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軍生就接過話茬,就對皺扁膩說:“明天,你就可以出去,出去找他們了,但是,我隻能給你兩天時間,找到找不到,在第二天的晚上,必須趕回來,大當家,聽明白我的意思了嗎?,第三天有重要的事要做,不能耽擱,”
“元首,我今天晚上就要走,不用等到明天了,我絕對會趕回來的參加行動,請元首放心,”皺扁膩那還能睡的著啊,自己的山裏有寶貝,而且是大量的寶貝,那是東山再起的本錢啊,一旦丢了,一切都結束了,
現在,他知道自己的兩個助手,也是這批寶藏的知情者,兩個人進山了,皺扁膩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了,怎麽也不放心啊,雖然說,當初埋藏錢币時,是瞞着他們倆的,具體埋藏地點,他們不清楚,但是,上山的情況,他們是非常了解的,給他們點時間,肯定會找到藏寶地點的,這事不能不防,
現在,皺扁膩有些後悔了,當天晚上,就不該帶他們出來,他們要是留在山上,肯定就被炮火炸死了,就沒有現在的這份擔心了,兩個助手跟着他,就是爲了這寶藏,現在真後悔,不該帶他們,
但是後悔沒有用啊,要趕快想辦法泥補這個缺憾呀,那就是盡快找他們,不,盡快的幹掉他們,
所以,皺扁膩必須盡快出發,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兩個助手,山上的老巢雖然被炸了,但是,自己還有幾個線眼的,兩個助手也知道,如果不在山上,就到這幾個聯絡點找一找,或許就能找到他們了,
蘇軍生道:“找多麗絲,其實也不要這麽急,慢慢來,會找到的,”
皺扁膩道:“元首,提起多麗絲,我是真的感到慚愧,那兩個拐走多麗絲的小白臉,我雖然不知道他們的具體地址,但是,他們是一個線人介紹來的,隻要找到他,或許就有門,”
蘇軍生一聽,也是很高興:“哦,你早說,今天就讓你去,說不定現在就有效果了,”實際上,蘇軍生知道皺扁膩心裏想的是什麽,嘴上這麽說,隻不過是爲了讨好自己而已,但是他說的話可能是真的,
“如果能找到,當然更好,這樣吧,如果你找到了多麗絲,我就給你一萬馬克作爲報酬,你覺得呢,”
“那當然好,希望這次能找到多麗絲領取一萬元獎金,”
蘇軍生知道皺扁膩打心眼裏就沒有瞧得起這一萬元獎金,蘇軍生知道,皺扁膩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錢,皺扁膩搶了斯特萊克兄弟的姑父家,就是兩千四百多萬遠,現在有一個多億一點也不奇怪,
有了這多的錢,還看得起一萬元嗎?如果發現錢沒有了,這一萬元對他來說,就是救命錢,會感恩不盡的,當一個億萬富翁,突然成了窮光蛋,心裏的落差就是太大了,經不起打擊之人,或許自己殺了自,或許是一病不起,總之世界上,就沒有這個人了,
皺扁膩辭别了蘇軍生,連夜上路了,趕夜路,對一個土匪來說,就是家常便飯了,他們的每一次行動,那一次不是在夜裏?是不用擔心他們是在白天還以在夜裏行動的,而且在也理則是他們的優點,
皺扁膩出了蘇軍生的住處,就撒開了腿腳,拼命奔跑起來,現在皺扁膩是穿黨衛軍的衣服,所以在路上也不怕被别人盤查,走得很快,
大約二個小時候後,皺扁膩就趕到了忌妒山藏寶洞,皺扁膩慌不擇路,就被地上的屍體絆了一下,差點兒被摔倒,皺扁膩罵了一句:“誰踏馬躺在地上睡大覺啊?”
皺扁膩就踹了一腳,沒有反應,皺扁膩的心裏一涼,難道是死人?就連忙拿出打火機照一下,果然是個死人,看衣服就像老三,臉型已經無法辨認出是誰了,
皺扁膩的心咯噔一下,這個人死的不是地兒?這不是藏寶洞洞口嗎?這裏怎麽會有死人?莫非?皺扁膩不敢往深裏想,急忙移步洞口,去看究竟,
皺扁膩再次打亮打火機,一看,洞口已經打開了,皺扁膩就涼了半截,難道真的被盜了?
皺扁膩用打火機在洞口看了看,洞口前的青草已經被踏蔫了,已經走成了小路,肯定不止一個兩個人,在此踩踏,皺扁膩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了,我的财寶啊,誰幹的呀,
皺扁膩忽然又跳了起來:假如他們還沒有運完呢?皺扁膩趕緊沖進洞裏,打亮了打火機,一看洞裏空蕩蕩的,什麽也沒有,皺扁膩坐了下來,雙手在泥土裏扒呀扒呀,我能找到幾個漏網之魚,
手都扒疼就連一枚硬币都沒有找到,别說是黃魚了,
想當年,爲了保住這批财寶,不惜,殺害自己的十多個兄弟,就在财寶全部藏在山洞之後,皺扁膩帶着兩個警衛,提着飯菜來了他說:“兄弟們辛苦了,帶點酒啊菜啊過來,讓你們喝點,回去了不好單獨讓你們喝酒不是?盡情得喝吧,”
十多個兄弟十分感激皺扁膩:“謝謝大當家照顧我們,”
他們接過酒菜,就把菜放到地上,端起酒就在山洞裏喝開了,酒過三巡,一些開始出現眩暈,一個兄弟說:“這酒裏,這酒裏有毒——”
其他人聽了連忙忙扒着喉嚨想往外吐——,
皺扁膩冷笑一聲:“自古以來晏無好宴,你們千萬不能當真,”
一個土匪道:“大當家不該害我們呀,我們絕對會替你保守秘密的,”
“口說無憑,我隻信奉:隻要死人才不會說話,才能保住秘密,”
“大當家,我們跟你拼了,”幾個土匪齊聲說,大家一起往起爬,人是站了起來了,可是沒有一個人站得穩,搖搖晃晃的,本來是想·1往前邁步,人卻往後退了,怎麽辦?想拼命·也拼不了了,
皺扁膩指着他們說:“倒,倒,倒也——”
幾個人噗通一聲,就摔倒在地,嘴裏在說做什麽,估計是罵大當家,可惜已經聽不清楚了,皺扁膩笑了:“到底是我的兄弟啊,這麽聽話,一個個都倒了,”
一個警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