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檔幾乎落幕,求道的國内票房突破了四十億,一舉把華國電影的最高紀錄提升了将近十億,這對于華國電影市場來說,是一劑強心針,原來仙俠電影拍好了,這麽流弊。
這一部帶着濃郁東方色彩的大片,在全世界都引起了極大的反響,原來,華國出了武俠外,還有種叫做仙俠的體系。
在m國,求道的票房已經突破到了一點五億美元,連續兩周獲得了票房冠軍,這是華國電影在m國從未取得的反響,當然,也有沒遇到強勁對手的緣故。
安澤坐在嘉瑞的辦公室内,看着網上的各種報道。
有點恍惚,前世也有一部電影突然殺了出來,但那部電影的崛起主要是靠占據天時地利人和,導緻了一個很尴尬的局面,明星集體失聲。
真要說拍得多好?不盡然,隻是搭上了主流的大車。
求道不一樣,本來就是香山打造的,與香山有關的華國藝人一大堆,幾乎每天都有明星爲這部電影發聲,是真覺得好看也好,蹭熱度也罷,反正就是全網誇贊。
在如此高光的曝光度下,讓安澤安宇和吳川三人都有些壓力,求道之青木門是第一次硬核仙俠,觀衆的要求會相對低一些,接下來觀衆的要求和審美會逐步提高。
這對于他們三個任何一人來說,都不是可以掉以輕心的事。
扛起華國電影崛起的旗幟,這是一份巨大的榮耀,也是一份能壓死人的壓力。
安澤在江浙的那段時間,除了設定影視孵化基地的規則以外,還在想劇本,怎麽把後土門這個題材拍出花樣了。
今年的三方如何分配?香山拍攝靈劍門,主角正是在青木門露過一面的胡一飛。
盛世将拍攝赤陽仙宗,也是代表了金木水火土中的火系一脈,赤陽仙宗是什麽背景?那一方世界中絕對的老大,聚集全部資源打造仙的執行者。
安澤拿到的後土門主角是什麽背景?仙的後裔,仙俠世界靈力枯竭,仙已經走了,在走之前,他就被葬下了。
因爲這是仙給這一方世界留下的一線生機,其中牽扯很是複雜。
這是一個龐大的世界觀,也是一個及其複雜的故事,三方仿佛在抽絲剝繭,把這個神奇的世界一步一步展現出來。
三方的劇本都是自己準備,但是不能脫離大綱。
安澤也在不斷的完善關于後土門的劇本,嚴格來算,這是他第一次原創。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張明安走了進來。
“安總,央視聯系我們了,希望對你做一個專訪。”
安澤擡頭,思緒從創作中抽離出來:“啥?”
張明安坐在了安澤對面:“你們這次鬧出來的動靜太大了,說小點,是聯合打造一個ip,說大點,這是華國電影業的一次革命,也是一件颠覆性的正能量事業,央視聯系了我們,有助一臂之力的意思。”
安澤考慮了好一會兒,回道:“你問問能不能延期,萬裏長征才一塊磚,這時候高調宣揚有沽名釣譽的意思,說不定會起反效果,若是我們都有了底氣,央媽在擡我們一手,就是東風。”
張明安點頭,有道理,看來自家老闆并沒有被網上鋪天蓋地的誇獎砸昏頭腦。
那次發布會後,安澤是被讨論最多的人,因爲他是這次三方聯合項目中的主導者,這也讓他的聲望巨增,各種誇贊像是不要錢一樣。
“行,應該可以溝通,這也是一種社會體系的建設,對于國家來說,是好事,巴不得多幾個你們這樣的人,我要是年輕,指不定也會跟着你們瘋狂一把。”
安澤笑道:“張叔,你現在是嘉瑞的一份子,已經上車了。”
張明安哈哈大笑。
“張叔,你來看看這份劇本,有什麽要改良的沒有,頭都大了。”
張明安起身,來到安澤旁邊,電腦上正是後土門的劇本。
看了幾眼,張明安感覺像是看懸疑小說似的,啧啧嘴道:“你這個我可不懂,仙俠這種題材也隻有你們玩得轉了,我老了。”
安澤主要是卡在了一個地方,怎麽去結合另外兩家的時間線,他也沒強求能從張明安這裏得到解決方案。
“對了,忠犬小七的票房如何?”
“啧!我都忘了跟你彙報這個消息,國内票房破了二十五億,海外票房七億多,在華國文藝片中,一起絕塵,有人做過統計,忠犬小七現在是整個世界上最賺錢的電影之一。”
安澤笑了笑,這是好消息,前世有很多經典的影片,票房并不高,因爲在宣傳端和發行端沒有做好。
嘉瑞的每一部電影,無論是宣傳和發行,都是頂級資源,隻要電影不撲街,幾乎都能大賣。
“火神呢?”
“火神後期無力,國内票房被忠犬小七反超了,昨天才突破二十億,海外票房倒是比忠犬小七高,應該不會賠錢。”
安澤點頭,這一期,全是陪太子讀書,求道之青木門的第一部是真火了,全球票房加起來突破了五十五億rmb。
放到世界電影排行榜上去看,已經能進前八十了。
這也是華國電影的票房第一次進入世界電影排行榜的前一百。
所以,不僅是安澤,就連吳川和安宇都沒膨脹,盡管網上已經誇成了花。
華國電影的萬裏長征才第一步,距離真正的崛起還很遠。
“秋蟬的拍攝已經過半了,秦浩找我談過幾次,有點亂方寸。”
秋蟬是去年和忠犬小七一起确定的項目,也是一部文藝片,是從民間收過來的劇本,也是嘉瑞第一次拍攝收購的劇本,兩則相比,安澤自然是更看重忠犬小七這邊。
這對于秦浩來說,感覺不太好,仿佛老闆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
特别是春節檔的幾部電影大爆後,他每天都會胡思亂想,是不是老闆已經把自己給放棄了,不僅沒有關注秋蟬的拍攝,就連求道這種重要的項目都把自己排除開外。
這在秦浩眼中,仿佛到了中年危機。
“這對于他來說,是一次考驗。”安澤淡淡的說道。
安澤大概能猜到秦浩的心思,可當老闆的沒有必要去給他們解釋,耐得住寂寞自然不會虧待他,而且嘉瑞的導演不多,能想明白這個道理自然能不動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