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培高大挺拔,冷硬英氣,和一襲紅色長裙的粟歌走在一起,有着說不出來的般配與美好。
南宮曜微微眯了下深黑的眼眸,突然覺得眼睛有點刺疼。
他閉了下眼。
一定是自己的錯覺吧!
他又不愛粟歌,她和别的男人走在一起,他怎麽可能會不爽?
也許是占有欲作祟,畢竟她曾是自己的王後,屬于他的女人。
雖然沒有愛情,但她身上,也烙下過他的印記。
南宮曜垂在身側的雙手微微握成拳頭,他别開頭,沒有再多看粟歌和秦南培一眼,邁開長腿,大步離開。
粟雪看着從頭至尾,沒有多看她一眼的南宮曜,她感覺整個人掉進了寒潭裏。
她本以爲,粟歌和南宮曜離婚了,她的好日子會到來——
沒想到,南宮曜對她置之不理。
粟雪看着南宮曜的背影,高大冷峻中又透着一絲莫名的落寞與傷感。
粟雪用力搖了搖頭,一定是她看錯了吧!
她再次朝他看去,那股落寞與傷感不見了,他的背影與步伐之間,透着帝王般的殺伐決斷。
秦南培開車,載着粟歌出宮。
粟歌靠在車窗上,紅唇勾起慵懶的笑意。
曾經,她做夢都想嫁進來,成爲他的王後。
她一度自信的以爲,隻要長時間相處,他就能看到她身上的優點,慢慢對她動心。
但她太過自信了。
她承認,自己輸得一敗塗地!
粟歌撥了下頰邊的長發,唇角笑意加深。
能呼吸到新鮮空氣了,真好。
能重獲自由了,真慶幸!
秦南培看到粟歌臉上解脫的笑容,冷硬的輪廓上,不自覺地柔和了幾分。
“真不後悔嗎?”
粟歌搖頭,“不後悔。”
……
南宮曜晚上要接待一位貴賓。
他喝了不少酒,走出宴會廳的時候,高大的身子踉踉跄跄。
秘書将他扶住。
“主君,回寝宮嗎?”
南宮曜狹長的深眸裏染着一片醉後的猩紅,他嗓音低啞的道,“去王後寝宮。”
秘書想提出南宮曜,王後已經離開了,但看到他不容置喙的神情,隻得扶他過去。
到了王後寝宮,南宮曜推開秘書,他大步走了進去。
“粟歌,粟歌——”
傭人出來,看到醉意朦胧的南宮曜,小心翼翼的回道,“主君,王後回家了。”
南宮曜沒有理會傭人,他步伐搖晃地走到樓上。
用力将卧室門推開。
裏面的床鋪得整整齊齊,沒有半點煙火氣息。
南宮曜走進去,高大的身子往床上一躺。
“粟歌,當初逼着我娶你的人,是你,現在又要強行離婚的人,還是你!”
無論南宮曜說什麽,都沒有人回應。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纖細的身影,走到了床邊。
南宮曜一個激靈,以爲粟歌回來了,伸手朝她拉去,“你還是舍不得離開我的是不是?”
然而,那道身影并沒有讓他拉到。
“小舅舅,是我。”
南宮曜眯了猩紅的眼眸,看到站在床邊的是溫阮,他坐起身,長指按了按太陽穴。
“阮阮,你怎麽來了?”
“其實我心裏一直都疑惑,你爲什麽會喜歡粟雪?将她當成你心裏的執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