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曜聞言,眉心頓時一跳。
粟父出車禍了?
看粟歌的神情,應該還挺嚴重的。
南宮曜立即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南宮曜打電話讓王室最好的醫生去救治粟父。
聽到他的吩咐,粟歌鼻頭微微發酸,心裏莫名湧出一絲動容。
偏過頭看向舷窗外,她将快要湧出眼眶的水霧逼退回去。
她真是沒用,南宮曜稍稍給她一點溫暖,她就覺得他人不錯。
她不能輕易被他打動,他曾經的那些所作所爲,傷透了她的心,她是不會原諒他的!
南宮曜不知道粟歌在想些什麽,看着她輕輕顫栗的長睫,他從褲兜裏掏出手帕,“想哭就哭吧,不過粟大人不會有事的,你放心!”
粟歌沒有接過他手帕,甕聲甕氣的道,“你去陪你的小女友吧!”
南宮曜舌尖抵了下臉腮,“粟歌,我隻解釋一遍,她不是我的小女友。”
“那是王室跟你介紹的相親對象吧,我看這幾天,你們相處理挺好的,人家年輕漂亮,以後你想生幾個孩子就有幾個孩子!”
南宮曜劍眉微微一皺,深沉的眼眸裏閃過一抹鋒利的冷芒,“粟歌,你就那麽想讓别的女人爲我生孩子?”
不然呢?
難不成他還想讓她生嗎?
就算她想生,她生得了嗎?
粟歌眼眸裏閃過一抹自嘲的神情。
粟歌的沉默,讓南宮曜有些惱火,他沒有再說什麽,起身,從她身邊離開。
南宮曜單獨坐到了一邊。
秘書拿着文件走到他身邊,跟他彙報工作。
林小宛見兩人臉色都不太好,她來到粟歌身邊。
“粟姐姐,你不要誤會,我和主君對彼此都沒有意思。其實我……”林小宛嬌俏的臉上露出一抹羞澀,“我對秦先生一見鍾情,若是我追秦先生的話,粟姐姐會介意嗎?”
粟歌有些訝然,“你對南培哥一見鍾情?”
林小宛點頭,“粟姐姐會介意嗎?”
“當然不會。”粟歌想到秦南培那個悶葫蘆終于有女生喜歡了,她打心眼裏爲他高興。
生怕林小宛誤會她和秦南培的關系,粟歌解釋道,“其實我和南培哥隻是好朋友,你若喜歡他,可以放心大膽的追他。”
林小宛想到昨晚發生的事,她歎了口氣後說道,“估計他挺難追的,昨晚有個叫小柔的女生向他表白,他直接拒絕了人家。”
粟歌有些訝然,“昨晚還有人向他表白了?”
“嗯,挺漂亮的一個小女生呢!”
粟歌臉上忍不住露出笑意,“看不出來南培哥還挺搶手的。”
林小宛雙手托腮,讪讪的道,“看來我的希望很渺茫了。”
“南培哥那人隻是外表冷漠,其實心腸很好的,你喜歡他的話,就大膽去追。”
得到粟歌的鼓勵,林小宛臉上露出笑容,“謝謝你粟姐姐。”
粟歌想到自己誤會林小宛和南宮曜的關系了,她還挺不好意思的,“沒事,若是你在追求南培哥過程中,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說出來。”
“好,謝謝粟姐姐。”
……
專機直接開到了王室停機坪。
南宮曜知道粟歌着急,他親自開車載她前往醫院。
“我接到醫生的電話,你父親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
聽到南宮曜的話,粟歌提到嗓子眼的,微微松了下來。
到了醫院,粟歌直接icu重症監護室。
醫生等在監護室門口,看到粟歌過來,連忙寬慰道,“粟小姐放心,粟大人隻要度過今晚,就不會有大礙了。”
粟歌點點頭,“謝謝你們,我現在能進去看我父親嗎?”
“暫時還不能,等可以的時候,我們會再讓粟小姐進去的。”
醫院裏有南宮曜幫着打點,粟歌省了不少心。
粟歌在監護室外面坐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醫生宣布粟父脫離危險,她才徹底将心放回原位。
南宮曜昨晚一直陪着粟歌,見她進重症監護室看完粟父,他拿着杯牛奶遞給她,“你先回去洗個澡,睡上一覺,粟大人醒來後,見到你這般疲憊不堪,也會心疼的。”
粟歌點點頭,想到南宮曜爲了她父親的事忙前忙後,昨晚還一直陪在她身邊,她誠懇的向他道了謝。
“南宮曜,不管你以前如何,這次我父親的事,我還是要感謝你的。”
南宮曜微微歎了口氣,“隻要你不再将我推給别的女人,我怎麽做都是值得的。”
南宮曜要送粟歌回粟家,但被她拒絕了。
回到粟家後,粟歌洗了個澡,剛穿好衣服,就有人過來敲門。
粟歌的二嬸帶着堂妹粟悅站在門口。
粟府早就分了家,粟歌二叔一家,平時跟粟家來往甚少,當初粟雪被南宮曜接進宮裏,二嬸一家就想通過粟歌的關系,将粟悅也送進宮。
畢竟尼都王室主君除了王後,是可以納妃的。
一夫多妻在尼都王室是行得通的。
當時粟歌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二嬸一家的要求。
粟雪進宮,已經踩到她底線了,她怎麽可能還讓粟家其他人進宮?
雖然主君可以納妃,但在她心裏,就隻能是一夫一妻制。
南宮曜想要納妃,她不會容忍,别人不走,那麽她便離開。
粟歌的性子,向來是敢愛敢恨,剛烈要強,誰都不能踐踏她的底線!
“歌兒,聽說你父親出了車禍,現在脫離危險了吧?”
粟歌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合過眼了,她有些疲憊,看着虛情假意的二嬸,神情冷淡地道,“二嬸,你若擔心我父親,可以去醫院看望他。”
見粟歌如此冷淡,二嬸有些不悅的道,“歌兒,聽說你父親這次出事後,醫院裏上上下下幫忙打點的是主君,你和主君又和好了嗎?”
“二嬸到底想說什麽,直接說就行了。”
二嬸将粟悅推到粟歌跟前,“歌兒,既然你不是王後了,粟雪又被主君關起來了,你可以向主君推薦我們家悅悅,悅悅年輕漂亮,就算做不了王後,做個妃嫔也是可以的,現在粟家不如以前了,得有個在王室裏說話的人才行。”
粟歌一陣無語。
她和南宮曜離婚了,他倒好,身邊桃花就沒有斷過。
就算他無意,身邊的女人,也一個接一個,前撲後繼,如過江之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