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劉鎮山可是已經封刀了啊,這些年來,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得到劉鎮山的作品,但是……最終都是無功而返。
可是,如今劉鎮山竟然說要給一個年輕人雕刻手鏈,一時間這讓在場的人全都是眼紅了。
“這個……”
夏明有些猶豫了,他根本就不認識劉鎮山,對于劉鎮山也不是非常的熟悉,更加不了解劉鎮山,相對于他來說,劉鎮山就是一個陌生人,血泣石到底是什麽玩意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能夠讓這麽多人眼紅的東西,這東西絕對是一件寶貝,可是把這麽一件寶貝交在一個外人手裏,這讓夏明的确有些不太放心。
“夏哥,趕緊答應他,答應他啊。”張繼在一旁無比的着急,夏明不知道劉鎮山是誰但是他清楚啊,這可是雕刻界的大師啊。
這血泣石或許無比的珍貴,但是一旦經過劉鎮山之手,獎這塊血泣石雕刻成手鏈的話,必然會讓這塊血泣石的價格成倍增加,然而,人家劉鎮山都親口提出來說要給夏明雕刻手鏈了,但是夏明卻有些遲疑,這讓張繼能夠不着急嗎。
“小友,如果你不放心的話,我可以把我的身份證抵押給你,或者你可以跟着我,直至我把這塊血泣石雕刻出來怎麽樣。”劉鎮山突然間道。
“砰砰!”
一時間一陣倒地的聲音傳了過來,這讓在場的人全都是暈在了地上,他們怎麽都沒有想到,劉鎮山竟然會說出這麽一句話。
身份證壓在你這裏?開什麽玩笑,劉鎮山可是整個華夏最爲頂尖的雕刻大師啊,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争着搶着想要讓他給雕刻,可是夏明倒好,人家親自給他雕刻也就算了,人家竟然還說要把身份證壓在他這裏?
這是開玩笑的嗎?還是說這是在做夢。
一時間,在場的人全都是沉默了。
有句話說:“人比人氣死人,貨比貨得扔。”
他們怎麽就沒有遇到這麽好的事兒呢?一時間,這讓不少人都是羨慕的看着夏明,對于夏明也是佩服到了極點。
能夠讓劉鎮山這位大師這麽說的,這有史以來,夏明估計是第一人了。
這時候的顧凱聽到劉鎮山要幫夏明雕刻手鏈,一時間,這讓顧凱也是傻眼了,這尼瑪的都是什麽鬼?
“那個劉大師,我跟你說,這個人可不是好人。”顧凱一看這種情況,當即跳了出來,大聲道。
“刷刷!”
一時間,在場的人将目光全都放在了顧凱的身上,這讓在場的人全都是直勾勾的看着顧凱,顧凱繼續道:“剛剛這個家夥明明撿了我的錢,他就是不給我,這人的人品,明顯的有問題,劉大師,我看啊,千萬不要給他雕刻,這個人就是典型的一個白眼狼。”
各種說夏明不好的話紛紛自顧凱的口中說出來,不管怎麽說,從頭到尾,都沒有夏明的一句好話。
而且更爲神奇的是,這個顧凱就好像是天生有演戲的天分似的,說的是有血有淚,可歌可泣,這如果是其他人聽了,或許還真的就相信了,就連夏明都是一陣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這個家夥,他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家夥竟然這麽猛,連瞎話都說的這麽有哲理。
“此人品質如何,老夫自會判斷。”劉鎮山淡淡的看了顧凱一眼,他已經活了這麽大歲數,怎麽可能看不出顧凱對夏明有成見。
“劉大師,你聽我說。”顧凱還想要繼續說下去,這時候劉鎮山直接擺了擺手道:“你不用說了。”
劉鎮山看向了夏明,繼續道:“老夫以老夫的名義擔保,老夫絕對不是騙子,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去珠寶界打聽一下老夫的名頭,如果你肯把血泣石交給老夫來雕刻,老夫必然會還你一個滿意的作品。”
人家劉鎮山都說到這種程度了,加上周圍這羨慕的目光,以及張繼不停的暗示他,這讓夏明稍微猶豫了一下,就說到:“好,那就麻煩您了。”
“好!”
劉鎮山面色爲之大喜,到:“三天後,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作品,這個是我的名片,有什麽事兒,你可以打我這個電話。”
“刷刷!”
一時間,這讓在場的人又是眼紅了,因爲這時候他們見到,劉鎮山竟然拿出了一張名片,更加神奇的是,這張名片上邊,竟然僅僅是寫着一個名字跟一連串的數字。
很顯然,這一定是劉鎮山的私人名片,劉鎮山是誰,雕刻界的大師啊,他竟然會把私人名片送給人,這讓他們如何不眼紅。
如果能夠跟劉鎮山打好關系,以後請求劉鎮山雕刻點什麽東西,那拿出去,不管賣錢也好,送人也好,絕對是上上之選啊。
可是……劉鎮山就這麽把一張名片留給了夏明,一時間,在場的人都是羨慕不已。
“好的,那就謝謝老爺子了。”夏明點了點頭道。
“劉大師,您慢慢雕,慢慢雕,我們不着急,而且我們也都是江州市的人,您就是等回到江州市再給我們也不遲。”
“你們都是江州市的?”這讓劉鎮山微微一楞,旋即有些驚訝的看着夏明二人問道。
“是啊。”夏明不以爲意的說到。
“那就再好不過了。”劉鎮山爲之大喜,連忙道:“既然這樣的話,那麽我就把這塊石頭帶回江州市給你雕刻,到時候你過來拿怎麽樣?”
夏明聞言,有些猶豫,這時候張繼卻是替夏明答應道:“沒問題,劉大師,夏哥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問題,您慢慢雕,我們不着急,我們還要在江州市玩好幾天呢。”
“好好好,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謝謝了。”劉鎮山有些激動的拿着這塊血泣石,那樣子就像是見到了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這讓劉鎮山無比的激動。
“夏明,咱們趕緊走,趕緊走吧。”張繼拉了拉夏明,讓夏明趕緊離開這裏,反倒是夏明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神色,問道:“爲什麽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