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陳大師我,師榮表現得特别的尊敬:“陳大師哈,你好你好!”
我問道:“師老闆,于飛光的近況你知道嗎?”
師榮想了想說道:“我們……有些日子沒有聯系了!”
“那我告訴你吧,他死了,而且死了有七八天了!”
“啊!”師榮顯得頗爲意外“怎麽死的?”
我将于飛光的死因告訴了他,師榮深吸了一口氣道“這件事,我越想越覺背脊發涼,怎麽那麽巧,人就死了呢?”求我一定要幫他将問題弄清楚,我直截了當地告訴他,想要我幫忙行,但是必須得将一切事情都毫無隐瞞地告訴我。
事實上,我從來都不願意摻合到别人的破事之中,但是事到如今,卻是回避不了。
在師榮家裏,他刻意地回避了于飛光爲他拉的客人是誰,但是際此生死存亡之際,他還是開口告訴了我,事實上,他不告訴我我也能夠猜到三分,師榮是做房地産的,于飛光爲他拉的皮條肯定是住建部的關系。
果然不出所料,師榮告訴告訴我,于飛光爲他介紹的是住建部一個姓馮的副局長,不過今年年初的時候就進監獄了,也因爲如此,他便斷了與于飛光的往來,以免引火燒身!本來準備搭建新的關系網絡的,但是因爲孩子的事情,就一直擱置着。
我問道:“有沒有可能是因爲你斷了和于飛光的往來,因此他才要報複你?”
師榮說不是。因爲他送長命鎖是在此之前。
想來想去,也沒有個結果,于是,我準備去找那個鎯铛入獄的馮局長,一番長聊之後,我放棄了對他的懷疑,馮局長給人的感覺是是一個書生氣很濃的人,他之所以會貪污,就是覺得商人那麽富,自己不比他們差,不應當那麽窮,因此沒忍住用公器謀私利……
這樣的人,一般都是目光短淺,陰謀詭計不會玩也玩不來,再者說了,就算他有謀害于飛光和師榮的理由,對師榮的孩子下手是怎麽一回事呢?
不過,在談話結束之時,馮局長的一番話讓我的印像極爲深刻,他說他早料到于飛光會死于非命,因爲他是一個沒有原則的人,在将馮局長拉下水之後,以此爲要脅,還讓他做了許多其它出格的事情,也正是因爲這些出格的事情,讓馮局長陷入了牢獄之災。
馮局長咬牙切齒說他沒什麽本事,不然的話,在自己入獄前,也一定會幹掉于飛光!
從七六九監獄出來,我将從馮局長,哦不,是馮囚犯那裏聽來的話和師榮說了,師榮也是深有體會,他說馮局長雖然犯了事,但是人真是不錯,至少,他沒有爲了立功折罪将師榮咬出來,甚至擔心交待于飛光會撥出蘿蔔帶出泥,連他也沒有供出來,因此,師榮對馮局長的家人不錯,能幫的忙都盡量幫,至于于飛光,就像馮局長所說的那樣,他是一個沒有原則的人,有時候自恃幫了師榮的忙,甚至會加上許多的附加條件,就像是電信運營商的捆綁銷售一樣,讓人很不爽……
估計師榮想要甩脫于飛光,這也是原因之一。
但是到這裏問題來了,到底是誰要害師榮的孩子呢?
或許我們隻是在瞎想,根本沒有人要害師榮的孩子,長命鎖是個誤會。
真實情況如何,恐怕隻有于飛光知道了,但是這家夥早已經化爲了一灘屍液了……
就在這時候,吉正青打來了電話,我心說這家夥不會還在起着一夜暴富的念頭,要拉我去聽屍吧!本來不想接的,但是仔細想想,我将他推入了屍水之中,這一節算是過去了,接起電話問道:“吉大偵探,你找我?”
電話裏的聲音有些沙啞:“陳老弟,救我,救我啊!”
我的心裏一緊,問道:“你怎麽了?”
“我也不知道怎麽了。從墳場回來就感覺不對勁,睡了一覺起來就更是如此,身體軟得厲害,躺在床上爬都爬不起來,你說我會不會惹上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呢?”吉正青聲音惶急。
我當時沒有往心裏去,于飛光的屍體都化做一攤屍水了,能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頂多是因爲喝了幾口屍水,鬧肚子了。不過,他既然找到了我們,卻不能不幫忙,我和方圓将吉正青從樓上擡下,送進了醫院。
醫院聽說是吃壞肚子了,開了幾副瀉藥,誰知道瀉藥一吃,便開始便血。我這才意識到不對勁,讓吉正青做一個全面的檢查,這一檢查,連醫生都吓了一大跳,說是吉正青的肚子裏有個東西在動。
我下意識地問道:“胎動?”
吉正青聲音尖利地說道:“我是男的!”
我看向醫生。
吉正青的聲音更加憤怒了:“你不用問醫生,我就是一男的!”
“嗯,剛剛我們檢查過了,吉正青确實是男的,不可能懷孕,不過……”内科醫生似乎有些難以啓齒,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吉正青先生,我想問一下你平時有什麽不潔的性,行爲啊?”
吉正青愕然:“什麽意思啊?”
醫生又猶豫了一下:“譬如,往肛,門裏塞異物以獲得快,感,如果是活物,而且,而且……很大,就更加的喜歡?”
“沒有!”吉正青凄厲地說道:“我沒有任何變态的愛好,我也不是男同,我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醫生的眉頭皺起來了,嘬着牙花子道:“要是這樣的話,就比較難道判斷了!”這時候就聽護士說道:“賴醫生,那東西正在靠近重要的髒器,必須得馬上做手術,不然就來不及了!”
這場景讓我想起不久前網絡上盛傳的黃膳門,說是一名女主播爲了搏出位,将黃膳套上安全套往自己的私,處塞,誰知道黃膳穿破了安全套,鑽到了更深處,不得已最後隻能手術取出,差點連命都給丢了……
難道吉正青的情況也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