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死者的胳膊,這胳膊有一個小紅點,而且還有一個小口子,這明顯的是被人用針紮了一下。”
“而且看其傷口,還是剛剛被紮了一下不久,所以死者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是死在了這這種情況之下。”
夏明非常肯定的說道,夏明是醫術大師,對于一些東西那是了如指掌,例如死者身上的這個小孔,夏明非常的清楚。
正是因爲他是醫術大師,所以對于紮針,才有着很強的觀察性。
要不然的話,即便是夏明都不會想到,這個人竟然是用這種方式下毒的。
白凝看了看死者的胳膊,在這死者的胳膊上,的确有一個小孔,這讓白凝有些沉重,白凝道:“死者叫甯澤成,生前喜歡賭博,肯定跟賭場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既然如此的話,那麽我們就去賭場看看。”
“啥玩意……”
夏明一愣,連忙道:“我去,你不會玩真的吧?真的去賭場?”
“廢話,我告訴你,你也要跟我一起去。”
“要不要這樣?我去幹嘛……”
夏明還真的不想去賭場,賭場這東西是國家嚴令禁止的,任何人不得開賭場,而能夠敢開賭場的人,肯定都是有人脈的家夥,而且,賭場也不是啥好地方啊,是一個讓人傾家蕩産的地方……
按照農村的說法就是,賭場不能進,十賭九輸,進入賭場的人一般都不招人喜歡,遭人嫌棄,認爲這個人沒本事,找媳婦都不好找。
所以,絕大多數的人是都不會進賭場的。
當然了,鄉裏鄰居的,大家或許會在一起打打麻将,打打撲克,這些都是娛樂性的節目,爲了也是大家一起無聊打發打發時間。
雖然也是賭博,但是這種賭博與那種賭博的性質是不同的。
所以夏明這才不願意進賭場的原因。
“跟我一起去調查。”
“……”
一時間夏明突然間感覺特别的苦逼,夏明忍不住道:“不去行不行。”
“你想牢底坐穿嗎?我告訴你,現在的你可是犯罪嫌疑人,你跟死者可是還有很大的關系,我有權扣押你72小時。”
夏明哭喪着一張臉,心道:“我也不是警察啊,你破案帶着我幹啥啊?”
要不是爲了那五百的榮譽點,打死夏明都不想跟白凝在一塊。
他突然間感覺,白凝好坑。
“今天就先不去了,明天一早,等我電話。”
随後白凝轉身就離開了這裏,這時候夏明苦笑一聲,道:“喂,你到是等等我啊,把我給送回去啊。”
“我擦……”
看到白凝這越走越遠的身影,這讓夏明忍不住暗罵一聲,這裏是海灣度假村,跟他住的地方,可是整整有十萬八千裏,這要是走着回去,還不得走幾個小時啊。
可是白凝就這麽把他仍在這裏了,這讓夏明是那個氣啊。
無奈下,夏明隻能一個人打了一輛車,這把夏明心疼的不行,這要是到了林晚晴的海灣别墅,還不得花費六七十啊……
但是這又是沒有辦法的事兒。
夏明上了出租車,不過夏明也沒有注意,因爲出租車上的司機突然間回頭看了夏明一下,夏明這時候說道:“去海灣别墅群。”
出租車司機沒有廢話,拉着夏明就離開了這裏,夏明有些郁悶,所以坐在後座上,就閉上了眼,想要小睡一會兒,畢竟這裏到海灣别墅群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
睡了大概半個小時以後,夏明感覺快要到了,所以夏明也睜開了眼睛,這時候天色已經漸暗,太陽即将要下山了。
夏明睜開朦胧的眼睛,突然間看到,這時候他已經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這讓夏明我微微一愣。
“我去,遇到無良司機了?”
這是夏明心裏唯一的一個想法,因爲在大城市,有一些無良司機爲了掙錢,他們會故意載着乘客多走一段路程,有些乘客雖然不滿意,但是也沒有辦法,在這種城市遇到這種事兒也隻能算是自認倒黴。
當然了,這種事兒一百個裏面也不見得出來一個。
夏明沒有想到,自己還就偏偏遇到了,更加可怕的是,他嗎的這個無良司機竟然将自己栽到城外了,而且四周還這麽偏僻,這明顯的看起來是在繞大圈啊。
“我草……”
夏明當時就怒了。
“趕緊停車。”
夏明一聲怒斥,出租車司機仿佛沒有聽到一般,這讓夏明的心中都是陡然一寒。
“聽到沒有,趕緊停車。”
夏明一拳就打了出去,這一拳打得虎虎生威,拳勢很強,突然間這個人停止了車子,而伴随着夏明的拳頭也被這個人握在了手中。
“什麽……”
夏明的面色微微一凝,旋即看向了這個人,這個人帶着一頂帽子,鴨舌帽,看其長相,大衆臉,穿着一個藍色的襯衫,一條運動褲,看起來跟平常人沒有什麽兩樣。
“不好。”
夏明連忙打開車門,瞬間下了車,這時候這個男子也跟着下了車。
男子攔住夏明的去路,這讓夏明的面色微微有些凝重,夏明是一個大學生,什麽時候遇到過這種事兒,這讓夏明心裏也有些慌張,心跳速度很快。
“你是誰?要幹什麽?”
不過夏明也不懼怕,他本事也有不少,一般的人還真打不過他,這也是夏明的底氣所在。
“你生前接觸過甯澤成是吧。”這個中年人冷漠的聲音傳開,這讓夏明面色微微一變。
“甯澤成是你殺的?”
一時間,夏明變得緊張起來,殺人,這種事兒他還從來沒有做過,這讓夏明異常的緊張,直接将眼前的人認爲成了殺人的人。
有一個殺人犯在你面前,要說不緊張,那是開玩笑……
夏明緊緊地盯着眼前的這個人,這讓夏明異常的緊張。
“将東西交出來,不然的話,你隻會給自己惹火燒身。”
這時候這個中年人冷漠的看着夏明,淡淡的聲音夾雜着絲絲寒意,這讓夏明忍不住都是打了個冷顫。
“東西?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