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雪剛準備說時間過去太久,她記不太清了,就被溫阮直接堵死了。
她咬了咬唇瓣,淚眼朦胧的看向南宮曜,“曜哥哥,過去了這麽多年,我是真的記不清了。”
溫阮扯了下唇,“是valrhona嗎?”
粟雪搖了搖頭,“阮阮,你别強人所難了,時間這麽久了,當時我家裏條件又不差,巧克力牌子太多,我随便拿的幾個巧克力,我哪裏記得什麽牌子!”
溫阮挑了下眉梢,“是嗎?你不記得巧克力牌子了,那麽你記得那段時間,除了巧克力,都給我小舅舅送過什麽吃的嗎?”
“我……”
粟雪貝齒緊咬住唇瓣,臉上的血色,一點點褪盡。
溫阮是不是發現什麽了?
她一定要将她往絕路上逼嗎?
“來,讓我告訴你。你送的巧克力是vosgeshaut-chocolat,這種牌子的巧克力,都是需要定制的,并不是什麽随随便便的巧克力!”
“對對對,就是vosgeshaut-chocolat!”
粟雪話音剛落,臉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
粟雪被打撲到了地上。
她睜大眼睛,小手捂着泛起紅腫的臉龐,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宮曜。
“曜哥哥,你居然打我?”
南宮曜輪廓線條緊繃,“你錯了,壓根不是vosgeshaut-chocolat,而是valrhona!”
粟雪長睫一陣劇烈的顫栗。
溫阮鹿眸睿智地看向南宮曜,“小舅舅,粟雪估計死都不會承認,不如先拿她的婢女審問吧!”
一旁的小琴,雙腿頓時一軟,跪倒在了地上。
“主君,阮際小姐,我、我什麽都不知道!”
溫阮拍了拍手,“來人,将小琴關進地牢,不管用什麽方法,都要讓她吐出實情!”
小琴是聽過地牢的審訊手法的,相當殘酷無情。
男人進去都要脫層皮,更何況,她隻是個柔弱的女人!
小琴臉色蒼白,渾身冷汗直冒,整個人像是跌進了地窖。
腦袋一熱,她将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玉佩确實不是主君給小姐的,是小姐放火,從粟歌小姐房間偷出來的。”
“當時她并不知道主君以後會有出息,她就是純粹看不慣粟歌小姐擁有那麽好的一塊玉佩,想要占爲已有。”
“當年偷偷救助主君的人,是粟歌小姐,并不是粟雪小姐。”
粟雪臉色慘白如霜地瞪向小琴,“你胡說八道什麽?給我閉嘴!”
聽到真相,最過震驚的,莫過于南宮曜了。
粟雪看着他變得淩厲冷酷的面色,心髒一陣不受控制的緊縮。
她爬到南宮曜腿邊,伸手,抱住他小腿。
“曜哥哥,你别聽小琴的,她隻是被溫阮吓唬到了,當初救你的是我,我才是你心裏一直想要感恩的白月光啊!”
溫阮一副要嘔出來的樣子,“你可别侮辱了白月光這三個字好嗎?”
粟雪沒有理會溫阮,她淚水模糊地看着南宮曜,用祈求的眼神,希望他能相信她。
南宮曜還沉浸在難以置信的真相之中,他的靈魂,都快要五分五裂了。
怎麽可能?
怎麽可能粟歌才是當年那個雪中送炭的小女孩?
他高大的身子,不穩地晃了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