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好酒,若是拿出去賣的話,可是能賣不少錢。”楊雲生聽後,則是深深地歎息了一聲,忍不住贊歎道。
“楊兄不知道來此,可有要事兒?”夏明道。楊雲生聽後,則是道:“神武學院以前門庭若市,前來求學之人,絡繹不絕,那會兒,九大院系,各個都是如日中天,每一院,都不比一個宗門差,那會兒才是我神武學院
最爲巅峰,巅峰之時,就連整個東域,都知其名。甚至其他幾域也不敢小觑了我神武學院。”
“可是,這些年來,神武學院已經逐漸的失去了那種活力,大多數人都願意前往天院,加上天院從中搶人,這直接導緻了神武學院變成了如今這般模樣。”
“而身爲天院的管理者,太史家,他們掌控天院,導緻了整個天院,都成爲他太史家的人,成爲爲他太史家輸入天才的基地,這神武學院,也就再也不是以前的學院了。”
“太史家一家獨大,其餘之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就連院長,都沒有辦法。”
“很多人,将這太史家視爲眼中釘,肉中刺。”
說到這裏的時候,楊雲生喝了一口酒,似乎是在道出心中的無奈。
隻聽楊雲生繼續道:“我楊家,因爲不遵從太史家的意願,故此,我楊家屢遭打壓,對于太史家,很多人都已經心生不滿。”
“這日,聽聞夏兄弟與太史軒一戰,并且在生死戰之中,還敢當着太史家太史龍的面兒,斬殺太史軒,這份魄力,是我等所不及也。”
“所以,今日前來,我是希望能夠與夏兄弟合作,一起對付太史家,這些年太史家一家獨大,而且霸道無比,凡是不遵從他的人,都要死。”
“所以,我想拉攏夏兄弟,與我楊家一起對付太史家。”
楊雲生的話倒是也沒有讓夏明感到意外,很顯然,夏明早就猜測到了,楊家必然會來拉攏他,就連大師兄白雲劍也說了。夏明大笑一聲道:“楊兄能夠來找我,也算是看得起我夏明,若是楊兄弟不嫌棄,我自然願意與楊家合作,一起對付太史家,隻不過,我斬殺了太史家的太史軒,太史家恐
怕不會輕易的放過我,所以……”
“如果這時候楊兄跟我合作的話,我想太史家會将怒火發洩到楊家的身上,不知道楊兄可否想過跟我合作的後果。”楊雲生聽後,大笑一聲,哈哈道:“夏兄弟多慮了,我楊家與太史家本就摩擦不斷,他太史家雖然家大業大,但是沒有達到一手遮天的地步,我與夏兄合作,他太史家又能
能如何?除非與我楊家開戰,但這後果,即便是他們太史家,也不能承受。”
“夏兄弟,放心,有我楊家在,太史家隻能光明正大的對付你,若是他們敢使陰的,那也得問我楊家答不答應。”
“好。”
夏明聞言,大笑一聲,道:“那爲我們之間的合作幹杯。”
“幹杯。”二人對碰了一杯,這件事兒算是達成了合作,楊雲生也沒料到,自己與夏明之間竟然會這麽順利的達成合作,她還以爲,這樣的天才,必然會有各種的驕傲,本來他還準
備了一肚子的話,沒想到竟然沒用上。
這倒也是讓他有些高興,夏明的潛力,毋庸置疑,若是夏明成長起來,必然會成爲牽制太史家的重要主力。
他感覺太史家得罪了夏明,那是一件非常不太好的事兒,或許将來,夏明會成爲太史家的噩夢也說不定。
當然了,夏明可不傻,跟楊家合作,他自然不會全力幫助楊家幹什麽,這隻不過是他們互相利用罷了。
雖說楊雲生說的自己如此的凄慘,甚至還從神武學院出發,爲了神武學院好,那其實也不過是爲了博得他的同情罷了。
具體什麽情況,夏明最爲清楚不過。遠古世界本就是一個人吃人的世界,在這個世界上,你拳頭大,那麽,你講的話就是有道理,你拳頭不大,那也就沒道理可将,強者爲尊,優勝劣汰,這就是遠古世界的
生存法則。
别看他們之間進行合作,若是到了關鍵時刻,可以犧牲夏明換取巨大的利益,他們絕對會毫不猶豫的犧牲掉夏明。
所以這就是人性。夏明也是利用楊家來牽制太史家,這樣,太史家也就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付自己,當然了想要對付自己,也就隻能使用哪種陽謀的方式,例如擂台之上比武,生死之戰,當
然了,這種比試,也得問自己答不答應了,自己若是不答應,太史家也沒有什麽辦法。
若是太史家的人刺殺自己,這會兒楊家也就用得上了,有楊家的人存在,太史家想要幹掉自己,恐怕也沒有那麽容易。夏明與楊雲生達成了協議,也是讓夏明稍微松了一口氣,如今他的實力隻有七劫境的心劫境,也是第三境,距離這涅盤境都尚且還有一段距離,他的實力,還是提升的太
慢了,這讓夏明心裏也不免有些焦慮。
若是有人知道夏明内心的想法,估計能崩潰了。
這種修煉速度,他竟然還不滿意,還嫌慢,這讓衆人都是微微有些無語,在他們看來,夏明的提升速度,已經跟火箭似的了。
這家夥還嫌慢。其實,這也怪不得夏明會這麽想,如今夏明所遇到的對手,也是越來越強,這些對手,都是強的有些可怕,例如他所面對的洞虛境高手,跨越兩個大境界殺人,如果不是
借助天劫之力,如果不是之前那四個洞虛境的高手受到重創。
他絕對幹不掉這四個家夥。
說到底還是因爲運氣以及他的拼命。
畢竟将天劫引到這四個家夥身上,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氣,若是換成了一個普通人,搞不好夏明就已經死了。待到夏明與楊雲生喝完了酒,而後楊雲生便是離開了這裏,倆人之間也算是達成了協議,同時,楊雲生前來陣法院尋找夏明的事兒,也是自然傳到了太史家的耳朵裏,一時間,這令太史家更是有些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