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都嘟着嘴愁眉苦臉,不是不想建,而是太難,這檔節目固定的人數有七八個,要修建一棟七八個人住的房子,得多大?
不管怎麽想,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先前一群信心百倍的藝人,現在都感覺像是失去了方向一樣,站在原地空空如也。
連經驗最豐富的何翔都慌了,甚至有點後悔接這檔節目。
藝人們的反應都在嚴明的意料之中,要是邀請何翔的時候說還要自己修建房子,估計都何翔都不會接這檔節目,在場的藝人之中,隻有一個人知道節目内容,彭于林。
彭于林就是修建房子的保險,當然,嚴明還有另外的底氣,那就是安澤,不然,誰敢這麽玩。
“大家先安靜一下,其實這檔節目還有一個關鍵詞沒跟你們透露,硬核戶外綜藝,我知道修建房子很難,但不是不能完成的任務,這也是我們區别與其他節目的特點。”
“你們現在有十五個人,十五個人的力量很大,可能超過你們的想象,當然,我們是一個很人性化的節目....”
“切.....”
“咳咳,這樣吧,如果現在有想退出的,現在就可以提出來,我可以做主跟你們解除合約,不會問責,有嗎?我是認真的。”
衆人相互對視,導演的态度很強硬,如果不想做,現在就可以退出,可要退出嗎?
這可是安澤的節目,多少人求都求不來,這樣一想也好受了一點,估計也就安澤敢這樣玩了。
看到沒人退出,嚴明笑了,再次說道:“我們是一個很人性化的節目,知道你們的勞動力不夠,所以還有嘉賓。”
何翔睜大雙眼,這是一個驚喜,情緒緩和下來了:“嚴導,我第一次錄制這種連主持人都不知道流程和嘉賓的節目,雖然很刺激,但我這種老骨頭折騰不起啊,嘉賓是男藝人嗎?”
彭于林接話道:“對,我也想問這個,雖然我們很喜歡女嘉賓,但現在我們真的需要男嘉賓。”
旁邊一群姑娘苦笑,好像自己被嫌棄了。
嚴明笑道:“這就是我們這檔節目的魅力,爲什麽叫做農村生活類節目,因爲生活本來就有很多東西是未知的,不僅我們要給觀衆制造驚喜,也要給你們制造驚喜,這就是我們導演組的職責。”
郁秋:“嚴導,您對我們這是驚吓!”
嚴明大笑:“驚喜來了,有請第一位嘉賓!”
旁邊有保姆車,車門打開,許靈月走了下來!
衆人先是驚訝,然後垮臉。
一群姑娘們大喊:“導演,我們要男人!”
這種畫面有點驚恐!
許靈月嘟嘴,又要回到車裏,郁秋趕緊跑過去抱住許靈月。
“月姐,你不是在拍戲嗎!怎麽有時間來參加這檔鬼節目。”
郁秋也不知道節目流程,在這裏看到許靈月,有些驚奇,她知道許靈月和安澤一起拍戲去了,但不知道在那兒。
許靈月對着她笑了笑:“别擔心,還有人。”
“有請第二位嘉賓!”
保姆車上又下來一個藝人,劉博!
“哇!博哥,你也被忽悠來了嗎?”石頭幸災樂禍的大笑道。
劉博苦笑:“沒辦法,老闆親自發話,來當苦力的。”
劉博出現,現場掀起了一片小高潮,對于她們來說,現在的男人就是勞動力,很珍貴。
“有請第三位嘉賓!”
保姆車上,安澤下車,衆人看清下車的人後,現場有了短暫的安靜,然後爆發了!
特别是姑娘們,叫起來跟狼嚎似的,郁秋差點沒撲上去,在這裏見到安澤,絕對是驚喜。
何翔:“導演,你這是認真的嗎?敢把安總叫過來修房子?”
石頭:“我現在突然心裏平衡了,老闆都過來了!這房子在難也得修。”
見到安澤的一刹那,很多人忍不住沖上去迎接,安澤也是一個個打招呼。
面對少女時代,安澤笑道:“我看了你們的舞台,很棒!”
九個姑娘突然有點腼腆,像是被家長誇獎了,面龐染紅。
路過丁墨,安澤也給了一個簡單的擁抱:“好久不見!”
丁墨忐忑,受寵若驚:“沒想到能在你見到您。”
對于安澤的起家,丁墨感觸很深,恍若就在眼前,眼睜睜的看着一個大佬的崛起,離開藍火時,她是第一個認爲藍火不行的,但就是眼前這個年輕人把藍火救活了,還打造出了抖音。
這些對于丁墨來說,都是不可思議的,而且就發生在自己身邊,可以說她的低迷也是因爲安澤這個人。
但心裏生不起恨意來,反而有點小崇拜,連一個擁抱心髒都突突直跳。
安澤自然不會去跟丁墨計較,和吳川都和解了,更别說丁墨。
“加油!”
杜雙雙,安澤站在她的面前,兩人大眼瞪小眼,也就前幾天,安澤才拿到杜雙雙的資料,杜家的小公主,有點叛逆,昨晚上安澤還接到了杜南春的電話,希望能幫忙照看一下。
但不能照顧她,最好讓她知難而退,多受苦,然後老老實實的回去讀書。
“沒想到你爸這麽狠心,把你送到這節目來了。”安澤小聲道。
杜雙雙小眼睛一眨,彎成了月牙,嬌聲道:“安澤哥哥,我可以不修房子嗎?”
安澤後退兩步:“這你别找我,節目的安排是導演的事情。”
被安澤無情拒絕,杜雙雙嘟嘴:“你是不是不記得我了?”
杜雙雙是那種鄰家小女孩的長相,個子不高,眼睛不大,有點眯眯眼的感覺,特别是笑,一笑就變成了好看的月牙狀,但不影響顔值,反而因爲月牙般的眼睛,有種不符合年齡的妩媚感。
當她撒起嬌來,秒變成柔弱的小姑娘。
安澤腦海中回憶,自己見過她?真沒印象。
事實上,杜雙雙也沒印象,但聽爸爸說,兩人見過,她與安澤相差十歲,據爸爸說,在她三四歲的時候見過安家兩兄弟,安宇和安澤還都抱過她。
看到安澤一副皺眉的樣子,杜雙雙心裏哼哼兩聲,自己三四歲不記得很正常,但十三四歲不記得,這不證明自己在他面前一點存在感都沒有嗎?
心裏有點小情緒,但不能表現出來,她算是看出來了,這檔節目本來就是安澤策劃的,現場他最大,要想不吃苦,這個大腿得抱穩。
“哎,看來你真不記得我了,我爸說你小時候還抱過我,這算是親故吧,虧得我還把你的照片貼在卧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