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門口站着的女人,高挑而纖細,渾身帶着冷貴氣息。
江甯,江煜的堂姐。
也是華國四大名模之一。
以前厲雙兒和江甯關系不錯,當初她接近江煜,江甯做了不少神助攻的事。
後來得知厲雙兒接近江煜,隻爲報複,還狠狠傷了江煜的心,江甯和厲雙兒的關系就急轉直下了。
兩人大約有了六七年沒有說過話了吧!
彼此眸光對上的一瞬,都有些許的陌生和尴尬。
厲雙兒低咳一聲,打破死寂般的沉默,“甯甯姐。”
江甯冷淡的看了眼厲雙兒,“還嫌傷他傷得不夠嗎?”
厲雙兒,“……”
“江甯,你不是很累需要休息?”江煜上前,将江甯往房間裏推。
“厲雙兒,當初江煜不是故意害死桑桐,那隻是個意外,可你卻害得他——”
江煜将江甯的嘴巴捂住,淺棕色眸子陰沉冷戾的瞪着她。
江甯甩開他的手,将他推出去後,将門關上。
厲雙兒回過神,她擰眉看向江煜,“甯甯姐什麽意思?”
當初她接近他的目的被拆穿,他不肯放她離開,她拿着匕首,狠狠捅了他一刀。
甯甯姐是說她,差點害死了江煜是吧?
可當初她真是恨透了他,若不是他的欺騙,桑桐就不會死!
想到當年的事,厲雙兒不禁紅了眼眶。
她轉身回到房間,繼續收拾東西。
江煜跟着走進來,一把将她的行李合上。
厲雙兒紅着眼眶瞪住他,“江煜,我們本就是仇人,爲什麽會結婚?爲什麽要住在同一屋檐下?”
江煜将厲雙兒從地上拉了起來,他一個用力,将她甩到就近的牆上。
颀長的身子,朝她靠近,像張大網般将她籠罩住。
“厲雙兒,除了恨我,你還是在乎我的是嗎?”他眸光深深地看着她,不想錯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厲雙兒纖長的羽睫顫了顫,雙手抵上他胸膛,想要将他推開,可他如堵堅硬的牆,她怎麽推都推不開。
她别過臉,不去看他的神情,“你想多了江煜,我隻讨厭你!”
“以爲我帶别的女人回來,你那副妒婦的樣子,要我跟你再描繪一遍嗎?”
厲雙兒被他氣得不行,“我哪有——唔!”
她未說完的話,突然就被他堵進了薄唇裏。
他的吻,霸道又強勢。
厲雙兒眼眸微微睜大,長睫掃過他俊臉上的肌膚,四周的空氣,仿若都凝固在這一刻。
她腦海裏有片刻的空白,一時之間忘了有所反應。
等他摟着她的腰,将她拉近他懷裏時,她才回過神,揚起手,用力朝他臉上甩去。
江煜一把扣住她手腕。
“江甯就在對面,你以爲她無緣無故住我這裏?”
厲雙兒僵着手沒再掙紮,“什麽意思?”
“老爺子派過來打探消息的,若是發現我們感情不好,可能會讓我們搬回江家老宅。”
厲雙兒嘴角抽了抽。
她肯跟江煜閃婚,就是不想家人再在她面前唠叨。
若是搬到江家老宅,整天被那麽多雙眼睛監視着,她肯定會受不了!
江煜看到厲雙兒情緒緩和下來,算是明白了她最害怕什麽了。
他擡起手,撫了撫她的臉頰,“所以,今晚不要離開,也不要跟我分房。”
厲雙兒美眸圓瞠,“江煜,你敢再碰我一根手指頭試試?”
“好,不碰你手指頭,我碰……”他俯在她耳邊,低語着說了幾個字。
厲雙兒擡起長腿,就朝他踹去。
兩人在房裏打鬧了一番,厲雙兒拿着睡衣去洗澡。
從浴室出來,看着躺在她床上看手機的男人,眉頭緊擰成了一團。
她怎麽就同意讓這個狗逼男人到她床上了?
不知他故意還是不小心,浴袍帶子系得松松垮垮,領口露出大片結實精健的胸膛。
衣衫不整給誰看?
厲雙兒拿着毛巾擦了擦長發,突然好似想到什麽,又朝他瞪去一眼。
江煜正在用手機看工作文件,察覺到厲雙兒惡狠狠的目光,他擡頭朝她看來。
“怎麽,我又哪裏招你恨了?”
“你從頭到腳,沒有一個地方讓我喜歡的。”
江煜喉骨裏發出一聲嗤笑。
呵,女人!
口是心非的女人!
先前他吻她時,他分明聽到了她怦怦如擂鼓的心跳聲。
厲雙兒見他那副自戀又壞笑的樣子,将擦長發的毛巾扔到他身上。
“你去醫院檢查過沒有?”
江煜挑眉,“檢查什麽?”
“你私生活混亂,我怕你得病,被你傳染。”
江煜眯了眯危險的眼眸,“還在爲周總秘書的事生氣?”
“我生什麽氣?你們一起運動,開心就好!”
江煜在手機上點了幾下,然後将手機甩給厲雙兒,“你自己看吧!”
厲雙兒随意朝手機屏幕上掃了眼。
是段監控視頻。
江煜晚上夜跑後,回到酒店房間,他關上了門,但沒一會兒,周總秘書拿着房卡将門打開了。
大約過了三四分鍾,周總秘書就面如死灰的出來了。
她明顯被江煜訓斥過了,站在走廊裏狠狠地跺了下腳。
“我要臉有臉,要身材有身材,他居然不看我一眼?他要麽是斷袖,要麽是廢物!”
看完視頻,厲雙兒嘴角抽了抽。
江煜他…在某些方面,還真不是廢物!
江煜雙手抱住後腦勺,慵懶的靠到床頭,唇角勾起壞壞的弧度,“厲雙兒,你誤會了我,要怎麽補償嗯?”
厲雙兒将手機扔回到他身上,沒好氣的道,“你這次是沒真的跟周總秘書做運動,但你也不是什麽潔身自好的主好嗎?”
江煜呵笑一聲,“你呢,不也一樣,聽說在國外時玩得很開,我們彼此彼此。”
厲雙兒抿了抿唇瓣,眸光微閃。
她在國外确實交了幾任男朋友,名聲也不怎麽好,但其實,她和他們并沒有過逾矩的舉動。
以前也想過真的放縱自己,可真正實施時,腦海裏浮現的都是江狗!
明明最恨他,想要将他忘卻,可他卻像镌刻在了自己骨髓身處,如影随形的跟着她!
即便到了國外,也不能将他趕出心房!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