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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不敢肯定。”
警衛員搖了搖頭,“已經問過這女的,不是,隻是在火車上遇到。”
“我也詢問了當時貨車車廂裏的人,他們不敢肯定。”
警衛員并沒有說怎麽問的,而老人也不會關心,對蒼門出來的這種人,不是用點武力,是不可能開口的。而且有時候即使開口,也說的不一定是真話。
“查!”
“再給我去查!”
“一天之内,必須将那年輕人帶來!!”
老人對這次的調查結果很不滿,他原以爲,找出這一個年輕人來,還不是分分鍾的事,尤其對方的相貌都已經知曉,還是在京北市!隻是這次看來,結果有些出乎他的預料。
不過他是真的等不及了,若不再快點,他的孫女,很難撐過這幾天。而且看到她每時每刻都要忍受巨大的痛苦,他的心都如刀攪,哪怕現在受罪的換成自己多好。
“是!”
警衛員敬了個軍禮,轉身離開。
......
“怎麽樣,說了沒?”
不到五分鍾,警衛員就出現在了一座陰冷的地下室,而他的正前方,綁着一個人,正是甯天林在火車上遇到的那名女子。隻是此刻,鴨舌帽已經掉了,一頭齊耳短發也顯得非常淩亂。
身上還圍着鐵鏈,将她固定在後面的鐵柱上。衣服也是婆婆爛爛,很多鞭痕。秀美的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嘴角更是溢出了很多血絲,神情與她最初比起來,更是疲憊不堪。
顯然,昨晚的一天時間,她并不好過,受了不少酷刑。
“沒。”手拿一根鐵棒的漢子搖了搖頭,說道,“羅教官,這人一口咬定,她根本沒沒見過那年輕人,隻是偶遇,是不是,真的隻是這樣?”
這漢子,也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要知道,換做普通人,早在這種情況下說出實話了,而且對方既然敢承認殺人,那人頭就是她殺的,而且都承認了自己是蒼門之人,爲何連這點都不敢承認?
難道,兩人真的隻是萍水相逢?
“問!”
“繼續問!”
“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
警衛員眉頭深皺,他也是沒辦法,這種情況,必須在短時間内這搞到結果。搞情報收集的那些人,現在看來是根本靠不住了,這麽長時間,連對方的臉譜都沒有識别出來。
如今能有一絲希望的,隻有眼前這個人了。
“是!”
大漢點了點頭,沒有猶豫,繼續揮舞起手中的棒子,狠狠朝着這女子打了下去。雖然文件裏明文規定,不準使用刑罰,但這要看在什麽時候,對待什麽事情。
他們真的用了,又有誰敢對他們說上什麽!
而且,這人來自蒼門,出自那種涉黑的地方,棍棒,都是輕的!
“羅教官,慶姐她們來了。”
就在這時,另一名壯漢對着警衛員敬了個軍禮。而他的身後,跟着五個人,三男兩女,有的手拿儀器,有的搬着箱子,有的手中是密密麻麻的絲線。
“羅教官,你好。”
壯漢的聲音剛落,一道有些嬌媚的聲音繼而響起,随後一隻修長的手,朝着警衛員伸了過來。
“慶姐,你來了。”
警衛員也伸出手,和對方來了個握手,“這次又要麻煩你們了。”
“恩。”
“麻煩什麽,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說話的慶姐,個子在一米七左右,一身軍裝顯得很是幹練,年齡在四十歲左右,和警衛員握了握手,就将目光,放在了被捆綁的女孩身上,眉毛一揚,“是她?”
“恩。”警衛員點了點頭。他實在沒有辦法,隻能采用這種手段了,不然,恐怕就是将這女孩真的打死,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準備。”看到警衛員點頭,這慶姐就将手一揮,然後身後跟着的四人,就将搬來的儀器放在地上,然後開始忙乎起來,等數分鍾過後,被捆着女孩的頭頂上,身上都插着很多細小的電線。
“呵。”
女孩冷笑,她怎能不知道對方想要幹什麽,這種測謊儀,她們的組織就有,而且她就經曆過這方面的訓練,若是平常的話,她完全可以控制自己的精神思維,隐瞞過這種機器。
但現在,她卻不想這樣做,而且完全沒有必要,她說的都是真話,又沒有一句假話,她和那年輕人,真的隻是萍水相逢!她怎麽也沒想到,這些人将她抓來,不是爲了那個人頭的事,而是那年輕人!
她雖然早就隐隐猜測那年輕人有些不簡單,卻沒想到,竟然不簡單到這樣的份上,連軍隊衆人,都要找他!而且,從眼前的軍服來看,這些人,恐怕還不是普通的軍人。
“都是那年輕人害的!”
女孩現在想殺了甯天林的心都有,現在的一切,可謂都是他甯天林害的!而且她又隐隐有些後悔,當日真不應該跟着這年輕人,若不然,自己還在硬座,早就躲過了這一劫!
“看着我的眼睛。”
就在這時,慶姐的聲音,在女孩耳邊響起,充滿誘惑,不由自主的,女孩就将頭擡起,注視着慶姐的眼睛,而且隻是瞬間,就感到自己望向了一輪明月。
一輪在黑暗中,無比明亮的明月。
很快,女孩的眼睛就開始打顫,不到一分鍾,就徹底閉了上,而此時,慶姐對警衛員點了點頭,道,“可以問了。”
催眠加上測謊儀,完全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而且她慶姐的催眠術可不是普通催眠術,有些來曆的。普通人,根本無法抵擋。
“是不是有些太過容易,她裝的?”
“我記得前幾次那些人都是費了不短時間才睡着的。”
警衛員有些疑惑,前幾次,那些罪大惡極之人可是用了好幾分鍾才搞定的,而這次,卻連一分鍾都不到。
“她沒有掙紮。”
“越不掙紮,越是容易,前幾次,那些人都在腦海中做了各種抵抗,而眼前女孩這種情況,則說明一點,她很可能已經将說的都給說了,不想做無謂的抵抗......”
慶姐看着警衛員的眼睛,認真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