門,還轉身望着他,知道這一望不是好事。這對自己的懷疑,有可能還會再來搜查的,
所以四孬,黑五從地洞裏出來了,黑五忙着解開多麗絲身上的布條。
舅舅及其嚴肅地對他們說:“你們的禍是不是闖大了,眼線帶來的一個人,自稱是元首,我看也确實像元首,他說,這個女孩子是他的女朋友,”
已經松了綁的的多麗絲,伸了伸胳膊:“什麽?我是元首的女朋友?”
舅舅連忙問:“你到底是不是呀?姑娘,”
多麗絲轉臉看看四孬和黑五:“哥哥我有男朋友嗎?”
黑五笑了:“妹妹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有男朋友,别人誰知道啊,”
舅舅不知道多麗絲已經失憶,以爲是那個自稱元首的人是在說謊,人家女孩子都不承認有男朋友,你憑什麽說女孩子是你的女朋友?這不是,來詐的嗎?看人家受傷了,就來強迫人家,這種人就是沒安好心,自己說什麽都要支持自己的外甥,
舅舅本來是想勸四孬黑五放棄這個姑娘的,但是在他家不能把姑娘交出去,因爲必定已經說過,多麗絲沒在自己家,現在要是交出去了,不就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臉嗎?他就成了撒謊者了,這樣的事,自己不能做。
等四孬兄弟轉移到另一處,再勸四孬兄弟,交還給人家,民不和官鬥,更不能和軍鬥了。
多麗絲還沒有離開四孬舅舅家,蘇軍生乘坐的軍車已經調過頭來了,多麗絲再不走,蘇軍生就要趕到了,想走就走不了,
四孬舅舅本來以爲自稱元首的那個人,說的是真的,沒想到,姑娘說不知道自己有男朋友,既然姑娘否定這個事,元首就是說謊之人,
舅舅就覺得這裏面肯定有問題,既然有問題,就不能确定,這個姑娘就是元首的女朋友,自己就不能勸四孬交出這個姑娘了,這年頭,什麽都有假冒的,女孩子都能用膠皮整個小JJ,用膠水粘上賣給沒有兒子的人家,牟取暴利,
冒充男朋友就不了算一回事了,元首是真假真的很難說,誰能說得明白?四孬舅舅決定不再提交還多麗絲之事,讓孩子們抓緊逃走吧,
多麗絲說過這個話的時候,四孬的兩個表兄弟就騎着一輛摩托車,一輛三輪摩托車,停在門口了,四孬的一個表兄弟,跑了進來:“爹,快點讓表哥走吧,萬一被堵在家裏就要滿門抄之罪了。”
蘇軍生的軍車已經行駛到了村口了,再有兩三分鍾時間,就要能包圍,四孬舅舅家了,時間緊迫,慢一慢離開舅舅家,軍車就趕到了家門口了,還磨蹭什麽呀,,
四孬舅舅也不敢耽誤時間,就催促四孬:“快點走吧,不能再磨蹭了,要是被人家,堵在我們家裏,麻煩就大了,你不好,我們也受牽連啊,這樣吧,黑五你把女孩子,背進三輪摩托車,四孬你坐摩托車走,要快,不許磨蹭。”
聽到舅舅這麽說,黑五立即背起多麗絲就走,來到摩托車旁,先把多麗絲在車鬥裏,然後自己坐進了摩托車鬥裏,讓多麗絲躺在自己的懷抱裏,雙手摟着多麗絲,
四孬無奈的坐到了另一輛摩托車的後座上了,四孬對舅舅這樣的安排安排安排,心生不滿,多麗絲一直都是自己服侍照顧的,這回卻要黑五照顧,心裏很是不樂意,
但也沒有辦法,隻好遵照舅舅的意思,不敢爲違抗舅舅的意思,坐上摩托車的一瞬間,四孬看到黑五把多麗絲緊緊地摟在懷裏,心裏好難受啊,這些事都應該自己去做的,現在卻讓黑五去做了,心裏不平衡啊,
摩托車還沒有發動,舅舅他們已經聽到汽車聲了,舅舅歇斯底裏的大叫一聲:“快走啊,汽車來了——”
十秒之後,摩托車,三路摩托,一前一後的駛出去了,兩輛摩托剛剛消失在一個巷口裏,去而複返的軍車,就出現在人們的視野裏,大家都看到了,真險呀,要是晚走三十秒,一切努力就白費了,
大家松了一口氣,舅舅也松了一口氣,喘了一口痛快氣,來了來吧,反正你們已經來晚了,我我要用不着提心吊膽了,你們來了也晚了,
四孬舅舅揮揮手,催促院子裏的女人小孩:“都回去·都回去,不再在院子裏逗留,你們都給我記準了,這裏什麽事也沒有發生,明白嗎?”
女眷們,孩子們誰也沒有說話,這才一個個,回到屋裏,不再出門,
軍車到了,“嘎”地一聲,在四孬舅舅家門口停下來了,蘇軍生,跳下了車,亞當斯特指揮着警衛們下車:“快,快下車,”
眼線,大當家也跟着跳下了車,
蘇軍生走在前面,看到了地上的摩托車輪的印子,蘇軍生朝遠處看一眼,發現和他們是同向行駛,或許,是可以追到,就不布置追了,先查到線索再說,
這一回,蘇軍生沒有再客氣,緊繃着連,一言不發,直接帶人進了東廂房,四孬舅舅跟在後頭緊張地小跑着:“元首,元首,你們去東廂房幹嘛呀,”
蘇軍生就是不說話,一直走到屋裏,對亞當斯特說:“敲地面,”
“是,元首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