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林道明與陳玄風曾是有過一戰,那一戰,二人不相上下,也沒有分出勝負,如今這時候倆人見面,自然是分外的眼紅。
“陳玄風,好久不見啊。”林道明一副眼高于頂的樣子看着陳玄風,笑呵呵的說道。
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看的夏明都是眉頭直皺。
“的确是好久不見啊。”陳玄風冷冷的開口道:“上一次,我們二人沒有分出勝負,希望這一次,你我二人,可以分出個勝負。”
“對于這一天,我也等了很久了。”林道明冷冷的開口道:“不過這一次赢的人,必然會是我。”
“我們走着瞧。”陳玄風冷聲道。
說到這裏,林道明又是啧啧一笑,道:“想必這位就是你們的煉丹大師吳瑾萱了吧。”林道明的眸光又是落在了吳瑾萱的身上,吳瑾萱俏臉一凜,哼了一聲,林道明則是笑呵呵的說道:“很高興能夠見到吳瑾萱小姐,一直都聽聞吳瑾萱小姐國色天香,今日一
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說完你可以滾了。”吳瑾萱高冷的開口道。
夏明聽聞,都是微微有些詫異,這吳瑾萱與之前的模樣可以說是判若兩人,絲毫不像是那個充滿魅惑的吳瑾萱。
“吳瑾萱小姐還真的是高冷啊。”林道明也不生氣反倒是笑呵呵的說道。
這時候林道明又看了看夏明,随後從這陳玄風開口道:“是不是沒有煉丹大師的身份證明?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位煉丹大師,幫他考核?”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林道明的臉上還含着淡淡的笑意,那抹笑容中帶着深深地鄙夷以及冷笑。
任憑誰都可以聽得出來,這林道明不懷好意。
“不用了。”
陳玄風則是冷淡的開口道:“我們天道學院自然有那個能力,無須外人插手。”
“呵呵。”
林道明眼眸深處一道寒芒掠過,淡然一笑道:“既是如此,那麽我們就先報名了。”說道這裏,林道明開始報名,在林道明報名的時候,在三人的身後,緩慢的走過來了一位老者,這位老者眉宇間透露着傲氣,那種傲氣讓人都是眉頭緊鎖,顯然都是有些
不舒服。
“萬明大師。”
待到林道明看到了這道身影的霎那,其神情頓時間變得恭敬起來,林道明抱了抱拳,道:“萬明大師,您可算是來了。”
“嗯。”
萬明沒有開口,僅僅是嗯了一聲,帶着些許鼻音,那副模樣,讓人看起來就跟欠了他二五百八萬似的。
“你們報名了沒有。”萬明淡然的開口道。
“已經報名了。”林道明急忙道。
“既然已經報名了,那麽就跟我走吧。”萬明淡淡的道。
“是。”林道明點了點頭,急忙稱是。
這時候林道明又看向了陳玄風,咧嘴一笑:“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
說完,林道明便是跟着萬明離開了這裏。
很顯然,丹塔都是有着自己的安排。
而安排這些人,自然都得是參加這次煉丹大賽的人。
陳玄風見狀,冷哼一聲,臉色陰沉無比。
“我們還是盡快想辦法讓夏明進去吧,已經耽擱不的了。”
夏明忽然間想到了什麽,急忙道:“我這裏有一枚令牌,也不知道這枚令牌是否可行。”
“一枚令牌?”
陳玄風聞言眼前一亮,當即問道:“是什麽令牌?快快拿出來。”
說到這裏,夏明也沒有廢話,在這諸多目光之下,将神識探入乾坤戒指之中,很快夏明便是在這一處角落裏找到了這枚令牌。
當年,這枚令牌還是藥老留給他的。
藥老離開了玄心宗後便是前往了這上古大陸的内圍世界,藥老的煉丹之術有多強,他不是很清楚,但是他感覺的出來,藥老非常的厲害。
而當年藥老離開的時候,就曾經留給了他一枚令牌,若是他有事兒,可以持着這枚令牌去煉丹協會找他,也不知道這枚令牌是什麽等級的令牌,是幹什麽用的。
想了想,夏明還是将這枚令牌給拿了出來。
令牌一出現,便是散發着一種古老的味道。
陳玄風以及雷利的眸光全部都是落在了這令牌的上邊,待到看到令牌的時候,二人都是對視了一眼。
關于煉丹大師的身份令牌,他們二人不是沒有見到過,但是夏明所拿的這枚令牌,他們二人的确是沒有見到過,一時間這令二人都是疑惑不解。
“這令牌是……”
陳玄風以及雷利都是看了夏明一眼,忍不住開口問道。
“請問這東西能否代表我的身份?”
随後夏明将這令牌遞了過去,待到接待者看清楚了這枚令牌的時候,接待者的臉色微變,滿臉震撼的看向了夏明,眼眸裏透露着無比的凝重。
“這是你的身份令牌?”
“嗯。”夏明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道。
“嘶……”
此人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又深深地看了夏明一眼,那雙眼眸裏,也是在此刻透露着一種前所未有的凝重。
很顯然,這個人看出了令牌的來曆。
“自然沒有問題。”
接待者急忙登記了下來,急忙問道:“敢問前輩名諱?”
接待者的話也是令陳玄風以及雷利等人都是吃了一驚,他們也沒想到,這接待者說話突然間竟是變得如此的客氣,這令二人都是有些疑惑不解。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爲何這個人突然間變得如此的恭敬?難道是因爲剛剛的令牌?
衆人都是疑惑不解的看了夏明一眼,又看了看夏明手中的令牌,略作沉吟。這個接待者痛快的登記完夏明的姓名,随後也是給了夏明一枚令牌,神色恭敬的說道:“前輩,您隻需要帶着這枚令牌,去找我們丹塔的人等級即可,他們會将你們安排好
。”
“多謝了。”夏明聞言,微微點頭,道。
“不敢,不敢。”這個人有些受寵若驚,急忙抱了抱拳,道。夏明疑惑的看了這個人一眼,可以看得出來,這個人對待自己的态度似乎有些恭敬過頭了,想來這件事兒的原因出在了這令牌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