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是我爹的房間,裏面很大,有各種功法秘籍,對了,還有我爹這些年來收集的各種寶貝,我偷偷溜進去過,大概值三百萬靈石那麽多。”洛書弦指着洛喬的房間,很幹脆地把洛喬給賣了。
方陌點頭,“嗯,我知道,剛才洛伯父要把畢生積蓄給我,我沒有要,他就把你介紹給我了。”
洛書弦指着那邊的手抖了一下,“你的意思是,我爹給你三百萬中品靈石,你沒要,偏偏就要跟我認識?你是腦子有坑嗎?三百萬中品靈石,什麽概念?”
方陌聳肩,“我也沒說要認識你,我給洛伯父煉制長劍,隻是因爲洛山長老在青石大陸支持我,算是回報而已。然後就這樣了。”
“哦,這樣啊。”洛書弦抓了抓頭發,“我爹也太過分了!爲了一柄長劍就把自家女兒給賣了?不行,我得找他去!”
方陌笑了,“你确定是現在?”
洛書弦又想了想,“算了,回去告訴我娘!我跟你說啊,别看我爹是門主,但其實他很怕我娘,我把今天的事告訴我娘,讓我娘去收拾他!嗯,還有那三百萬中品靈石的私房錢!”
“……”方陌:洛門主,對不住了。
“弦兒,我終于找到你了。”一個突兀的聲音傳了過來,方陌甚至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來了,卞康,卞長老的孫子,方陌用深海藍銅煉制的長劍,就是給他的。
作爲洛雲門内第二實權人物卞長老的孫子,卞康在洛雲門的地位也極爲特殊,在卞長老的授意對洛書弦展開了追求,也正是這個原因,洛喬才主動介紹洛書弦和方陌認識,打得就是想讓方陌出手教訓卞康,讓卞康斷了念頭的意思。
洛書弦忍不住皺眉,“你怎麽來了?”
好吧,和其他俗套小說一樣,被男主看中的女人身邊不乏各種龍套追求者,但不一樣的是,方陌不會輕易出手教訓卞康,因爲他知道洛書弦更喜歡自己動手。
“當然是來找你了。”卞康笑着走過來,目光落到方陌身上,“你就是方陌吧?聽我爺爺說,這把長劍就是你煉制的,如此說來,我倒要跟你說一聲謝謝。來的時候沒準備什麽東西,就有一個四品泣血丹,就送給你吧。”
說着卞康真的把一顆四品泣血丹扔過來,方陌自然不會接,而是發出一道靈氣将四品泣血丹送回去,“不必了。”
這一來一回之間,洛書弦聽出了一些門道,“卞康,我看看你那把劍。”
卞康取出長劍遞給洛書弦,“弦兒,這柄長劍是爲我量身打造的,适合水屬性功法,而且極爲鋒利,就差一個器靈就能成爲極品靈器,不過你要是喜歡的話,可以送給你。”
洛書弦也不搭話,拿過長劍揮舞幾下,發現确實比自己的長劍要好很多,尤其是鋒利程度,簡直不能比,不過她還是把長劍還了回去,“不錯,挺好。”
“弦兒,你喜歡的話就送給你了。”卞康倒是很痛快地又一次把長劍遞過去,“我在去找我爺爺要點材料,重新煉制一柄就行了。”
“别!”洛書弦趕緊後退兩步,“這長劍是給你打造的,我可不能要,你說是不是啊,方陌?”
方陌擡頭看天,做出沒有聽到的樣子,卻暗中給洛書弦傳音,“你要是想教訓卞康就直接動手,磨叨來磨叨去,多沒意思。”
卞康又湊上來兩步,“什麽你的我的?隻要你喜歡,什麽東西我都你找過來。”
洛書弦無奈又後退兩步,“打住!咱來關系還沒那麽好!你這把長劍不是剛拿到手的嗎?咱倆比試一下,看看你這長劍到底怎麽樣。”
“這怎麽行!”卞康趕緊搖頭,“我可不能跟你動手。”
“什麽動手不動手的,就是切磋一下。”洛書弦說道:“我們都是洛雲門弟子,互相比試切磋,很正常,不是嗎?以前你修爲不如我,跟你比試是欺負你,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你有一柄極品長劍,戰力必然提升不少,和你比試,也就不算欺負你了。”
“那好吧,說好了,點到爲止啊。”卞康拉開距離,長劍指着洛書弦,洛書弦也取出長劍,和卞康對峙,而方陌還是擡頭看天,沒有一點關心的意思。
洛書弦無奈,傳音道:“喂!那柄長劍是你煉制出來的,有什麽弱點沒啊。”
“沒有。”方陌可不會在這個時候把長劍上隐藏自爆陣法的事說出來,“你能做的就是不要碰他的長劍。”
洛書弦撇撇,仗着窺天境二重的修爲搶先發起攻擊,卞康急忙橫劍抵擋,卻不防洛書弦中途變招,用劍身拍中他的肩膀,“用心點!”
卞康臉色微紅,身爲卞長老的孫子,在洛雲門内也是有威望的,要不是卞長老讓他追求洛書弦,他才不湊上來呢,畢竟洛雲門内女弟子多了去了,勾勾手指就能勾搭好幾個,所以他決定認真一點,激發長劍中覆海陣,一時間水屬性靈氣大盛,連帶他修煉的功法威力都提升了不少,竟然在幾招之間就把洛書弦的氣勢給壓了下去。
洛書弦施展洛雲劍法,飄忽靈動,難以捉摸,又激發全部修爲,才勉強重新獲得優勢,但是随着兩人過招越來越多,兩柄長劍難免要有碰撞,結果幾十招下來洛書弦手中長劍已經崩出了幾個缺口,讓她心疼不已。
方陌看在眼裏,心裏忍不住歎氣,洛書弦雖然有修爲優勢,但實戰經驗不足,加上手中長劍比不上卞康手中長劍,原本幾十招就能解決的戰鬥,硬生生拖到上百招才占據絕對優勢,手中長劍用力斬出,卞康無奈之下招架,隻聽一聲脆響,洛書弦手中長劍竟然斷成兩截!
卞康驚訝兩秒,臉上露出狂喜之色,馬上轉身對着方陌行禮,“方陌,這次真是要謝謝你了,幸虧你給我打造這柄長劍,我才能一招險勝弦兒。”
“不必客氣。”方陌淡淡說道,心中卻頗爲不屑,你這禍水東引的手段,也太兒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