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阮詩鈴說道:“這是給你的懲罰!”
“算了,這件事情到此爲止吧!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我皺眉道:“就這麽算了?”
盤美蓮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說:不算了還能怎麽地啊?
我将袁枚的照片在她的面前晃了晃,痛心疾首地道:“看到沒,看到沒,如果不是大家拼死維護你,三年之後,你會成爲照片中的袁枚,而你的母親,會成爲照片中的袁秋花,多麽凄慘啊,你就這麽算了?”
盤美蓮看了阮詩鈴一眼,附在我的耳邊說道:“可是,對于此前經曆我完全沒印象了,你總不能讓我對一個我完全恨不起來的人大打出手吧!我又不是潑婦!”
咦!不是說女強人與潑婦是同義詞的嗎?
好吧,這件事情先放一邊好了,我目光兇狠地看着阮詩鈴道:“那袁枚呢,你害得袁枚做了三年的落花洞女,又是什麽原因?”
阮詩鈴說道:“還不是因爲我男朋友,與盤美蓮一樣,袁枚背着我與我男朋友交往,我拿她當我最好的朋友,結果她去按挖我的牆角,我沒有想讓她死,我以爲做落花洞女用不會死人,我隻是想讓她吃點苦頭……”
“你以爲你以爲……結果呢?”我重重地一拍扶手,怒吼道。
我對于阮詩鈴的男朋友十分好奇,心想那到底是什麽樣的國姿天色,竟然讓阮詩鈴爲了他屠親滅友?
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盤美蓮打開手機,翻出了一張照片道:“諾,這個!”照片上的男子留着子彈頭,臉呈錐子形,皮膚很細很嫩,而且是那種一看就知道沒有磨過皮的細嫩,眼睛大大的,還真有幾分勾魂攝魄的意思。
小白臉。
鑒定完畢。
我看着盤美蓮道:“美蓮姐,你存人家照片幹嘛啊?”
盤美蓮被我問住,尴尬地笑了笑說道:“随手存的,随手存的!”
我信了你的邪!我白了盤美蓮一眼,看向阮詩鈴問道:“阮詩鈴,三年中,你往洞神鍾那邊帶去了兩人,害死了一人,盤美蓮也差點被你廢了,那你自己呢?怎麽也做了落花洞女?莫非是你自己想不開,要去做落花洞女?”
阮美鈴滿臉的尴尬,事實上,她不是因爲想不開要去做落花洞女,而是因爲:她感覺她的男朋友又被人勾,引了,于是,她用盡九九八十一招,終于找到了那個挖牆角者,她的另一個姐妹!
那女孩長得不如她,但是家裏比他有錢,她感受到了空前的威懾力!于是,她故伎重施,将那女孩也引去了洞神鍾那邊,然而結果就是:洞神沒能選中那女孩,選中了她,後來就……
這其實也從側面說明,盤美蓮和袁枚都比阮主詩鈴漂亮!
盤美蓮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她下意識地點點頭,似乎對于紫僵的審美水平很是認同。阮詩鈴帶去洞神鍾的袁枚,盤美蓮都比她漂亮,因此洞神選了她們做“妻子”,而阮詩鈴第三次帶人過去時,因爲人長得比她醜,摩天洞神就選擇了她!
說到這裏,阮詩鈴從胸口摸出一枚玉佩道:“不可能,不可能啊,我妹妹說了,隻要我挂上這枚玉佩,洞神就不會選我的!難道失效了嗎?”說着在燈光下照了照,再收回來,那“玉石”上便散發出淡淡的螢光!
她滿意地點頭道:“沒有失效,隻是我忘了補充能量了!”
看到這裏,我心裏開始同情起阮詩鈴來,這姑娘的智商真是感人啊,一塊幾塊錢的螢光石而已,硬被她說成了玉石,還補充能量!要不要再喂它吃點飯啊!平常這個時候,我不會揭人傷疤的,畢竟傻子也是有尊嚴的嘛!想到這裏我又看了盤美蓮一眼,她們一個智商堪慮,一個高智商,差别那麽大是怎麽做朋友的呢?
想來想去,隻有一個理由,盤美蓮覺得自己太聰明了,要找一個蠢貨來突顯自己的聰明,而阮詩鈴在她的眼裏無疑是最無害的,她哪裏想的到,這個最無害的朋友,差點要了她的性命!
我拍了拍阮詩鈴的肩膀道:“姑娘,我很嚴肅地告訴你一件事情啊,這是螢光石,不是什麽玉石,螢光石被光照之後,就會反光,因此看起來綠螢螢的,你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平常不逛地攤吧!這個在地攤上,最多十塊錢!”
“啊!”阮詩鈴楞住了:“你的意思是說,這是螢光石,一點也不值錢?”
我認真地點頭道:“嗯!”
“沒關系的!”阮詩鈴自我安慰道:“沒關系的,它值不值錢沒有關系,隻要有法力就好了!”
真是傻孩子啊!我進一步揭穿道:“阮詩鈴,忘了告訴你了,除了玉石之外,其它的石頭都不能做法器的,螢光石也不例外,不是法器,自然也沒有法力了!我以一個玄門弟子的身份承諾,我沒有說謊!”
“那袁枚和盤美蓮……”
我說道:“那是因爲人家長得比你漂亮,和你站在一起,就被洞神選中了!”我伸出手道:“來來來,阮詩鈴,你來舉一反三呗!”
阮詩鈴說道:“因爲我長得比呂明雪漂亮,所以洞神就選擇了我?”
“對了,就是這樣!”我一臉的地激賞!
“你的意思是說!我妹妹給我的玉符根本就是假的,可是她是我妹妹啊,她爲什麽要這麽做呢?”阮詩鈴的眉頭深深皺起。
我說道:“這有什麽難猜的啊,興許你妹妹看上了你的男朋友,想要對付你呢!”
阮詩鈴點頭道:“不錯,不錯,也隻有這個原因了,沒想到我對她那麽好,她竟然那樣對我,真是可惡!”我看她怒氣沖沖的樣子,以爲她會立即跳下車去找她妹妹報仇呢,然而并沒有,仿佛突然之間,她的怒氣又消失了。
再看盤大娘,皮宏德等人,他們的神情都十分的平靜,這讓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