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哦……啊……雅蠛蝶……”
一塊大約五十英寸的屏幕上,正上演着足以讓天底下任何雄性都血脈噴張的畫面,那是男人與女人最原始、最火熱、最舒服的“負距離”沖撞和擠壓……個中滋味,無需贅言,無以言表。
屏幕前面,一雙閃爍着病态光彩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屏幕正在“貼身肉搏”的兩人——咳,準确的來說,是兩人緊密貼合的部位,某些“不可描述之物”正在那進進又出出。
咕噜……
這雙眼睛的主人用力的咽了一口唾沫,閃電的抽出一團紙巾,深入自己的兩腿之間,臉色漲紅,身體繃的緊緊的,可手臂劇烈的做了幾個上下動作之後,隻聽他“噢”的呻吟一聲,接着全身癱瘓般的軟在沙發上,表情甯靜祥和,兩隻眼睛看着天花闆,眼神似空洞又似深沉。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此間的主人,織田信景——是的,就是那個老祖宗是“織田驚人”、出身于有着千百年古老悠久傳承家族的極品公子哥,織田信景!
外人恐怕砸破腦袋也想不到,這位出身不可謂不高貴、身邊從來不缺乏極品美女的“富代”,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竟然要依靠自己的手和紙巾。
原因嘛,和他小時候的遭遇有關……總之結果就是,他沾染上了偷窺+自己安慰的嗜好,吸毒一般,可當真正的美女擺在他面前的時候,就算脫光光了任他采摘,他的“根本”也豎不起來。
呼!!
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織田信景熟練的整理一番,穿戴整齊之後,他就冷冷的盯着屏幕上“男主角”的臉,得意的自言自語,道:“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織田信景的一條狗……哼哼!”
說完,他扭頭看向不遠處,那是一張“東日島國”的地圖,隻聽他用無限期待的語氣說道:“織田信虎,很快……很快,我就會以勝利者的姿态站在你勉強,你給我等着……”
買通牧唐的計劃比他想象的還要容易,卻是沒想到,這個牧唐也不過就是個徒有名聲,實際卻是一個貪吃好色的草包,他能有今日的成就,完全是因爲運氣好。
接下來,他将圍繞牧唐制定兩個計劃,一個是通過牧唐掌控唐家,還有一個就是利用牧唐竊取“總情處”的情報。而他最終的目的,就是利用唐家将九州徹底攪成一鍋亂粥。隻要九州陷入動亂,“東日島”雄起的機會就來了!
至于能不能做到,他對此信心百倍,在他看來,九州人不過就是一群自私自利,外都外行、内鬥内行的蠢貨,且一個個目光短淺,貪婪愚昧,他隻要略施小計,便能叫他們狗咬狗,一嘴毛。
大約一個多小時之後……
滿臉嫣紅潮色的妖娆女忍士來到織田信景身後,她已經重新換上一聲忍士服,隻見她跪倒在地,道:“主人,屬下幸不辱命。”她的聲音還有些沙啞,聽着卻是更顯誘人。
織田信景一臉嚴肅,對她的誘惑卻是無動于衷,仿佛之前偷窺的人不是他一樣,道:“辛苦你了,紅櫻,你爲我‘大合族’所做的貢獻和犧牲,我是不會忘記的。你下去好好休息吧。之後,我會有新的任務交給你。”
“是,主人……”
紅櫻一低頭,然後倒退着離開了這間屋子。
……
……
一夜睡到自然醒,牧唐披上睡衣,來到窗前,推開兩扇竹窗,一片陽光就透過竹窗投射入房間内,外頭陽光明媚,天朗氣清,細細一聽還能聽到飛鳥清脆悅耳的叽叽喳喳。
低頭俯瞰,隻見天坑地步的農民已經背着鋤頭,行走在田埂之間,開始勞作起來,隐隐還有犬吠之聲,一些婦女則三三兩兩的來到河邊,給自家男人浣洗衣物,小孩子們則在各處追打嬉鬧,好不歡快。
“地方那是真的好啊……”
隻可惜,那些人穿的都是“東日島”服飾。
若非牧唐他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現在還在京畿之地,說不定都要産生“我是不是穿越到‘東日島’了?”的疑惑。
正是難以想象,在九州的京城地界兒,竟然隐藏着一座“東日島村子”,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燈下黑”?那這也太眼下了,“敵方統治區”就搬到“我方指揮部”,這真是……簡直了……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牧唐道:“進來。”
竹門推開,一身紅色合服的妖娆女忍走了進來,手裏端着精緻的早餐,不想昨日妖娆妩媚的女忍士,今天竟然變得溫柔賢淑起來,隻見她端着早點跪坐而下,輕輕柔柔的說道:“牧桑,請用早餐。”
牧唐一看到她,就想到昨晚她的火辣,她的緊緻,她的柔軟,還有她口中之舌的靈活……這一想,某些部位又有了反應,他當即一臉花癡垂涎,笑道:“早餐來啦,那我可就不客氣的享用啦,嘿嘿嘿。”
說着,三兩步沖了過去,一把抱起那女忍,就将她投擲到了床上,在她的驚叫聲中,牧唐餓虎撲食一般撲了上去,“美人兒,我來啦!”
“雅蠛蝶……”
做戲做全套,更别說還能享受一具賣相相當不錯的身體,而且對方的服侍能力也真不是蓋的,能口能手,花樣百出,姿勢各異,任憑牧唐各種操弄,都全身全力的逢迎,簡直不能再體貼,這種滋味牧唐可是在梁琰姬和蔡玉獅身上享受不到的。
當然啦,要是這女人“逼”裏沒毒,那就更了。
是的,這女人“逼”裏有毒!
要不說“色字頭上一把刀”呢。牧唐要不是有“毒物免疫”的肉身,說不定已經中招了——當然,若沒有“百毒不侵”的異能,他也不會享用别人的“美人計”,然而既然不怕中毒,那當然是有多享受,就可勁兒的享受,畢竟以後說不定就沒有機會享受了。
很快,房間裏就奏響了“曲”。
等牧唐喂飽了上下兩張口,便和那個名叫紅櫻的女忍士如膠似漆的來到了織田信景的書房,一見面,牧唐就大手一攬,抱着織田信虎的肩膀,大舌頭一甩,叽裏呱啦說了起來。好聽的話說了一堆,大概意思“兄弟你對我這麽好,美酒美食美女的伺候我,沒的說,有什麽事你盡管和我說,以後咱們就是親兄弟!”
這自然是織田信景喜聞樂見的。
雖然他現在掌握了牧唐的把柄——他的香豔視頻,和命根——能夠解他體内毒的解藥,自認能夠死死的捏住對方,但這是最後的底牌,翻出來了就意味着和牧唐徹底撕破臉皮,即便能夠強迫牧唐,但他深知強迫别人做事是做不好的,且變數太大,也容易激起反抗,唯有讓對方心甘情願的去做,那才能達到最理想的狀态。
當然,若什麽時候牧唐徹底失去控制,那他也隻能翻出“底牌”,強迫牧唐服從了!
一番“哥倆好”“弟兄親”之後,兩人就開始“狼狽爲奸”,嘀嘀咕咕的商量着如何坐上“唐家家主”的位置。于是乎,各種大大小小的陰謀詭計就制定了出來——還别說,連牧唐都不得不佩服織田信景玩陰謀的本事,若是他真的有篡奪“唐家家主”的想法,按照他整出來的所謂的計劃,沒準還真能的“如願以償”。
可惜啊可惜……
不過,出于尊重人家的“勞動成果”,牧唐還是“嗯嗯啊啊哦哦”的應着,一副“你好厲害哦,我在很認真的聽”的模樣。
當一切敲定,小酒倒上,織田信景端起酒杯,笑盈盈的說:“那老哥就在這裏預祝牧桑入主唐家,重得‘唐氏’之姓。來,幹杯。”
牧唐陰嘿嘿的道:“如果将來我真的做了‘唐家’的家主,一定忘不了信景兄弟。到時信景兄弟如果有哪裏用得上我的地方,千萬不要客氣,盡管和我說,上刀山下火海,義不容辭!”
叮!
兩隻杯子就碰撞在了一塊兒,兩人“深情對視”一眼,将杯中之酒一口飲盡。
一邊,一身紅色合服的紅櫻靜靜的托着酒瓶子,低眉順眼。
大約一個多小時之後,一架具備隐形功能的“古代飛船”飛出這片山巒,停在一條沒有其他車輛的馬路上,放下一輛大紅色的敞篷超級跑車,發動機轟鳴如雷,在漆黑的馬路上風馳電掣,直奔地平線而去。
車上,牧唐坐在副駕駛座上,張開手臂,“喔喔喔”的大叫起來,心情顯然無比的歡暢,隻聽他大聲的喊道:“我是這個世界的王,啊哈哈哈哈哈哈!!”
紅櫻穿着一身大紅色的連衣長裙,握着方向盤,雙目平視着前方,一頭發絲被風吹的飄柔飛揚,她聽到牧唐的高聲呐喊,妖娆妩媚的臉龐浮現出鄙夷和不屑,一閃而逝,便以一種崇拜的眼神看向牧唐。
此時,他們正在往京城趕去。
紅櫻在京城裏也有着一個掩飾的身份——巧合的是,她竟然就是“禦華天府”投資集團的總裁秘書!當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牧唐直在心裏感歎“這世界還真小啊”。前些天他就給“禦華天府”坑了十六億,不想沒過幾天,就見到了人家大老闆秘書,這緣分,也沒誰了。
牧唐作了會兒妖之後,就伸出手,摩挲着紅櫻豐腴有肉、彈性十足的大腿,一邊摸出通訊器,“……喂,是我啊,騷瑞騷瑞,我沒事兒,好着呢,追了他一夜終于把人給追上了。你們呢,回去了沒有?嗯,回去了就好。我現在也正在往京城趕,很快就能回家了。”
他自然是在給佟香玉保平安。
紅櫻柔聲甜笑,道:“是佟香玉吧?她可真是幸福呢,讓牧桑這麽挂念她。”
牧唐笑道:“那是當然,她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大公主’。”
“真是讓人羨慕呢。”紅櫻幽怨的說道,心裏卻鄙夷的撇撇嘴,道:“如果你沒有摸着我的大腿,我說不定還會信你幾分。”
牧唐輕輕的摸着,淡淡的笑着,道:“你應該羨慕她,因爲有些人天生就是讓人羨慕的。”
紅櫻心頭一動,她的職業素養告訴她,牧唐說這句話的語氣有些不對勁,和他此前說話的風格并不一樣。
牧唐卻不在乎她是怎麽想的,重新用通訊器撥通了一個電話,等接通之後,他就笑道:“諸大愚,讓你不信我,我發現了一條肥美的大魚,這功勞你要是敢搶我的,我就往你的飯碗裏吐口水,哈哈!”
另一頭諸葛大愚道:“有事直說,我手頭上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工作時間他實在不樂意和牧唐插科打诨。
牧唐聽了,便看着紅櫻,眼神溫柔,道:“對不起,我是個愛國者,”說完就對着話筒道,“我在京城東偏南三十度方向的一座大山裏發現了一個不小的‘東日島’勢力據點,話事人叫織田信景。”
紅櫻一聽這話,瞬間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渾身如堕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