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誡室裏,蘇軍生叫過來皺扁膩,問皺扁膩:“大當家,你以爲我會不會殺你?”
皺扁膩不敢正視蘇軍生,低着頭聲音極小:“我想,我估計,元首會殺我,”心裏還極不甘心,這不是瞎問嗎?不殺我,費盡心思抓我幹什麽?
“爲什麽有這個想法呢?說說你的理由?”
“因爲我搶了多麗絲,而後又弄丢了多麗絲,還不該殺,”
“如果我想殺你,我還會坐在你的對面嗎,?’蘇軍生搖搖頭。
皺扁膩一愣,又搖搖頭:“你會原諒我?”
“如果,我想殺你,你還會走出基督山嗎?”
“在忌妒山,我道路熟,哪裏有鳥拉的屎,我都清楚,所以,誰困不住我的,每次都這樣,”皺扁膩還很得意的樣子。
“如果我告訴117師長哈邁斯坦因,是你殺了他的父親,你還能逃得脫嗎?”
“啊,117師長是斯特萊克兄弟的表兄弟?”皺扁膩大驚失色,似有不解:“你怎麽知道,是我殺了哈邁斯坦因的父親?是斯特萊克兄弟告訴你的,”
“到現在,你還不了解你的朋友的爲人嗎?用着這樣懷疑嗎?”
“可是,這件事沒别人知道這個秘密的,而且,已經過去了五年了,從來沒有洩密,别人應該都忘掉這件事了,”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隻要自己做了某件事,肯定會有第三人知道,我告訴你,你們的秘密,是我從斯特萊克兄弟兄弟的眼神看出來的,不是他告訴我的,你們的關系不尋常,從他同意上山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了,比如現在,我又從你的眼裏看出來,你不光殺了117師長的父親,還殺了他的兩個仆人,這事斯特萊克兄弟還不知道吧?你還搶兩千四百萬馬克,還——”
皺扁膩噗通一聲跪下了:“元首閣下求求你,别說了,我到現在從來沒有——”
“别,停——,讓我來猜猜,你接下來會說什麽——”其實蘇軍生已經知道皺扁膩要說什麽,但是,還作出要思考的樣子,故意想了想說:“你從來沒有給别人跪過,是吧?”
皺扁膩吃驚地張大嘴巴,半天也沒有合攏,真的不知道,元首怎麽會知道他的内心活動的,連忙又給蘇軍生磕頭:“元首閣下——”
蘇軍生漫不經心的:“你應知道我爲什麽不殺你,還需要我明說嘛?”
皺扁膩點點頭:“我知道,”
“你知道那兩個小兔崽的家嗎?”
“具體住哪兒,我不是很清楚,但我可以打聽,一定會找到的,”
“你的兩個親密助手呢?”
“對了他們可能知道,我去問問他們,”皺扁膩現在放心了,蘇軍生不會殺他了,
“好吧,竟然是你的親密助手,你就讓他們倆出去,把多麗絲給我找回來,你暫時不能走,留下來換上軍裝,幫我做點事,也算是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能爲元首大人效勞,我等求之不得啊?”皺扁膩這句話說的是心裏話,
“那好,你去給兩個助手交代一下,明早出發,”蘇軍生說了一句就揮揮手,兩個警衛,就把皺扁膩帶了出來,蘇軍生回到客廳,就叫勃洛姆堡:“你進來一下,”
勃洛姆堡進了客廳,就給蘇軍生敬禮:“祝賀元首閣下喬遷新居,”
“什麽喬遷,被人掃地出門了,”蘇軍生自嘲道:“别提這話了,”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
“别提這些話了,我找你有事,”
“我知道元首肯定有事找我,就說兩句,給元首解解悶而已,”勃洛姆堡學會揣摩蘇軍生的心思了,接着問:“要是找我何事?”
“明天,你帶四個人去跟蹤,皺扁膩的兩個親密戰友,我讓他們去找多麗絲,他們倆應該知道多麗絲被拐到哪裏,但是,他們倆跟着皺扁膩,并非是爲了什麽友誼,而是爲了一筆錢,現在可以說,寶藏了,”
“很大一筆錢?”
“是的,兩千多萬馬克吧,我估計,那兩個家夥,隻是挖寶藏,就是那筆馬克,估計就是這兩個人埋下去的,一旦離開皺扁膩的視線,就會把這筆财産獨吞,人爲财死鳥爲食亡,目前,我們也需要這筆錢,”
“我們幹掉他們,把這筆錢拿過來?”
蘇軍生點點頭,等有了這筆資金,這就可以聯絡更多的将官,來實現自己的目标,這就是蘇軍生要抓皺扁膩的真正目的,一是找多麗絲,二是找馬克,沒有皺扁膩,多麗絲就徹底斷了線索了,自己找?往哪找?
馬克,兩千多萬馬克,蘇軍生也是無意中發現的,一提起,斯特萊克兄弟的姑父被殺時,就被搶了兩千多萬馬克,自己雖然剛剛穿越而來的,不懂這件事但是自己穿越之前的那個希特穆勒了解啊?這個記憶還留在,現在屬于蘇軍生的身體裏,
做什麽事,現在的蘇軍生已經有了兩個人的記憶,正因爲如此,做起事來得手應心了,做好這一回的事情,接下來就好走了,一步錯步步錯,
安排好這一切,才覺得肚子餓了,其實早就餓了一直忙着,感覺不了餓,現在沒事了,就知道餓了,趕快往餐廳走去,
在警衛的指引,蘇軍生進了餐廳,看到桌子上,已經擺上了幾盤菜:
柏林酸菜煮豬肉、
酸菜焖法蘭克福腸、
漢堡肉扒、
鞑靼牛扒,
還放了一瓶啤酒,兩個酒杯,各種各樣的餐具,仆人說:“元首閣下,請先用餐,仆人,警衛另有安排,”蘇軍生點點頭,現在自己還學學這些德國禮節,免得出笑話,
在仆人的指引指引下,蘇軍生,伊莉娜一左一右坐到了餐桌上,仆人們給每個人斟滿了一杯啤酒,然後弓腰,德國人特别喜愛啤酒,頓頓飯不離啤酒,
蘇軍生望了一眼伊莉娜:“來一杯?”
伊莉娜端起來:“可以啊,”
蘇軍生連忙搖頭:“我的不行,”隻是抿了一口,就放下酒杯,用勺子舀起了一勺鞑靼牛扒,放到嘴裏,就要吐,小聲說:“媽的,這不是生牛肉嗎?”
伊莉娜噗嗤一聲笑了,低低地說:“這應該是元首最喜歡的,得吃下去——,不能吐了,”
蘇軍生有口難言啊?好不容易才咽下去,然後對仆人說:“胃口還不錯,”
仆人鞠躬:“謝謝元首誇獎,以後天天都上這盤菜——”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