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沒走多遠,上課鈴聲響起,班主任過來了。
看到溫阮,将她強制性的叫進了教室。
整節課,溫阮上的心不在焉。
不知道教導主任會如何處置霍寒年和秦放?
……
教導主任狠狠批評了一番霍寒年和秦放,給兩人記了大過,讓兩人寫一千字檢讨書下周一升旗儀式當着全校師生念出來,并且罰兩人圍着操場跑二十圈。
下課後,溫阮得知霍寒年和秦放在操場跑步,她和沈川趕緊過去。
霍寒年和秦放跑得滿頭大汗,襯衫都濕了一片。
“大川,你去買兩瓶水來。”
秦放受傷要比霍寒年嚴重,鼻梁、嘴角全都破了皮。不過霍寒年額角也受了點傷。
兩人跑完十圈,秦放看着精力充沛不知累爲何物的霍寒年,眼裏早就沒有了之前的輕視,倒是變成了一種看怪物的眼神。
他都快累癱了,他居然還那麽有力氣?
這是什麽怪胎?
“你叫什麽?霍什麽年來着,我不就是弄了點牛奶在你身上,有必要将我當成血海深仇的仇人一樣揍?”秦放氣喘籲籲的追上霍寒年。
媽的,這人流汗的樣子居然都帥得一塌糊塗,依他看,比一班的霍景修帥氣有魅力多了!
秦放甩了下腦袋,他都在想些什麽鬼?
他可是年級大佬!
霍寒年朝秦放看去一眼,聲音冷戾,“叫我什麽?”
秦放被他陰嗖嗖的眼神看得心頭一梗。
“不用太當真吧?”
“叫年哥。”
秦放,“我他媽……”
在霍寒年陰沉冰冷的眼神下,秦放聲如蚊呐的叫了聲,“年哥。”
“聽不到。”
秦放緊捏了下拳頭,又躁又不爽,卻不得不加大聲音,“年哥。”
“還追溫阮嗎?”
“還追個屁。”送個牛奶而已,他年級大佬的身份就這麽沒了!
溫阮就是個小禍水!
聽到秦放的話,霍寒年若有似無的扯了下唇角。
……
溫阮知道霍寒年現在不想見到她,她讓沈川給兩人送水過去。
霍寒年倒是沒有拒絕。
第三節課下課,他和秦放才跑完二十圈。
兩人的衣服都汗成了水。
溫阮站在操場出口,微垂着濃密纖長的羽睫,粉潤的唇瓣緊抿,神情裏帶着一絲不安和愧疚。
秦放先一步經過溫阮身邊,看了她一眼就趕緊跑了。
小禍水惹不起,隻能躲了。
霍寒年從溫阮身邊經過時,看都沒看她一眼。溫阮伸出一隻白嫩的小手,輕輕扯住他的衣袖。
隻要他稍微用力一抽,就能抽回。
但他站着沒動。
“做什麽?”
溫阮擡起蒲扇般纖濃的長睫,鹿眸裏氤氲着一層薄薄的水霧,嘴角卻強行扯出一抹笑容,“我真的沒有告密。”
“誰在乎?”他抽回被她拉着的衣袖。
溫阮見他臉色不是太好,細白的貝齒咬住唇瓣,不敢再說什麽。
霍寒年雙手抄兜,往前走了幾步。但又鬼使神差的,回頭看向那個和以往不太一樣的女孩。
溫阮見他看她,露出一個小心翼翼的笑,唇角兩個小小的梨渦若隐若現。
霍寒年低低地罵了聲操,大步跨到她跟前,“什麽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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