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網絡視頻的賣點主要是在第三方視頻,比如發行公司的電影和電視劇,電視台的綜藝節目等等,其中涉及到龐大的版權費,那個時候不産生内容。
現在的網絡視頻進入了生産内容的模式之中,三家都是,你來我往,有模仿青春不敗的,也有模仿華國好聲音的。
在安澤看來,這依然是第二階段,第三階段就是劉漫琳現在做的事,讓娛樂公司去生産内容,自己專注平台就好。
華國電視台有很多家,大都是虧本經營,實際上是可以和網絡視頻同步變更的,可惜因種種原因,不會變通,也很少人在體制内去主動變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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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倩雲姐是不是要來渝州?”許靈月突然問道。
安澤詫異:“你們一直在聯系?”
“在聯系啊,要不我們請她來家裏做客吧。”許靈月看着安澤,笑道,語氣就像是邀請一位關系很好的朋友一樣。
安澤看了許靈月好幾眼,許靈月靠着書桌,被安澤看得有些忐忑,這句話在她看來,也許是“善解人意”,但安澤不這麽想。
“你搬個凳子過來,我想跟你聊聊。”
安澤的突然認真,讓許靈月有點不知所措。
“我..我是不是說錯什麽話了?”
安澤搖頭,起身拿了個木質的椅子過來,兩人面對面坐着。
“你我以及郁秋,說實話,我不知道怎麽去安排,我也不知道未來會是什麽模樣,也許我們的開局都是錯的,那個時候我想得太少,抗拒不了誘惑,也管不住自己,對于你,或者說對于郁秋,我這叫降維打擊。”
“這本身是很無恥的事,我這麽說不是說我自己有多高風亮節,反而很渣,人的一輩子有很多更重要的事要做,不知道是你們習慣了,還是有所察覺,我們之間,平淡了很多.....”
安澤越說,許靈月的臉色就越慘白,以至于緊咬了嘴唇,後面的話在也聽不進去了,腦海裏隻有一個聲音。
他說這些話的意思是要放棄自己和郁秋嗎?
安澤停頓,因爲許靈月哭了,無聲的眼淚。
“哎。”安澤輕輕歎了一口氣,拉着許靈月的手,說道:“看着我。”
許靈月擡頭,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我說的平淡不是說我對你們失去了熱情,而是這本身就是生活該有的模樣,就算你們自己要走,我也會留下你們。”聽安澤說到這,許靈月才止住了眼淚。
“但我已經有兩個人了,你和郁秋,心就那麽大,很難騰出空來。”
許靈月一把抱住安澤,哭訴道:“你吓死我了,對不起,我以後不自作主張了。”
安澤輕輕拍着許靈月的後背,繼續說道:“招惹歐倩雲是我自己的錯,我本來是個傻絲,誰知道tm進化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人是會成長的,我很開心。”
許靈月說的比較委婉,人不一定會成長,但一定會變。
或許自己這種情況也可以叫成長,隻是有點對不起歐倩雲,有一句話是對的,不娶何撩,希望時間能淡忘一切吧。
“那這樣說來,我還得感謝那個不成熟的你了。”許靈月突然換了一個語氣說道。
安澤一臉問号,啥意思?
“若是現在遇到,說不定你都不會正眼看我。”
這句話有點幽怨,安澤卻聽樂了。
自己做了一個情景設想,要是在遇到許靈月這樣的人,可能會出手幹預,但大概率不會碰,就像是當初的穆染青一樣。
當時在魔都的時候,穆染青一樣是主動獻身,最後他把持住了。
現在的穆染青不同以往,去年拿了個藍火的月榜第一,和漢納也解除了合約。
黃安跟安澤說過這件事,穆染青解除合約有他的影響,那一次是他送穆染青回家的,多多少少沾了點關系,漢納看了他一定程度的面子。
據說現在穆染青自己建立了工作室,專心在音樂上發展。
“好了,咱們出去走走吧。”
五月渝州的天氣,略微燥熱,兩人一人拿了一頂帽子,出了門。
出去走走,是避開先前那種略緊張的氛圍。
對于許靈月來說,她也需要思考和安澤之間的相處,離開安澤?她想象過,這天底下還有比安澤優秀的男人嗎?
一比較,估計得孤獨終老。
而且和安澤之間的相處是愉悅的,她很喜歡這種感覺。
至于壓力?不想上位什麽壓力都沒有,若真當了安太太,那不得了,全天下報道,那個位置不是一般人能坐的,那種生活想想都可怕,其中仿佛有一種平衡,使得郁秋的存在越來越合理。
湖邊,輕柔的湖風中夾着着晚春的氣息,清幽幽綠油油。
兩人牽着手,很久沒這樣散步了。
“我不想求什麽,更希望能當你的港灣,無論何時何地,隻要見面,都會讓你知道有一種叫做許靈月的溫柔。”
“什麽?”許靈月的聲音細如蚊蠅,安澤沒太聽清。
許靈月側身,陽光略微刺眼,白色的小草帽下,一個眯着眼的姑娘,一個燦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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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歐倩雲落地渝州,出了登機口,看到的是陌生的接機人,神色有一絲暗淡。
來的人哪怕是黃安,她也會高興幾分。
“滴滴...”手機響了,微信的聲音,又生起了一絲期待。
劃開手機,一顆心又回到原點。
楊依雲:“倩雲姐,你到了嗎?”
“剛下飛機。”
“要不你先來嘉瑞這邊吧,晚上我們一起過去。”
“行,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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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安澤請旗下的高管一并吃飯,一處私人餐廳,酒香不怕巷子深的那種。
本來沒位置,一聽是安澤,老闆親自打電話退了一個包廂。
鬧市之中,高樓大廈之下,一處窩在樹木之中的建築。
安澤第一次來,看了看環境,感歎有錢人會玩,有本事的人更會玩。
“安總,真是您啊,蓬荜生輝!”一位看上去三十多歲的男子,留着淡淡的胡須,穿着簡單得體,隔着老遠,便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