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年輕男子被僵屍伯雯的态度給弄蒙了,剛剛還好好的,怎麽說變臉就變臉了,自己雖然有些心動,但也是男人的正常反應嘛,誰讓你身材這麽火辣。
而且自己說的不錯,你既然救了我的命,回去以後回以厚報,那是理所應當的,自己沒做錯什麽啊。
“恩?”
“救了自己的命?”
隻是想到這些,年輕男子卻是臉色一變,意識到了什麽。這女子救了自己的命,不就是說,她是在長穹蚊群中,殺了個天翻地覆?
這可是長穹蚊群啊!
就是九目學院中,估計院長九目,絕大的老師都做不到。
她是怎麽辦到的?
難道,她的戰鬥力跟九目院長都是一個級别?
可這怎麽可能,她看上去好年輕啊,說不定都沒自己大,怎麽會有這麽強的戰鬥力?而且,通過剛剛的接觸,他也沒覺得眼前這女子有多厲害。
并沒有讓自己體會到那種強者的氣息。
他二十多萬的戰鬥力,這女子,不會比他高上多少個。
“難道,是那個紅褐色的龐大生物?”
他還記得,迷迷糊糊中,總共出現了兩個生物,一個身材火爆女子,另一個就是龐大的紅褐色生物,頭上長有觸須,渾身都是爪子。
“定是了!”
“一定是這女子,還養有極爲強大的寵物。”
年輕男子很快,就将所有功勞歸功在無足蜈蚣一個人身上。因爲他聽說過,銀河系中,有些星球,專門以喂養強大的寵物爲生。
他們雖然沒有多少戰鬥力,但和他們息息相關的寵物,卻能幫他們斬殺敵人,保護自身。
“看來,眼前這兩人,很有可能都來自這種豢養寵物的星球。”
想完,還看了甯天林一眼,發現他也是無比年輕。
他們能救了自己,也隻有這種答案了。
“好了,沒事了。”
“她剛剛隻是跟你開玩笑的。”
甯天林看到對方愣神,以爲是因爲僵屍伯雯的态度,擺了擺手,對身體腫脹的對方道,“現在身體感覺怎麽樣?”
“能動不?”
“能。”年輕人點了點頭,“無妨。”
“隻是有些疼罷了。”
說完,還再次道謝道,“無論怎樣,謝謝你們,沒有你們,我現在說不定已經隻是一具枯骨了,甚至連屍體都不再了。”
長穹蚊的可怕,他可是知道的,到時候,他估計連血肉都會被吞的個幹幹靜靜。
“能就好。”
甯天林點了點頭,如個看透一切的智者般,盯着對方的眼睛,“那我再告訴你一件事,你也有個心裏準備。”
“哦?”
“什麽事?”
年輕男子一愣,不知道對方想說什麽。
“這些長穹蚊,之所以緊追你不放,并不是你擅自闖入它們的地盤,而是你的身上,被塗有一種氣味。”
“福香酥。”
“這氣味,無色無味,而且已經深深融入到了你的身體之中,近乎浸入骨髓,在咱們人類身上,或許不覺得什麽,但在長穹蚊的鼻子裏,卻是難得的美味。”
甯天林說到這裏,不再說話,眼神中帶有意味深長的味道。
“福香酥?”
年輕男子臉色一變,雖然他從沒聽說過這福香酥,不知道是什麽東西,但他不是傻子,怎能聽不出甯天林話中的意思,他被人暗算了!
隻是這人是誰?
怎麽進入自己身體裏的?
他向來都是極爲注重自己的身體,從沒給過任何人機會。
“難道?”
猛的,一個俏麗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裏,讓他一懵,但很快,就被他搖了搖頭,狠狠的揮了出去,同時心中自語,“不會的。”
“不會的。”
“絕不是她!”
“絕不可能是她!”
想起對方對自己的音容相貌和對自己的好,年輕男子絕不願意将懷疑對象,算做在她的身上。
“對!”
“試煉令從頭到尾,都是在我手中,從學院裏領到後,就再也沒對任何人說過,上面的地址,她也不知道,絕不是她!”
“對!不可能是她!”
年輕男子又想到了一個理由,要将她排除。
他願意是任何人,但絕不是她!
隻是很快,他的耳邊,就又想起了甯天林的聲音,“這福香酥,是一種粉末,可參雜在食物中,喝的水裏,或者酒水之中,融入之後無色無味,你絲毫不會感受到其存在。”
“最主要的,它不是一時半刻能起到作用的!”
“平日的話,引用多少都沒事,因爲它隻是一種添加劑,對身體并沒有什麽害處,但若超過一個月,這福香酥的味道,就會融入到你的骨髓,久久揮之不去。”
“沒有三五年的功夫,絕不可能消散。”
“所以,你進入長穹蚊的地盤,就如那黑夜中的螢火蟲一般,是那樣吸引人,它們不找你找誰?”
甯天林呵呵一笑,對眼前男子解釋道。
“不能短時生效?
“一月?”
“還對身體無害,隻吸引長穹蚊?”
聽到甯天林的話,年輕男子瞬間臉色煞白,因爲正是從一個半月前,她給自己端來一種酒水,名叫還神酒,一種補氣還神的藥酒。
天天如此。
自己以前也飲用過這種東西,是有療效的,但因家境貧寒,并不富裕,所以飲用一段時間後就停下了。
當時,她天天以自己就要外出試煉,需要補補,需要以最好的狀态出戰,便給自己天天端來這種酒水,他當時還是非常感動的。
隻是沒想到道,這種酒水裏,竟然參雜了福香酥!
“也定然是在這還神酒中!”
“若不然,我絕不會如此!”
而且是因爲兩人共飲,他也沒覺得哪裏有什麽不對。隻是想不到,這福香酥對人并沒有什麽害處,隻是會讓身體裏散發出一種特殊的味道罷了。
“不會的。”
“不會是她。”
“絕不會是她。”
年輕男子雖然已經舉得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對方,但還是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說不定是别人趁她不注意,在她還神酒裏下的!“
雖然這種可能性,他都覺得不足百分之一,畢竟一次兩次還可以,哪能一個月都不知道。但他還是願意将這百分之一,放在她的身上。
因爲,他從心底不願意是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