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柔和絢麗夕陽的照耀下風青小巧粉嫩的耳垂像貝殼一樣呈現出一種半透明的光澤,光線下還能看見上面細細的絨毛。
一陣清風迎面吹來,女人身上的幽香直沖陳雲靖的鼻尖。陳雲靖突然覺得喉嚨有些幹,喉結不自主地上下動了動,攬着風青腰的手不自覺的加大了力度。
風青隻覺得被勒的有些緊扭了扭腰,腰間的那隻大手松了松,她放松的歎了口氣,“時間也差不多了,再走走就回去吧。“
“嗯。”陳雲靖的喉嚨緊緊繃着。
“你怎麽了?”風青轉不明所以的轉過頭。
“無事。”
過了一會兒。
“我送你回家。”
”啊?……哦!”
未等風青反應過來,陳雲靖已抱着他下了馬背,幾個起落将她塞進跑馬場外的馬車裏,自己則騎馬跟在馬車旁邊,未再上車。
出城用了一個時辰而回城卻隻卻用了大半個時辰的時間陳雲靖便将風青送回了丞相府。
風青本想再問問他那匹白馬的事,卻見那人放下她後便逃也似的翻身上了馬背,轉眼間便消失在了她的視線裏。
陳雲靖此舉不僅讓風青摸不着頭腦,連在暗處的暗影也被陳雲靖怪異的舉動弄的一愣,王爺這是怎麽了?被鬼追了?不由地轉頭四處看了看,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太陽快下山了,還是早點回房去吧!
眼看又到了傍晚時分,冬香,春香兩丫鬟一直留意着外面的動靜,聽到聲音忙跑出房門,“小姐回來了?”
“嗯”風青點頭。
兩丫鬟急急地迎向前,見她全須全尾的走過來,雙手合十叨咕了幾句,趕緊請她進門洗漱更衣。
接下來幾天風青沒出門,因因爲她覺得自己的精神力好像達到了一個說不出的奇妙境界,似乎隻要再進一點點就能達到另外一種完全不一樣的境界,可是這一點點到底要怎麽做,風青卻毫無頭緒,難道這就是曾經看的玄幻小說裏所描寫的瓶頸期?
所以這幾天白日她就使勁的折騰院子裏的那幾隻貓,那幾隻可憐的貓被她折騰的不是傻愣愣就是瘋癫癫。可她的精神力卻絲毫沒有改變。
漸漸地風青也明白了想要用這種方法突破估計是太不可能了,腦電波這種東西太複雜了。
于是她決定還是專心打坐修煉,用自然界的力量來強化她的精神力。
這幾天晚上天一黑倆丫鬟和暗影三人就被風青早早地趕回他們自己房間。然後她靜心盤腿坐在院裏的石桌上打坐修煉。
凝神靜氣放出精神力讓它遊走在自身周圍,慢慢的體會着,希望能找出某個切機點。
這天晚上風青依然天一黑就盤坐在院中的石桌上,凝神靜氣,輕閉雙目,感受着自身的精神力慢慢遊走在四周,突然有零零落落的雨點落在了她臉上,“下雨了?”
正準備收回精神力回房間,随即又轉念一想,她的精神力既然能與氣流融爲一體控制風了,那麽剛好現在趁機看看這精神在雨水中是怎樣的光景。
雨滴越來越密最終形成綿綿細雨,風青仍然盤腿坐在石桌上,面對着雨水滴落的方向,閉上眼睛,放出全部精神力,想着與自然融合,直至感覺一絲冰涼的氣息進入胸口。
于是風青随着那絲進入胸口的氣息将外放的精神力慢慢收回,讓其移動到大腦中部偏下接近腦幹的位置。
突然,感覺到頭皮一陣發冷,一股清涼的氣息從外界進入大腦。等到第三遍寒流從頭頂進入大腦後,她開始控制這股力量慢慢遍布全身。随後從身體的各個部位,都開始從外界吸收這股冰涼的氣息,直至感覺到整個人都透了,雨水打在前胸,卻感覺直接從後背透過去了,整個人不是涼了,而是空了、透了,風吹過,就仿佛自己是一層紗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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