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站的人看到這樣的金玄祁還有金玄祁身後的林沫和尹斌時,都害怕的不敢上前。
那種殺氣壓抑住了所有人,大家都隻是在後面幾十米的位置慢慢的跟着金玄祁。
所有人都想要知道金玄祁到底要做什麽。
金玄祁就這樣拖了薛茉莉一直拖到了醫院門口。
正在醫院核實病人姓名的彭大海看到這個金玄祁如此也是愣了一下,這是什麽情況?
金總長拽着薛茉莉的頭發把人拖到這裏?
他也沒深想直接從醫院二樓的窗戶跳了下來,走到金玄祁面前。
“總長,這是怎麽了?她這是?”
“我給你兩分鍾,把所有的醫護人員部帶到樓下,立刻。”
彭大海低頭看了一眼薛茉莉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出事兒了,也不問其他,立刻回到醫院,開始整頓所有人下樓。
所有人到了樓下,在看到薛茉莉的慘狀以後都懵了,誰都不清楚這是什麽情況。
金玄祁看着那些人,心裏有着無名的怒火,冷酷的哼了一聲,暴戾的喊道:
“我給你們一個機會,告訴我,是誰把林沫下午來體檢過的事兒和别人說了。站出來的人,我就給你留一條命!站出來!”
人群裏沒有人敢說話,金玄祁用腳使勁的踩在了薛茉莉的那條斷腿上,那骨頭的咯吱咯吱聲,還有薛茉莉的呻吟聲,讓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那種聲音讓空氣裏的緊張氣氛更加緊張。
薛茉莉此刻已經疼懵了,想要嘶吼,可是根本喊不出聲音,她的牙齒都在顫栗。
她隻能在那裏抽泣,痛苦的呻吟。
“快說,不然我就把你們部都殺了。”
薛茉莉此刻已經疼的不行了,聽到金玄祁這麽說,還是在不住地搖頭,試圖告訴自己的人不要站出來。
不要站出來啊。
金玄祁現在就是個瘋子啊。
站出來就是死啊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敢說話,這是金玄祁第一次發脾氣,比林沫生氣起來還要讓人害怕。
“是是我妻子剛剛來給我送飯,我有和我妻子說過這個事兒。但是但是我沒有說沫老闆怎麽了,隻是說來體檢而已。我真的沒有說别的啊。”
一個醫生站了出來,這人林沫是有印象的這個人是給她抽血的醫生。
那時候兩個人一邊抽血,還一邊聊了兩句。
之後還有一個護士站了出來,戰戰兢兢的說道:
“我承認我有說,可是,我隻是我我有和小曼說這個事兒。”
金玄祁看了一眼還被他拽着頭發的薛茉莉,冷冷的說道:
“我給你一個機會,你舉報出來,我就饒你一命。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
薛茉莉一聽這話,也忘記了剛剛自己還搖頭告訴提示别人不要自曝,直接就爆出了兩個人的名字。
那兩個小護士在聽到自己的名字被爆出來以後,都崩潰了,嘴裏一直說沒有,後來就改說對不起饒命下次不敢了之類的話了。
林沫皺皺眉,不是說追求者說的麽?
怎麽是兩個姑娘?
這信口胡說的功力挺強啊。
金玄祁笑了笑,那個笑容很霸道,也很冷酷。
說道:
“我饒你一命。不過,你的胳膊和腿我要了。”
說完以後金玄祁直接就拽住薛茉莉的胳膊,用力一拽,嘶啦一聲,骨肉分離好不可怕。
金玄祁剛要把薛茉莉的腿也掰下來,楓老一下子沖了過來,把薛茉莉搶到了一邊說道:
“你這是做什麽呢?不來運動場訓練,在這裏慘無人道的傷人做什麽呢?這簡直就是胡鬧!”
金玄祁嗜血的笑了笑,還想着是誰有這個本事在他手裏搶人,原來是自己訓練場上的師父。
他對楓老說道:
“胡鬧?何來的胡鬧?我不過是不喜歡有人在後面搞鬼。你真應該問問她說了什麽話,想做什麽事兒。”
金玄祁看着那兩個小護士,直接就用自己的能力,朝着她們的胳膊腿,射了過去。
下一秒,這兩個小姑娘就倒在地上慘叫起來。
“我說過了,在醫院的人都要把嘴給我閉的緊緊的,對吧?沫老闆也說過,對麽?”
所有的醫護人員都懵了,這個話金總長和沫老闆都說過是沒錯。
可是
他們以爲這個事兒不是什麽大事兒,就算是信息漏出去,金總長和沫老闆也不會對他們怎麽樣的,所以都沒有特别在意
“我今天就給你們長長記性。”
說完以後金玄祁就準備直接絞殺了那兩個躺在地上在最開始沒有站出來的小護士。
楓老剛想要阻攔,林沫此刻就已經攔住了金玄祁,她站在金玄祁的面前,把金玄祁和那兩個小護士隔開了。
“冷靜一點兒。你的眼睛都紅了。薛茉莉這樣樣子,真的已經夠了。”
金玄祁看到林沫以後,整個人的怒火都沒有辦法消散,隻能壓制怒火說道:
“你讓開,我今天必須讓她們知道忤逆我的代價。”
林沫拉住金玄祁的手,她在不停接收金玄祁的失控情緒,這種情緒會持續到什麽時候她不知道。
隻是林沫知道,如果她不站出來,這兩個小護士絕對就沒命了。
小護士的命在不在,她其實是不太在意的,她現在最在意的就是金玄祁的情緒。
殺了這兩個小護士,無疑是在金玄祁的失控狀态上雪上加霜。
“你冷靜一點兒,你是安站的管理者,不能”
“不能怎麽樣?不能殺人?就任由這幫人胡來?今天他們能把我們的事情說出去,明天就能把安站的信息說出去!”
金玄祁一隻手把林沫抱在懷裏,另外一隻手直接就用射出銀箭爆了其中一個小護士的頭。
血液,腦漿,抽搐的手腳。
一時間所有人都被吓壞了,他們第一次看見金玄祁這麽簡單的就把一個女人的頭給爆了,沒有一絲憐憫和猶豫。
另外的那個小護士吓壞了,跪坐在那裏真的是什麽都不敢做了。
林沫趕緊掙脫金玄祁的懷抱,這個家夥現在是徹底的失控了。
他的聲音變得很大,他整個人變得很憤怒。
“我今天再最後說一遍,如果下次我再聽到我不想聽的事情,我就把說這個話的人碎屍萬段!聽清楚了沒有!”
沒有人敢說話,也沒有人敢說不。
這時候的金玄祁就像是一個嗜血的魔鬼,這個時候誰也不會去虎口拔牙。
“好了。冷靜下來。”
林沫看了一眼已經奄奄一息的薛茉莉,低頭笑了笑說道:
“如今你還喜歡金玄祁麽?我把這個男人送給你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