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口的小屋子裏,死氣沉沉的,沒有任何聲響,沒有任何反應,肯定有問題了,
蘇軍生就沖進了屋裏,看了一下隻有一個老頭兒,又向裏間看了一眼,又看到一個女的躺在床上,也像是沒了聲息,就轉身對索拉莉娅:“索拉莉娅,你進去看看,床上那個女的,是怎麽回事?”
“是,元首,”索拉莉娅倒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不過經過半夜的磨合,倒是非常佩服的感覺,于是非常果斷,對案情的分析,也能令人信服,處理問題也是非常果斷,說到底,不是一個飯桶替身,是一個有想法的替身,
索拉莉娅進了裏間,本來這小屋也不大,又分成兩成間,鋪了一張床,就連轉身的空間都沒有,索拉莉娅小心翼翼地進了裏間,索拉莉娅叫了一聲:“姑娘,姑娘,這裏發生了什麽事?”
索拉莉娅見到女孩子不答應,就向前跨了一步,去檢查一下,看看屬于什麽情況,
索拉莉娅伸出手試了試女孩子,身上的體溫尚存,但是,耳後的脈搏,已經摸不到脈搏了,說明人已經是死了,但死亡的時間不是很長,因爲體溫尚存,是什麽原因緻死尚待查明。索拉莉娅就揭開被子一看,吓了一跳:
這女子年紀不大,赤身露體的躺在床上,兩腿還是分開的,還有一股騷味,不言自明,明顯是遭到了性侵,再看脖子,還有清晰的指印,索拉莉娅明白了,這女孩子是怎麽死的,自己又給這女孩子蓋上了被子,從裏間退了出來,輕聲告訴蘇軍生:“小女生是被人奸殺了,”
蘇軍生吃了一驚:“怎麽會發生這種事?什麽人幹的?奸殺女生,又殺了老人,沒有一點人性了,就是畜生幹的事,”
“我不知道這是誰幹的?連副是值得懷疑的,因爲他經過此地,當然這隻是一種懷疑,隻有抓到他,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我懂了,事情的發生,應該是這樣的,這個老伯是爲了阻止兇手強奸他的女兒,而被兇手錘殺的,然後就試圖那個女孩子,女孩子不從,就被掐死了,事情就應該是這樣的,”蘇軍生分析說,
索拉莉娅覺得蘇軍生分析的合情合理,但是沒有證據,隻是一種猜測,
“現在,我感覺到,這個老人好像還有一點氣息,沒有完全死挺,如果搶救及時,還有生還的希望。”蘇軍生慢慢地想着說,
索拉莉娅關切的說:“還有蘇醒的可能?我還楞着幹什麽呀?雖然我們在追查連副,但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還是救人要緊,”
“有可能,但,難度不小,生還的機會特别小,我們可以一試,”蘇軍生說着就站了起來準備招呼警衛員,擡老人就醫。
索拉莉娅突然指着船老大,吃驚地說:“元首快看,他的嘴巴好像在動,是不是想說什麽?”
蘇軍生趕緊俯下身子詢問:“老伯你想說什麽,”
船老大的嘴巴還在蠕動着,真的想說什麽?就是聽不見。
沒辦法了,蘇軍生連忙把耳朵靠到他的嘴巴上,仔細聽,這會兒,能聽船老大在斷斷續續在說做什麽,蘇軍生真的聽見船老大再說話,蘇軍生,就在機械的重複着船老大的話:“黨衛軍?河?醫院?”
索拉莉娅忙聽出門道了,就對蘇軍生說:‘元首,老人家是不是在說,這事是黨衛軍幹的?他們去了,過河了?對岸的醫院,’
蘇軍生還想繼續聽聽他說什麽,老人的聲音越來越微弱了,,實在聽不見了,蘇軍生才擡起頭來,問索拉莉娅:“你剛才說什麽?”
“我想,奸殺這個小妹妹的人是黨衛軍,而且過河了,他們要去河對岸的醫院,”索拉莉娅首先明白過來了
這麽說,他們有個受傷的同伴,還急于去醫院,可能見到女孩子,就見色起意,
蘇軍生一邊分析,一邊說:“我想他們應該去醫院看醫生了,畢竟他們剛剛路過這裏,嫌疑最大。我估計:連副是來求船老大渡河的,看見了漂亮的女孩子,就把持不住了,動了邪念了,爲了達到目的,就把父女倆都殺了,太殘忍了,就是畜生幹的事,”
蘇軍生說着,又檢查一遍船老大,他的嘴唇已經不在蠕動了,在檢查一下脈搏,已經沉下去了,沒有跳動了,試不到脈搏了,蘇軍生明白了,老人家用盡生命最後的一點,把案子的真相吐露出來了,現在就順着這個線索查下去。不愁查不到兇手,
“我們現在怎麽辦?”索拉莉娅似乎有些爲難:“我自己也不是有案子要查?不查吧,又對不起自己的良心,查下去又耽誤我們自己的事,真叫人爲難呀,”
“不管怎麽說,我想我們應該到河對岸的醫院去了,先把二等秘書查到,然後,或許順藤摸瓜,就能找到連副了。”
“這麽說,我們順便把這案子查了,倒是一舉兩得的大好事?”索拉莉娅明白了,元首要把這事也查了,
“是的,我把這事查出個頭緒來,然後再交給警察,如果是連副做的案子,還是要把他送上軍事法庭,”
“好吧,這事,我聽你的,”索拉莉娅沒有多說,
“這事就這樣定了,”蘇軍生說着,就到門外對警衛排長說:“少尉,你現在就立即派人去一旅旅部,向師座報告,我們在河渡口發現了,連副的身影,他還在這裏殺了兩個無辜的人,一個是錘殺,一個是奸殺,人犯就在河對岸的外科醫院,”
少尉詢問:“要派兵趕往醫院嗎?”
“你就把情況彙報給師座,他知道該怎麽做,我沒有别的要求,”蘇軍生說:“這樣吧少尉,你帶一個班留下,處理這件事,那兩個班我帶走,到外科醫院去抓連副,”
“元首閣下,我堅決服從你的命令,”少尉給蘇軍生立正敬禮,連忙又安排兩個警衛,回去報告,自己帶着兩個班趕去外科醫院,少尉排長留守渡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