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感覺像螃蟹?”
劉奇傻眼:“沙漠裏有螃蟹?蜘蛛吧。”
“不,就是螃蟹,有大鉗子。”
“沒騙我?”
“真的,不信你自己看。”
透過攝像的機器屏幕,确實看到了像是螃蟹的東西。
雖然驚奇,但劉奇還是拿出了腰間的刀,如果真是螃蟹,那就可以吃。
現在已經下午兩點,就早餐在機場吃了東西,現在都有點餓。
扒開沙洞,用刀把不明物體撬了出來,露出了真面目,一看,還真是螃蟹。
“我擦,沙漠裏居然有螃蟹。”劉奇略吃驚,随即想到了什麽,一手按住了螃蟹,然後對着攝像機說道。
“我是不是第一個抓到吃的地人?哈哈。”
把螃蟹塞進了腰包裏,劉奇有了幾分力氣,開始找起螃蟹來,這是老天眷顧了,居然讓一個半殘廢狀态的人找到了食物!
.....
彭于林和将振興比較專業,他們走的方向是車來時的方向,向着這個方向走,應該能走出沙漠,沙漠的邊緣必定有植物。
在沙漠裏想找到水,要麽在低窪處,要麽在有植物的地方,有植物的地方比低窪處的幾率更高。
走了将近二十分鍾,他們看到了灌木叢。
“真的有灌木叢!”将振興激動的大喊道。
他兩是壓力最大的,不僅要考慮水,還得考慮火和住處。
沙漠最厲害的不是熱,而是冷熱交替,溫差大。
兩人走進了,圍着轉了一圈,這邊大大小小有很多灌木叢,還有仙人掌,但并沒有走出沙漠。
“這地方可以,主要是有能燒火的東西。”
“那我們去把他們叫過來?”
“别急,先看看。”
....
安澤也走不動了,坐到了陰涼處,口幹舌燥,沙漠給人感覺是震撼的,很漂亮,可呆久了就見到了殘酷的一面。
從腳到小腿,感覺像是火燒,衣服也汗透了。
“不行了,再走得中暑。”
攝像比安澤更累,還扛着機器。
前後左右全是沙,若是沒有指南針,得迷路。
站在外面看這種環境是震撼的美,身處其中就是無限的慌張,這時的攝像機反而成了安全感。
“你們考察的時候這裏真有吃的?”
“你們找到過水嗎?”
“這裏有海?在那個方向?”
攝像老師一臉尴尬,說還是不說?
安澤擺手:“算了,咱們休息十分鍾。”
沒有地圖,隻有一個指南針,安澤的目标是海,找到海也就是意味着有吃的,抓不到魚撿點貝殼也是好的。
現在安澤就怕會找不到吃的,然後躲在攝像機後面跟着節目組一起吃了。
如果真這樣,也就意味着第一期生存完全失敗。
休息了十分鍾,依然沒有力氣。
“我覺得在沒有眉目之前,不應該消耗體力,咱們還是回去吧。”安澤呢喃道。
攝像老師也點頭,他們更累,但是分班制度,比如五個小時一輪班,有接班拍攝的人。
安澤是真想起來了他看過的求生節目,求生最重要的是保持體力。因爲大概率會找不到吃的。
往回走,大概二十分鍾後,看到了劉奇,劉奇正撅着屁股在挖什麽。
“找到東西了?”走進了後安澤問道。
聽到聲音,劉奇回頭,看到安澤,很是激動:“安總你看!”
劉奇的腰包裏,有六隻螃蟹了!
“螃蟹?”
“對。”
“沙漠裏有螃蟹?”
“我也驚訝,但确實是螃蟹!”
沙漠裏居然有螃蟹?那是不是也意味着這裏距離海不遠,難道是自己找錯了方向?
他是偏向南走的,結果什麽都沒遇到還把自己差點累癱了。
難道海在另一個方向?
六隻螃蟹對于現在的叢林法則來說,不是小數目,看着不大的螃蟹,安澤居然會咽口水。
“怎麽找到的?”
“找這種小洞,沿着這處低窪,我是從那邊找過來的。”
安澤向着劉奇身後一看,各種坑挖了一堆。
“現在應該快到時間了,我先去彙合。”
“好!”
....
回到車隊,另外兩方的人已經回來了,都坐在大貨車的旁邊的陰涼處。
“有收獲嗎?”隔着老遠,安宇就對着安澤他們喊道。
安澤:“你們呢?”
吳川:“啥都沒有,全是沙子,但我們看到了老鼠,太快了抓不到。”
彭于林:“我找到了一處灌木叢,基地就定在那邊吧,現在已經三點半了,要抓緊時間,我們需要确定住處、生火、找水。”
安澤:“ok,給你們看一樣東西!”
劉奇走了出來,把腰包拿出來,拉開拉鏈。
“螃蟹?這裏有螃蟹?”
“厲害了,在哪裏抓到的,你們找到水了?”
....
就連彭于林也被吓了一條,别小看這些螃蟹,真求生的時候,是可以救命的。
全體向着灌木叢移動,包括整個節目組,叢林法則沒有任何規定,隻會做大概的内容方向,細節全是參與拍攝的人自行決定。
漫漫黃沙之中,突然看到了綠色,不管别人是什麽心情,安澤反正是挺開心的。
這一處除了有灌木叢外,還有類似于藤蔓的植物,沙丘背面,一片一片的。
怎麽分工?彭于林和将振興負責柴火,劉奇負責整理收集柔軟的植物,需要鋪一個類似于床的東西來。
其餘三人幹嘛?挖井。
灌木叢旁的低窪處,把沙子推開,下面的沙子是濕潤的,證明有水。
其實沙漠不缺水,隻是儲存不了水,這種有灌木叢的地方,大概率是能挖到水的。
安澤安宇吳川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相互聽着對方的肚子叫,都莫名其妙的笑了,有點苦中作樂的意思。
“挖吧!希望不會是一個大工程。”
彭于林和将振興準備比較充分,帶了小鏟子。
太陽逐漸西沉,溫度也越來越低,六個人都穿着單薄的沖鋒衣,幹活還好,停下來就能感受到涼意。
劉奇鋪好了一張大床,生火隊的火還沒生起來,挖水隊的水也沒挖出來。
怎麽生火?鑽木取火,這個詞聽着好像很簡單,真做起來難如登天,劉奇加了一件外套後,走了過去。
彭于林和将振興一人按着木闆,一人死命的轉動手上的木棍,一雙眼睛像是要殺人,這個動作兩個人斷斷續續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有點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