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軍生自編自演的鬼話,居然把希特勒哄得團團轉,自己以爲都騙不了自己了,卻意外獲得了希特勒的同情,心裏就暗自高興起來,我有救星,以後有什麽情況,就來騙騙這個表兄弟,傻瓜一個,好騙,
蘇軍生心裏有數,以後好辦了,有困難找總理,等以後自己羽毛豐滿了,就誰也不用求了,等你們來求老子辦事了,
哈哈,你戈林也好,海因裏希也罷,氣隻能在心裏氣了,還不能撂臉子給老子看,就看老子怎麽收拾你們了吧?你們都跟我等着吧,
得到了希特勒的支持,到底是表親啊,多少還帶點味,既然你能幫幫我,這個總理就讓你幹着,要不然,等老子羽毛豐滿,,就來搶你的總理幹幹,
蘇軍生想的是天馬行空,就在霧裏飄蕩着,
蘇軍生告别了希特勒:“表哥,你是忙人,我就不打擾你了,告辭,”
“你去吧,希特穆勒,我一定會讓元帥,内政部長對你客氣點,誰讓我們是,表兄弟呢,你說是不是呀?”
“是啊是啊,不同祖宗同味嗎?姨親一輩完,表親輩輩親,”蘇軍生還是極力讨好希特勒,
希特勒揮揮手:“表弟,你去吧,大家都是忙人,”
“好的,我走了,祝元首霸業有成,”希特勒沒有再說話,隻是揮揮手,蘇軍生知道自己是離開的時候,
就走出了總理府,走到院門口,蘇軍生吐了一口湍沫:‘呸——,誰跟你是表兄弟?門都沒有,老子才不理你這個茬你,’罵了幾句,覺得過瘾了,才調頭向外走去,心裏格外高興的蘇軍生,不由得哼起了二黃:小二姐坐高樓,想哥想的淚兒流········
這是二黃嗎?哎呀,管它呢,反正不懂二黃是什麽,
蘇軍生到了門口的時候,就伸手摸一下,頭上的疙瘩到底有多大,媽的,剛才爲了想演得像,演得逼真,下手打自己也打得太狠了,差一點把自己砸暈了,不過,這次苦肉計也值了,打傷了自己,騙的了希特勒,
當蘇軍生的手觸摸到,自己頭上的疙瘩時,蘇軍生怔住了,疙瘩怎麽就就漸漸萎縮了?這是怎麽回事?蘇軍生又再次再摸一下,頭上的疙瘩居然沒有了,蘇軍生奇怪了,這是怎麽回事啊?摸摸疙瘩就沒有了餓?
蘇軍生趕緊試驗一下,再摸第二個疙瘩還會不會消?于是,蘇軍生又去摸第二個疙瘩,一摸疙瘩,疙瘩又漸漸地開始萎縮了,萎縮的速度快的驚人,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一下子就癟了下去,再摸第二把,疙瘩有完全消失了,奇怪了,老子的手成了神手了,
這是什麽功夫啊,手到傷愈了?
自己的頭上,還有幾個疙瘩,幹脆伸出手掌,在頭上摸了兩把,餘下的疙瘩全部消失了,媽的這是什麽功夫啊?
蘇軍生高興地在地上,自個兒轉了幾個360度,這次穿越長大本事了,自己的手能治好自己的傷了,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