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亂!賊子!你是對于帝國有害的人!”安納金亮出自己手中的光劍,已經是血紅色的光劍和他此時的眼球一般,帶着無與倫比的憎恨和毀滅。
“就是因爲你們這些人的存在,銀河系才會到處充滿了不安定!”
他現在已經被黑暗原力侵蝕進了身體,連意識都早已進沉入了無邊的深淵裏面,咆哮着道。
陳砺輕輕搖了搖頭,若是單從力量上來說,他現在無疑是比杜庫伯爵要強的,但是稀缺的知識面阻礙了安納金力量的發揮,他不僅在絕地議會裏面沒有學習到足夠的知識,在成爲西斯大帝的弟子後,也沒有來的及學習這些東西,就被草草的派遣了過來。
“何須多言呢,安納金,現在已經是成王敗寇的時候了,盡情的放馬過來吧。”
他同樣高呼着,像是挑動野牛的鬥牛士般,帶着無情的嘲笑和諷刺。
接着,雙方就立刻在這樣激烈的對話中對峙了起來,彼此帶着互相無法容忍的殺意怒視着。
“嗡!”安納金率先出手,原力推動着他比閃電還要快速的沖刺到陳砺面前,雙手高握着的紅色光劍在空中劃過了一條長長的火紅線條,帶着尖銳刺耳的布匹撕裂聲音。
攜着無盡的憎恨和怒火,他吼叫着對着陳砺劈下這一劍,妄圖将其從頭到尾的一劍劈成兩半!
火紅的能量撲打在陳砺的頭頂,焦卷了他的幾稽發梢。
安納金的單純速度已經要比杜庫伯爵快多了,這招原力沖刺在充足的原力推動下,幾乎達到了瞬移般的效果,連陳砺的反射神經都沒能看的清具體動作。
光劍一甩而下,眼看就要切割在陳砺的腦門上!
羅韻在邊上雙目一凝,精神力立刻将安納金擊飛出去,光劍劃過了陳砺的半邊頭頂,帶走了層黑色的發絲,露出了他有些光秃秃的腦門。
“其實不必這樣,既使我被攻擊到,也不會死亡。”陳砺探頭看向金屬建築下面,剛剛安納金就從這裏掉了下去,掉進了熔岩湖之中。
好在安納金的主角光環還有那麽一點效果,讓他不至于這樣憋屈的死掉,他幸運的落到了一個浮動在熔岩上面的金屬碎塊上,站穩了腳跟。
陳砺也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站到了安納金的對面,落腳的力量讓整個浮動碎塊有些搖擺不定的晃動。
披羽蛇的翅膀在他身後拍開,将陳砺的身形穩定住。
安納金被偷襲之後早已是滿腔怒火,此時看見陳砺主動下場,連自己的動作都沒有穩定下來便急不可耐的持劍沖了過來。
在狹小的浮動碎片上不再适合剛才那種的大開大合的攻擊動作,于是他便換做刺劍步伐,一腳向前邁出,随後手中的光劍就如雨幕般點在陳砺的周身。
“唰唰唰!”
紅色的光劍在安納金的手裏仿佛變成了出水的蛟龍,從同一個地方溢出,向着陳砺身體不同的部位分别噬咬而去。
而陳砺面對這攻擊卻不退開一步,任你千般萬法,我自一拳破之!
他猛烈的灌入一口燥熱刺鼻的熔岩氣息,身體向前一探,光劍立即就刺進落了他的肉體,就好像刺進面粉裏那樣輕松惬意。
焦糊的傷口冒着陣陣青煙,安納金正欲拔出自己的長劍,卻不想一隻手已經死死的掐住了他的手臂。
陳砺攥緊五指,身體裏面的傷口刺激的他愈發狠厲起來。
“啪!”先一拳打歪了安納金的高挺鼻梁,将其眼角打的迸裂而出。
“啪!”又是一拳,将他的牙齒打的脫落,腫起的嘴角裏露出了參差不齊的牙床。
“啪!”最後一拳,打的安納金渾渾噩噩不知天南海北。
接着,陳砺右手卡在安納金的脖子上,另外左手握住光劍的劍柄,使得他不能夠移動分毫。
窒息感慢慢将安納金包圍,他松開自己的光劍,用雙手去掰動掐住脖子的鐵鉗,卻發現這隻不過是無力的舉動而已。
“安納金,你的生命将在這裏結束,現在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陳砺看着手中掙紮不斷的安納金,淡淡的說道。
窒息感越來越強烈,如果換做是杜庫伯爵,他現在可以用原力閃電将陳砺擊倒,可惜的是安納金現在并不會這一招。
他隻是在本能的驅動下,原力忽然一波又一波的襲向陳砺!
安納金也是在抓着陳砺,隻不過他使用的是無形的原力,比較難以察覺而已。
如果細細的觀察陳砺的身體,就能發現他正處于一種艱難的顫抖之中,這是身體在不斷嘗試着掙脫周圍原力的控制。
在漂浮的碎片上,兩人進入了厮殺最爲驚險的階段,現在比拼的就是意志力和力量的真正強大之處!
陳砺還是低估了安納金的力量,他自信比鋼鐵還要堅硬的肉體在安納金的原力扭曲下,居然有了種要被捏爆的感覺。
血色湧上他的皮膚,他的喉嚨同樣也被安納金用原力鎖喉給制住,陳砺甚至能夠聽得見脆弱的氣管發出“咔擦”的清脆斷裂聲!
鹹腥味湧上陳砺的舌根,他咽一口唾沫下去都帶着劇烈的傷痛,于是這種傷痛就刺激着陳砺更加用力的捏住安納金的脖子。
通過右手上的感覺,他同樣也感受到了骨頭斷裂的細微響動。
安納金的脖子被卡住,嘴裏發出“嗬嗬”的艱難喘息,血絲填滿了他的眼球,既有來自于心底的憎恨,也有肉體上的痛苦。
這種力量驅使着他發出更爲強大的原力,陳砺于是便感覺自己幾乎要被榨出了汁水一般,鮮血從他的七竅裏面湧出,氣悶的感覺迫使着他耐着傷痛呼吸。
“不行!這樣拼命的行爲,我是不可能比得過此時有着世界意志加持的安納金的!”陳砺心中明白,若不是現在安納金的主角光環發揮作用,斷然是不可能一邊承受着自己的攻擊,一邊還能這樣反制自己的。
他眼角撇着流淌在腳下的熾烈的岩漿,心中發狠。
“以我現在一百六十點的體質,在岩漿裏面應當是能夠存活幾秒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