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草忍顯然沒膽子去和木葉抗議,還指望木葉在忙完了中忍考試的事情之後,能幫他們複國呢。
而且隻要是能從一數到十的人,都能明白那肯定不是九尾……它隻有五條尾巴啊!
草忍又沒有親眼見過九尾,當然确認不了。
最重要的是,後來他們回憶之後,發現那怪物雖然很強,但是和傳說中的“尾獸”相比,似乎還差不少……
所以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大概九尾在被木葉封印之前,曾經和哪隻母狐狸度過了一個美妙的夜晚……
也有人覺得這個猜測不靠譜,普通母狐狸能滿足九尾?
應該是九尾和一尾度過了一個美妙的夜晚……
這也解釋了爲什麽那怪物有五條尾巴——取平均數嘛!
而此時身在田之國的九喇嘛,還不知道自己被人“惡意中傷”了,正和關立遠、還有竹取一族的忍者,開始向田之國宣戰。
竹取一族的忍者,在知道他們的目标居然是田之國時,心中同樣惴惴,不過真的交手之後,卻驚奇的發現……音忍居然比草忍還弱?
這和他們原本印象中的情況完全不同,故而越打越英勇起來。
而且最令竹取一族驚訝,同時也令竹取修真正徹底相信了關立遠的話的是,不但在幾場戰鬥中看不到音忍的強者,而且開戰好幾天,音忍越打越亂,完全沒有組織起有效的防禦、反擊。
就好像……根本沒有能做主的人一樣!
這一日,又是像往常一樣,竹取一族分散的小隊,屢屢傳回了捷報。
而坐在一旁鑽研着輝夜秘卷的關立遠,終于對香磷的花癡行爲忍無可忍……
白這幾天也有些消沉,顯然她再遲鈍,這時也發現了香磷對她的差别待遇!
如果不是知道白的真實性别,關立遠還真有種被虐狗了的感覺……
“香磷,你最近一直閑着吧?”關立遠走到正纏着要給白捏肩膀的香磷面前說道。
香磷聞言動作一頓,露出了有些委屈、同時又認命了的表情,看着白的眼神就好像在和她告别一樣……
“是……”
【喂喂喂!怎麽和白說話的時候一臉花癡相,面對我的時候就好像被惡霸欺負的小姑娘了?】關立遠心中無聲的吐槽着。
“那你有沒有發現,竹取一族的同伴,很多都受傷了?”
關立遠本來是想激發一下香磷對自己的力量的學習熱情,誰知道這邊剛剛說完,隻見香磷接連露出了決絕與冷漠的表情。
之後毫無語氣的說道:“我明白了,請幫我準備一件短袖的衣服和短褲……”
“哈?和你穿什麽有什麽關系?”關立遠疑惑道。
香磷聞言,露出了看變态的表情,之後說道:“好吧,我知道了,必要的時候我會脫掉的……”
就在關立遠完全不明覺厲的時候,白終于看不下去了,她之前聽關立遠提起過香磷的能力,而當時香磷的神情她到現在也記得,顯然香磷對于有人知道的能力,是感覺到絕望的。
“立遠大人,您想要做什麽,還是說清楚的好,香磷她現在比較敏感。”
見到白爲自己說話,香磷的眼神中又多了些神采,而且……臉紅了起來!
令看到這一幕的關立遠,倍感不忍直視,幹咳道:“咳咳,你應該是誤會了!我知道你的能力,也知道你之前遭遇了什麽,不過草忍那些白癡對你的力量的使用方式過于原始,我覺得如果你能夠控制自己的力量的話,應該會有更好的發展!”
關立遠也明白之前香磷是誤會了什麽,心裏不由得吐槽道:【不要第一反應就是讓人咬你好不好?還好你不是在霧隐村,不然按照水之國的鋸齒牙發病率,估計沒幾天就要失血過多……】
“控制……我的……力量?”香磷似乎在疑惑,自己除了能夠被人吸查克拉,還有什麽“力量”?
“沒錯,你還沒有認識到,你的能力有多麽的特别!要知道每名忍者的查克拉,都是有區别的,沒有被人吸走就直接能用的說法……而醫療忍者之所以稀少,就是因爲要對自己查克拉,有極其細微的把控能力,否則查克拉的排異反應,就會先殺死了自己的病人!而你的查克拉,卻在被直接抽取的情況下,都沒有任何排異……”
完全被人柱力掌握的尾獸查克拉也有類似的能力,但那是高等級能量對低等級的兼容,還有一些特殊的抽取查克拉的禁術也可以達到這種目的……但是顯然抽取香磷的查克拉,不需要任何禁術!
“我……很厲害?”香磷小心翼翼的問道。
“聽起來比我的冰遁還要有用啊!”白感歎道。
關立遠調笑的看了她一眼,顯然猜到了白爲什麽這麽說……顯然白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轉移香磷在她身上的注意力了!
“哪、哪有……白大哥才是最厲害的……”香磷紅着臉低下頭,手裏還搓着衣角。
白一向波瀾不驚的臉上,似乎也有些發汗了。
“不,白沒有說謊,從我們的目的性來看,香磷才是真正的厲害!比什麽冰遁、屍骨脈……甚至比木遁、寫輪眼都更‘厲害’!”關立遠說道。
白聞言也有些詫異,關立遠居然真的将香磷誇到天上了?難道是爲了幫自己解圍?或者是……吃醋了?
如果是“吃醋”,那麽問題又來了……這到底是吃誰的醋呢?
白頓時覺得頭大如鬥,同時也想起了和關立遠一起在水之國投店的那次,心裏想着要不要等香磷洗澡的時候,來個“一脫解千愁”!
不過關立遠并沒有發現白的心思,而是和香磷說起了自己對忍界戰争的認知,并且将香磷的能力,譽爲是……
“打破武力資源與物質資源隔閡的聖劍?聽起來好像真的很厲害……但是這對我來說,有什麽好處嗎?”香磷的遭遇令她對“世界和平”這種目标,完全沒有追求。
白也有一個痛苦的童年,因爲她的母親不小心洩露了自己的血繼限界,而被她的親身父親殺死,在父親和平時看起來很和藹的村民們,想要殺死她的時候……她的記憶被血染紅了,那是她第一次覺醒血繼限界的力量。
白與香磷最大的區别,是白知道自己的悲劇,是源于大家對于血繼限界的恐懼、或者說是對戰争的恐懼。
而香磷的悲劇,卻是因爲草忍那群蠢豬了解她的能力,而對她予取予求……
“草忍的忍者本身就是邪惡的,這無從辯護,但是戰争是‘邪惡’最好的催化劑,戰争的持續隻會令‘草隐村’的數量越來越多。”關立遠明白香磷的意思。
“戰争是‘邪惡’的催化劑?那你現在在做什麽?”香磷看起來一天除了白、什麽都不關心,但其實也明白,關立遠就是在和竹取一族聯手,攻擊着另一個忍村!
“想要終止邪惡,就必須接近它,甚至……變成它!”
關立遠感覺這一刻,自己整個人都散發着不明覺厲的氣息,而且從香磷有所轉變的神色來看,她已經受到這種“不明覺厲”的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