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夏明就按照趙國勝所說的地方,來到了這個地方,來到了這裏之後,剛好是九點,這時候夏明突然間發現了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他沒有收到請帖,不錯,就是請帖。
因爲他發現,隻有擁有請帖的人才能夠進入。
就在這時,突然間在夏明的身邊走過來了一個青年,從這個青年身上來看,大概也隻有二十多歲。
“這位兄弟,你也是來參加這個交流會的?”張毅豪看到了夏明,這讓張毅豪有些好奇的問道。
“不錯,隻不過我似乎沒有請帖。”夏明無奈的攤了攤手,道。
“這個好說,跟我一塊進去就可以了。”張毅豪哈哈一笑道。
“那就謝謝了。”夏明一聽人家願意幫這個忙,這讓夏明也很高興,随後對張毅豪感激的說道。
“走吧兄弟,一起進去。”
随後在張毅豪的幫助下,夏明跟他走進了進去,這時候張毅豪笑着道:“對了兄弟,你學的是中醫還是西醫?”
“中醫。”夏明笑了笑道。
“真的?”張毅豪一聽,頓時驚喜的道:“兄弟,我也學的是中醫,這年頭肯學中醫的可是不多了,沒有想到,你竟然也是學中醫的。”
“是啊,這年頭肯學中醫的不多了,中醫講究的是沉澱,社會發展,直接将這中醫發展比較慢的慢慢的遺棄了。”夏明也是笑了笑道。
“同道中人。”張毅豪一聽,也是有些高興,就好像是找到了知音一般,笑着道:“的确跟你所說的差不多,沒有想到你也這麽有見解,不知道你的老師是誰?”
“老師?”
夏明想了想,自己的老師貌似是系統,但是他總不能說系統吧,随後夏明搖了搖頭道:“我就是瞎學着玩玩,沒有老師。”
“厲害。”
張毅豪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對夏明贊歎的道:“沒有老師還有如此高論,兄台肯定是天才。”
“……”
夏明聽了這句話,倒是有些哭笑不得,這人也真是一個逗逼,不過對于這個人夏明倒是有些好感。
“走,兄弟,這交流會快要開始了,咱們一起進去吧。”
随後倆人快速的來到了交流會的地方,這是一個很大的會議室,這個會議室圍成了一個圈,而且來這裏的人有好幾個國家的人,當夏明看到了這幾個國家的人之後,最終目标還是落在了這棒子跟鬼子的身上。
那個韓國棒子,名字叫金成恩。
而另外一個日本鬼子叫森下小野。
不過這來人紛紛帶了一個徒弟來,此時此刻,這倆人正冷冷的看着趙國勝他們。
“大家請入座吧。”
這時候趙國勝随口說了一句,而後大家都紛紛坐好,這時候趙國勝開始說起了場面上一些歡迎的話。
說完了之後,趙國勝直接道:“感謝大家能夠來到華夏,下面呢,我們來進行一些讨論的話題。”
随着趙國勝的話音剛剛落下,這時候在森下小野的一個徒弟,井上山明的人開始發難了。
“素問華夏醫術高超,今日井上山明想要問在場的諸位幾個問題。”這時候井上山明站了出來,笑呵呵的,用那有些生硬的華夏語說道。
果不其然,這個家夥發難了。
這時候趙國勝以及其他的華夏醫生,都是面色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井上山明,對于這個井上山明,沒有任何的好感。
“不知道你要問些什麽。”趙國勝想了想回答道。
“關于一些病情的問題。”随後井上山明笑着道。
“好,你問吧。”趙國勝道。
“我曾經遇到一個病患,他的皮膚上起滿了紅色的小疙瘩,但是我們治療了好長時間都沒有好轉,所以我想請教一下在做的各位,能不能判斷出這是什麽病。”井上山明笑呵呵的說道。
“這位井上山明先生,你說的未免太過片段,你僅僅說病人的症狀隻起滿了紅色的小疙瘩,但是這發病卻是有很多種,我們也無法通過你的片面之語,來判斷病人得了什麽病。”這時候有一位華夏醫生說道。
“那好,我讓病人出來便是。”
随後随着井上山明的話音落下,而後從這外邊走進來了一個病人,這個病人沒有穿外衣,但是這身上的小疙瘩,卻是讓他們感到惡心,随着這個病人的到來,井上山明道:“就是這個病人,不知道在座的諸位,能否判斷這個病人獲得了是什麽病?”
這時候夏明也是朝着這個病人身上看了過去,這讓夏明忍不住眉頭直皺,至于其他人,也是紛紛朝着這個病人看了過去,但是這個病人身上的症狀,卻是讓很多人心中生出了一個想法。
“艾滋病!”
這明顯的就是艾滋病的征兆啊,具體的如若不經過檢驗,他們也無法具體的判斷,但是現在,顯然不會給他們用儀器檢驗的時間。
一時間,這讓趙國勝他們也是開始猶豫了起來。
“不知道諸位能否看得出來。”
這時候井上山明看了看在場的人,竟然沒有一個人說話,井上山明,淡淡的道:“既然諸位無法看出來,那麽看來諸位也不過是徒有其表罷了,要論醫術,恐怕還是我們鬼子國醫術比較高一籌啊。”
随着這句話一出口,這讓在場的人都是有些惱怒,這時候張毅豪怒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沒有其他意思。”井上山明淡淡的笑了笑道:“今日拿出這枚病例,隻不過想要跟大家探讨一下更加便捷的治療方法而已,目前我們國家已經研制出了治療這種病的方法,但是我們卻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房能治好,所以才會拿到今日來交流。”
“卻沒有想到,華夏這種大國,醫術卻是不怎麽樣。”
井上山明的話讓張毅豪無比的憤怒。差點被這個小鬼子給氣炸了,張毅豪站出來,随後朝着病人走了過去,當張毅豪走近一看,這些小疙瘩竟然開始流膿,看起來非常的惡心,病人也顯然非常的痛苦,但是張毅豪還是仔細觀察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