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曜鮮少看到粟歌這般憤怒又難過的樣子,他劍眉緊皺,狹眸淩厲地看向粟雪。
“手镯是她母親的遺物?”
粟雪被南宮曜看得渾身一顫,她忙不疊地搖頭,“不是,手镯是我母親的,粟歌就是見不得你對我好,所以她才會……”
粟歌冷聲打斷粟雪未說完的話,“怎麽,你從小搶我的東西,搶成習慣了?”
粟歌看不得粟雪那副裝模作樣的白蓮花樣子,揚起手,朝她臉上扇去。
但還沒碰到粟雪,南宮曜就站了過來。
粟歌早就料到南宮曜會阻止她的動作,她并沒有收回手,而是一巴掌,扇到了南宮曜的臉上。
啪的一聲響,讓屋子裏所有人都怔住了。
宮女們大氣不敢喘一口。
全都不可置信的看着粟歌。
粟雪反應過來,她大聲斥道,“粟歌,你好大的膽子!”
粟歌看着男人俊臉上浮現出來的淡淡紅指印,她心裏頭難過得無以複加。
他身爲主君,脖子以上的地方,都不能出現任何痕迹。
可是他現在卻爲了粟雪,硬生生挨了她那一巴掌。
可見,他心裏有多在意粟雪啊!
粟歌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諷。
她直視着南宮曜幽深不見底的寒眸,“這個婚,你确定不離?”
聽到粟歌的話,粟雪心髒突突一跳。
粟歌要跟南宮曜離婚了?
這真是太好了!
粟歌若是從王後變成平民,以後就再也不是她的對手了!
南宮曜沒有接粟歌的話,而是嗓音低沉冷冽地說了句,“除了王後,其他人都出去!”
粟雪不想出去,她拉了拉南宮曜衣袖,“曜哥哥……”
話還沒說完,就被南宮曜甩開手,“不要再讓我說一遍,出去!”
粟雪從未見過南宮曜如此盛怒過,她僵怔着身子,不敢再多說什麽,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南宮曜一把扣住粟歌手腕,拉着她朝樓上走去。
粟雪看到粟歌幾乎被南宮曜拖着上樓。
南宮曜現在處在盛怒中,該不會要對粟歌實施暴力吧?
不過那都是粟歌自找的,她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對主君動手!
粟雪一點也不同意粟歌,甚至,他希望南宮曜就此廢了粟歌的王後之位!
粟歌被南宮曜一路拖到她卧室,纖細的身子,被他狠狠扔到床上。
粟歌緊擰着眉頭,“怎麽,要打回來?”
盡管心裏很生氣,也很憤怒,但粟歌清楚,打他一巴掌已經是老虎頭上拔毛了,他身爲主君,一句話就能定她生死,她不可能再沖動下去。
南宮曜站在床邊,寒眸冰冷的盯着粟歌看了幾秒,然後擡起長指,脫掉身上的西裝外套,再解開襯衫扣子。
看到他躶露出來的精壯胸膛,粟歌長睫顫了顫,“你做什麽?”
南宮曜脫掉襯衫,單腿跪到床邊,高大的身子将粟歌籠罩,“看來是我太久沒有來你這裏,你慾求不滿才會成天找事!”
聽到他的話,粟歌陡地睜大眼。
“南宮曜,你滾開——唔!”
他直接俯首,吻住了她的唇。
粟歌腦海裏頓時一片空白,耳朵裏嗡嗡作響,整個人好似要炸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