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刷!
這一刻,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傳了出來,當即在場所有人的目光紛紛落在了一個老人的身上。
這個老人,精神健爍,走起路來,也是虎虎生威,眉宇間,帶着些許不耐,但是在這老人的身上,卻是帶着一股可怕的威壓,這威壓,讓任何人都不敢小觑,因爲這威壓根本不是從一個普通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
“汪……汪老爺子。”
“轟!”
當看到這位老爺子的那一刻,這讓所有的人全都是愣在了當場,眼睛裏,帶着濃濃的駭然。
“嘶……”
許久以後,這才讓在場的人全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旋即有些激動的看着汪老爺子。
這位可是隻有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人物啊,即便是林正看到了這個老人以後,都是忍不住一驚。
“怎麽?是不是連我這個老頭子說話都不管用了。”
汪海洋來到這裏之後,不動聲色的道。
“刷!”
當即在場的人全都是面位微微一變。
“汪老爺子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是來幫助這個少年的?”
“怎麽可能?這個少年究竟是誰?爲什麽會讓汪老爺子親自出馬?”
“難道是某京城的太子爺?不然的話,怎麽會讓汪老爺子親自出馬?”
“這下子,林正算是踢到鐵闆上了。”
劉同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眼前的這位可是當年隻有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人物,這樣的人物,根本就是令他們仰望的存在,堂堂一省大員,那可不是說着玩的。
一時間,在場的人全都是直勾勾的看着汪老爺子,想要看看汪老爺子接下來會怎麽做。
“領導……您……您怎麽來了?”
一時間,就是林正都傻眼了,林正緊張的看着汪海洋,眼前的這位可是汪老爺子啊,那種人脈,隻要是随意一句話,估計就會有很多人将他整下台來。
汪海洋沒有理會林正,而是看向了夏明,笑着道:“大明,你沒事兒吧。”
“還活着。”夏明有些郁悶的說道,自己被人拿槍指着腦袋,這要是換成了其他人,估計早就被吓死了,好在他不是一般的人,但是被人拿槍指着腦袋的感覺,的确非常的難受。
“大明……”
當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這讓林正面色也是微微一變,這一刻,即便是他再傻也能夠聽得出來,汪老爺子明顯的就是爲了夏明來的,這代表着什麽,這代表着夏明跟汪老爺子認識啊。
而且看他們兩個這熟絡的樣子,這讓林正的面色又是一變,如果他所猜不錯的話,這個年輕人跟汪老爺子的關系還是非常要好的那種,這一下子,讓林正開始冒冷汗。
林正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跟汪老爺子還有關系,這可是汪老爺子啊,當年的省部大員啊,人脈之廣,簡直可怕。
雖然說汪老爺子已經退休了,但是那種名聲跟人脈還在啊,加上當年他一手提拔起來的人,這些可都是關系啊。
當官的最忌諱就是知恩不圖報的那種,無論玩什麽,都會有一種規則,如果遇到知恩還暗地裏下黑手的那種,他的仕途也就永遠停在那裏了,而且還很容易被人當成炮灰。
所以,凡是玩官場的時候,有些規則,即便是連那些大員,都不敢破壞。
因爲那樣很容易受到排擠,你想想,誰會願意跟一個出爾反爾的小人在一塊?這要是真的出了點什麽事兒,這還不得被玩死啊。
“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
當時汪老爺子聽到夏明被抓了之後,這讓汪老爺子也是勃然大怒,當時汪老爺子就親自趕往這裏來,當來到這裏之後,看到夏明受的委屈,這讓汪老爺子的臉色更是一陣難看。
“林正同志,你這個領導當的真好,真的很好啊。”汪老爺子目光淩厲的看着林正,這讓林正卻是大汗淋漓。
這一刻林正真的是被汪海洋給吓到了,汪海洋是誰,那可是省部大員,那權利大的吓人。
尤其是汪海洋的語氣,顯然汪海洋心裏震怒啊,這讓林正能不害怕麽,如果汪海洋放出口風,那麽他的政治生涯恐怕也就隻能走到這裏了,所以說,這也是爲什麽臨陣更不願意得罪汪建林的原因。
尤其是看到這來的人,這音樂學院的校長風清揚跟其他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雖然說他這個書記官很大,這些人不敢得罪他們,但是夏明一下子叫來這麽多人,可見夏明的人脈啊。
不過,夏明不就是一個小職工麽?爲什麽會有這麽廣闊的人脈?甚至就連汪海洋都要幫助夏明說話?這個人究竟是誰?
一時間,林正的臉色極爲的難看,冷汗更是濕透了他的後背,一時間林正道:“領導,是這樣的,我并沒有爲難這位同志,我是請這位同志爲我兒子治病的,我的兒子得了很嚴重的病,恐怕隻有這位同志才能夠救得了,所以,我怎麽可能會傷害他呢。”
不得不說,林正還真的挺不要臉的,都這個時候了,如果還要臉的話,恐怕他這個位置就要保不住了。
所以,這一刻林正也顧不了那麽多了。
夏明也是一陣目瞪口呆的看着林正,夏明沒想到,這人也真夠無恥的,剛剛還拿槍指着自己,這一會兒就說讓他來治病的?
人怎麽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說到這裏,汪海洋看了看夏明,疑惑的問道:“大明,他說的是真話?”
夏明微微一頓,然而這時候林正卻是沖着夏明流露出一種哀求的表情,這讓夏明猶豫了一下,不過夏明還是很生氣的,夏明淡淡的道。
“我隻知道這位先生,拿着槍,指着我的頭,然後我就來到這裏了。”
“刷刷刷!”
這句話一出,林正的臉色瞬間慘白一片,而汪海洋的面色則是陡然巨變。
“好,好,好一個書記,竟然敢用槍指着一位教授的腦袋,是誰,是誰給你的權利,是誰讓你這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