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昨天家主接回來了一位失散的族人!”
“失散的族人?那些人裏……真的還有活着的?”
“據說是當年九尾襲擊木葉的時候,‘失蹤’的那位,還是帶着新婚妻子一起回來的,現在妻子也被‘保護’起來了。”
“真好啊……連審核都不需要,可以自行結婚,但是……爲什麽要回來呢?太蠢……”
“咳!小點聲,别被其他人聽到。”
“據說家主十分器重剛剛歸來的那位,連帶着妻子也都享受極高的待産待遇?”
“廢話,有失散的族人主動回來,宗家當然會抓住機會……千金買馬骨懂不懂?雖然其他馬兒,多半不可能還活着……”
“而且在沒經曆過什麽訓練,實力一塌糊塗的情況下,居然開啓了‘白眼’,天賦一定也很高。”
木葉村中,日向一族的族群駐地,不少族人都在讨論着類似的事情!
沒錯,昨天更新聯邦的大議長關立遠,帶着香磷大搖大擺、旁若無人的來到木葉之後,果然在進村之前,就遇到了“迎接”他的日向日足,享受到了貴賓級的待遇……
日向一族中流傳的,類似遺失血脈的例子,還有數起——全都是捕風捉影!
最早的幾次記錄,是在戰國時期……當時比現在還要“兵荒馬亂”,人員失蹤屬于日常事件,其中就有一些“禁止繁衍”的禁制沒開。
比如有些是在族内審批過、正在進行“哔哔哔”的時候,連夜駐地被襲擊,事後發現屍骨無存……
哪怕有些事後利用“定位功能”确認死亡,日向一族也會懷疑——死前有沒有被盜取遺傳物質?
尤其是“日向新”的回歸,越發加劇了這類擔心——既然有一個“日向新”,會不會還有更多?
多虧“日向新”居然激動地開啓了白眼,而且通過被激發的“籠中鳥”,得知身世之後,覺悟很高的自己回到了木葉。
否則等日向新有了後人,後人中有隔代遺傳的開啓白眼,而完全沒有受到“籠中鳥”限制,那就真的代表着“失控”!
因此不少分家的日向族人,背地裏都很不理解日向新“自投羅網”,甚至爲他隐隐感覺到可惜——明明有機會讓後人飛出鳥籠的,現在也要像他們一樣,世世代代的在“籠中”。
而“日向新”在白眼開啓後,主動回歸的行爲,因此被大肆宣傳,确保以後再有“外人”開啓白眼,也會像“日向新”一樣回來。
至于香磷……更是直接被接入待産區域,雖然在孩子出生、或者是确認沒有懷孕之前,會被限制人身自由,但是各方面的待遇,都是比照分家的最高水平。
畢竟白眼的所謂“透視”,是指看穿查克拉經絡,而不是真的透視眼,暫時還看不出香磷是否懷孕。
日向一族的血脈特殊,不僅血繼限界的遺傳率極高,幾乎所有族人在成年、經過專門的訓練之後,都能夠開啓白眼,而且前兩胎隻要時機恰當,“哔哔哔”後正中紅心的概率極高,兩胎之後則幾乎不會再産生新血脈……
因此按照家族宣傳的,“孕婦不得離開族地”屬于“保護”行爲——父系出自日向一族的話,隻要妻子懷孕,則算作是已經使用了一次機會,即使之後孩子還沒出生就夭折,同樣是算“次數”的。
而此時三位族老和日向日足,也在說起這件事情……
“昨天那個日向新的記憶,真的沒有問題嗎?”日向和義再三的向日足确認。
“放心吧,我已經從‘籠中鳥’中得到答案了。雖然不知道爲什麽,他會在普通人家中長大,但是他的确沒有說謊。”日向日足說道。
畢竟“籠中鳥”也隻是讀取被施加者的記憶,而不是高清攝像頭,并不會記錄嬰兒時的事情。
“或許是當時被什麽人救出了木葉,但是之後救人者卻傷重而死,被路過的普通人撿走的吧……既然他的養父母已經死了,也很難驗證,不過隻要确認他的血脈沒有外流就好。”日向信義說道。
的确信義族老說的是最可能的情況。
“不過……那個真的是他妻子?感覺……怪怪的。”日向和義有些疑惑的嘀咕着。
日向日足的記憶提取,是類似于“潛意識問答”的形式,在宗家溝通分家的“籠中鳥”之後,後者無法說謊、也無法隐瞞,并不是直接“觀看”記憶。
而且日向日足也不可能盯着“你洞房成功了嗎、成功到什麽程度”之類的問題問個沒完,隻是确認日向新與香磷的确是夫妻,而且在幾天前剛剛洞房過。
日向信義:“年輕人嘛!感情方面和我們那個時候不一樣,你不懂的!”
日向和義:“但是那個女孩,體檢結果看起來不像破身了的樣子……”
日向信義:“年輕人嘛!第一次沒成功也很有可能!”
日向和義:“那他激動什麽?居然還激動地‘開眼’了……我們和宇智波家不一樣,開眼主要是依靠紮實的鍛煉,受情感波動的影響不大才對,‘那什麽’都沒成功,還這麽激動?”
日向信義:“年輕人嘛!太激動了才容易不成功!”
日向和義:“……”
說得好有道理的樣子,其他兩位族老都被說服了。
關于“日向新”歸來的事情,四人也就僅僅讨論到這裏,顯然已經全盤相信了他、或者說是相信了他的“籠中鳥”。
“六天後的祭禮上,除了火花大小姐确定宗家資格、雛田小姐入分家,還有另外五名分家新生兒的‘籠中鳥’之外……是不是還有一個人的級别需要調整?”
日向光義,也就是當初在水影徒良吉助面前,支持繼續進攻、而沒有在邁特凱斷後時,第一時間撤退的那位日向家的族老,這時突然說道。
“小新嗎?恩,的确需要将他的‘位置追蹤’和‘禁止繁衍血脈’的效果開啓,我之前和他說過這件事。”日向日足明知故問的說道。
而日向光義這時則是打斷道:“不,我說的是日向甯次!現在他已經明顯表現出了對家族的不滿,在風和島之戰的時候,甚至公然頂撞老夫……”
“光義族老,風和島之戰的時候,你的言論已經令我們十分不利,你确定自己還要再提起這件事情嗎?”日足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日向光義的氣焰頓時縮回去大半,當時他隻想着日向一族的事情,想要借此宣揚權威,卻忽略了這一舉動間接的損害了木葉的利益。
尤其是“反攻”失敗後的傷亡擴大,令不少木葉的忍者,将此事歸咎于日向光義——畢竟事後想要追究水影徒良喜助的責任時,對方很清楚說明了當時與日向光義達成了一緻意見,之後才決定“反攻”的,即使背鍋也要一家一半!
“不過日向甯次多次表現出對家族不滿,的确也是事實,我也認爲應該加以限制。”日向和義也跟着說道。
沒錯,因爲日向甯次又被封印了記憶,所以反而不會遮掩自己的憤怒與不滿。
但其實已經晚了!
需要甯次配合的研究,已經全部完成,之前日向日足對關立遠的“籠中鳥”加以操作的手段,也都被關立遠看在眼裏、并且切身的感覺到。
距離“籠中鳥”的破解,隻有最後一線之隔,關立遠估計這最後“一線”,能夠從宗家的繼任儀式上獲得靈感,而且剛好就在六天後……
“說不定這次就是日向一族最後的族祭了,好好享受吧!”關立遠走在日向一族的族地中,心情還不錯,并不知道自己已經淪落到被懷疑“洞房是否成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