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踮起腳伸手去揉了揉阿金的頭發說道:
“别難過,下次誰再欺負你,你就直接動手,還在那裏攔着,傻不傻。他們萬一傷了你怎麽辦?”
阿金有點兒委屈的點點頭。
燕骸站在邊上歎了口氣,他知道白饅頭是林沫給的,也知道林沫的意思,所以并沒有阻攔阿金,甚至還在想會不會這些人拿了東西就真的散了。
結果他眼睜睜的看着這些人在答應了阿金以後,去了别的地方和别人炫耀。白領了饅頭,讓人家也趕緊去領。
他生氣不是因爲阿金,而是真的對人類的劣根性很厭惡。
非常的厭惡!
阿金看到林沫這樣安慰他,心裏的疙瘩也就消去大半了,林沫在感覺不到阿金的情緒值爆發以後,松了口氣。
她其實不是很喜歡去測試誰,隻不過覺得如果她就放任了阿金,以後萬一自己不在阿金身邊,阿金很容易被騙。
誰也不能保證,她的戰獸永遠不會離開她啊,若是有一天她要與他們分開
怎麽說呢,她身邊的這三個家夥雖然是所謂的什麽神。
但是其實在方壺世界生活久了,一個個的都是完全不入世的少爺。
一個個雖然道理都懂,雖然腦子也清楚,但是人類的劣根性,人類的自私貪婪狡詐,它們都沒有切身的體會過,又或者說,很久很久沒有體會過了。
小應也說過,四個月足以改變一個人的生活習慣和生活狀态,那麽他們在方壺世界活了那麽那麽久。
之前林沫有聽過關于方壺世界的事兒,那裏又漂亮又舒适,他們之間也沒有那麽多猜忌,就算當時阿金和那條蛇有那麽多的過節,也一直在相處,沒有互相殘殺。
對于人世,他們其實隻是一些孩子罷了。
“行了,别在這裏站着了,該幹什麽幹什麽去。晚上咱們去殺喪屍。然後再休整一天咱們就離開,去下一站。”
林沫說完以後就和在自己随身空間裏的小應說道,你給我找件漂亮的衣服呗,我要去殺喪屍,可是不想穿裙子。
我還想試試我那個翅膀呢,穿裙子會走光。
小應直接拿出一個雜志遞給林沫讓林沫自己挑選。
最後林沫挑了一件黑色牛仔短褲陪深藍色短款露臍恤,林沫比較喜歡的設計是,這衣服是一字肩的,而且帶了一個背帶。
看上去很性感可是又不會行動不便。
這個時候她突然覺得手指有些痛,一低頭就發現那枚戒指,最後還是變成了紋身印在了她的手上。
這個時候的林沫有些欲哭無淚
自己的手上現在算是什麽都有了,手心上有那個難看的花朵紋身,手指上有兩枚戒指的紋身。
真的是看上去不怎麽像好人啊
那兩個戒指的紋身倒是沒什麽,林沫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這朵花的紋身是真的好醜啊!
到了晚上林沫就換上了這麽一身,順便換了一雙黑色的鉚釘高跟鞋。
她走在路上很多人都在竊竊私語,一部分是說林沫好看,一部分其實就是在偷偷說今天發生的白饅頭事件。
林沫是不太在意的,這是她這段時間鍛煉出來最好的技能之一。
人活一輩子,真是不能聽别人在那裏瞎說,别人愛怎麽說是别人的事兒。
她隻要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之前在網上不也是麽,一出個什麽事兒,還沒等真相浮現,網上的人就在那裏噴噴噴,結果等真相浮出水面,一切事情出現反轉的時候,那群人又會在那裏說說說。
實際上,事情還是那件事情,真相就是真相。
不會因爲網上的人噴就換了個模樣。
白饅頭事件說白了也不是林沫這邊的錯,林沫就是拿了些白饅頭給了有緣人,怎麽了?
出了百樂門,林沫回頭看了一眼。
沒人,最起碼沒有覺醒者,至于有沒有普通人類,林沫不太在乎。
“去吧。想怎麽殺就怎麽殺。你們也好久沒有放松過了!去吧!”
林沫一說出這話,阿金直接就變回了狗的樣子,開始大殺特殺起來。
燕骸也在那裏殺喪屍,不過那個樣子就很很紳士了,林沫這四個月其實并沒有好好看過他們殺喪屍。
燕骸殺喪屍的樣子和金玄祁很像,也是發射光針,隻不過金玄祁的光針是銀色的,而燕骸的光針是金色的。
金玄祁殺喪屍的時候,像是武功招式,而燕骸殺喪屍的時候,明顯從容了很多,隻是站在那裏而已。
小應的擊殺方式倒是讓了林沫很驚豔,這家夥是在空中飛啊,他平時總是盤在那裏的,所以林沫從來也沒有好好的看過小應。
在她的印象裏,小應小的時候是深綠色的。如今小應的顔色變得更深了。身體也有個十幾尺長?
原本他不就隻是個小肉墩而已麽?
林沫本來想動手的,可是看着它們殺的這麽痛快,喪屍的隻數其實并不是很多
她現在的能力比之前要更強大了,她其實能感覺到附近有多少喪屍,百樂門這個月估計可以安穩的度過。
這個安全站附近沒有什麽大喪屍群。
明天收拾收拾,再偷懶一天,後天就準備去繁花安全站了。
她真的是想吐槽繁花安全站,她之前去過那麽多安全站,人家都很安全。大型喪屍群真的很少很少能過去。
結果繁花安全站就經常有大型喪屍群過去,她多少次差點兒喪命
兩個小時以後林沫站的都快累死了,有點兒不耐煩的喊道:
“回去休息啦,我站的快要累死了。走啦走啦!”
林沫說完以後阿金就從遠處往回跑,然後一下子變回了人形,燕骸也點點頭往回走。
小應直接就沖進了林沫的身體裏進行休息。
林沫往回走的時候就感覺到有人在竊竊私語,說有人變成了狗然後又變成了人,還有龍!
反正說什麽的都有。
林沫不太在意,随他們說好了。
她帶着阿金他們回去了,她這次就是想要這樣活,就是不打算再窩窩囊囊的了。
回到民宿好好睡了一覺以後,第二天一早林沫還在床上懶着的時候,餘姐就帶到了民宿的大廳裏。
林沫有些不高興的從床上爬起來,簡單洗漱了以後就下樓見餘姐。
“這麽早你來做什麽?”
“額我我是想來問問您昨天怎麽樣?”
林沫笑了笑,這個女人是真煩,林沫揉了揉自己的頭發說道:
“昨天挺開心的,我晚上可能就要離開去繁花安全站了。沒什麽事兒你就請便吧。”
林沫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