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又在出票了,果然有效!”
“我這邊也是,一批新id下載了我的作品,你們想出來的這個辦法流弊啊。”
“很正常,其實我們最開始就不該給飛雲之下刷票,小安總和郁秋的合作,丁墨本來就競争不過,拿不了第一估計她也能接受,但是第二都拿不了呢?這不死磕在怪!”
“老哥厲害了,我在去号召一波,讓我那邊有票的粉絲給《明天你好》投票。”
....
五點半,安澤下班,剛剛走到停車場,接到了郁秋的電話。
“是不是剛剛上車?”
安澤四處張望了一下:“你在公司?”
“哈哈,我掐着時間踩點的,公司對面的**公寓知道不?”
“知道,你問這個幹嘛?”
“1棟6-3,你過來呗。”
安澤帶着疑惑,讓黃安開車過去了。
這個公寓就是以前安澤剛開始租住的公寓,停車場中,安澤帶上口罩下了車。
這個公寓他呆過,還算熟悉,找到一棟的電梯。
房間中,郁秋緊了緊風衣,有點熱,但是又有點不好意思,聽見敲門聲,先透過貓眼看了看,确認了是安澤後才開門。
“你在這裏幹嘛?”安澤一進門就問。
“這是我租的房子。”
“租的房子?”
安澤驚訝,潛意思就是家裏不是有房子嗎,還有他那邊,那麽大,爲什麽不住。
郁秋抓着安澤的手,撒嬌道:“也不能老是跟父母住吧,所以我就租了一套,就當是我自己的秘密基地,我可是第一時間就告訴你了。”
“那你這個風衣是咋回事,不熱?”
郁秋眨眨眼:“想看嗎?”
經過郁秋這一提醒,安澤發現了黑色的束腰風衣下,居然是白色絲襪。
安澤啧啧嘴,似乎明白了什麽,一把把郁秋按到在沙發上。
解開風衣的扣子,裏面居然是唱學貓叫那首歌的制服。
白色的水手服,露出來雪白緊緻的腰身,下身是粉色的百褶裙和白絲襪。
“真要單獨跳給我看?”
郁秋害羞,有點難爲情的說道:“不跳可以嗎?”
“行。”
安澤内心已經有了火苗,跳舞反而是浪費時間。
雙手觸及之處,是細膩的雪白。
“嗯~别碰那裏。”
“啊~不要用手。”
....
黃安一直在停車庫等到了晚上十點,心中有了某種猜測,才下車去了旁邊的一家小酒店訂了個房間,然後給安澤發了一條短信。
“安總,我在旁邊的**酒店,五分鍾能趕到車庫。”
公寓中,安澤看到了黃安的短信,沒回複,把手機放到了一邊,知道了就行,這條短信是告訴安澤,如果要走,提前五分鍾給他打招呼就行。
“說說吧,今天是咋回事?”
郁秋還環抱着安澤的腰,宛如一攤爛泥,昂起頭:“沒事啊,就當是獎勵吧。”
“月榜第一的獎勵?”
“不是,超過丁墨的獎勵。”
在郁秋心中,和丁墨的牽扯,到現在爲止,已經可以告一段落了,因爲前方有更美的風景。
“其實也不算是獎勵,我就是突然想起來你念道過,然後就鬼使神差的準備了,關鍵是舞也沒跳,這不能怪我,是你自己不看的。”
主要是老闆爲自己做的太多了,她就想着,在哪方面多滿足一下他。
“你現在跳也可以。”
郁秋白了他一眼,太累了,真沒力氣了。
過了一會兒,郁秋問:“月姐是不是快回來了?”
“快了,估計就是這幾天。”
“那...我能去見見月姐嗎?”
聽着郁秋小心翼翼的語氣,安澤微微皺眉:“你想見她?”
“嗯。”
“你們自己聯系吧,總不能讓我給你介紹吧。”
“才不要你介紹,我自己見!”
最近,郁秋有點怪,問又不說,安澤也不知道她要幹嘛。
五月十号,夏洛特煩惱殺青了,比瘋狂的石頭快。
郁秋還在考慮,見還是不見,之所以給老闆提前打招呼,是怕老闆多想,若是先見了,老闆在知道,會怎麽想?
可提前說了,真要見又打起了退堂鼓,見面用那種姿态?聊些什麽?她會怎麽想?
在郁秋各種糾結的時候,得到了一個消息,許靈月壓根就沒回渝州,回了蜀都,好像家裏有人生病了。
....
夏洛特煩惱殺青的當晚,安澤就接到了許靈月的電話,父親住院了,腎結石,先回蜀都去了。
五月,仿佛一下事就多了起來。
先是藍火打榜,然後夏洛特煩惱殺青,後期制作開始。
然後好聲音那邊也是馬上開始錄制,嘉瑞這邊的藝人孟雨琪已經過去了,據李磊的表述,這次好聲音有五六個學員是各大公司未出道的藝人。
藍火月榜上,郁秋的迷你專輯還剩最後一首歌沒發,在萬衆期待中,延期了。
一共發布了四首歌。
第一首,飛雲之下。
第二首,明天你好。
第三首,在樹上唱歌。
第四首,蝸牛。
...
安澤自認爲這算是神仙選曲了,雖然壓了一首歌沒法,卻也當得起青春勵志這個主題。
截止到十三号,藍火月榜上的成績已經驚掉了業内大部分人的下巴。
第一飛雲之下,第二明天你好,第三二選一,第四傻姑娘,第五在樹上唱歌.....
前十,郁秋占據了三首。
該投的月票幾乎已經投完了,兩邊的粉絲也被榨幹了,漲勢變得緩慢下來,飛雲之下二百六十多萬張月票,獨領風騷。
五月十四,吳川從火神的劇組回來,一進辦公室就看見了丁墨。
不知爲何,以前特别順眼的丁墨,現在見面,已經有些厭煩了。
這幾天,他天天收到丁墨的消息,藍火的月票榜每一次變動他都知道,全是丁墨用短信發給他的。
丁墨站在辦公桌前,不敢說話,她也察覺到了吳川不賴煩的情緒,但就是忍不住要來,她不想輸給郁秋。
吳川關上辦公室的門:“你還想讓我幫你争?”
丁墨歎氣,吳川這句話說出口,已經意味着吳川放棄了争榜。
這次争榜處處透露着詭異,吳川扔了兩千萬進去,水花都沒打起來一個,最後問了藍火的工作人員後才發現。
自己被那群小歌手當成傻子了,居然被一群小歌手割了韭菜,安澤幾乎是全程躺赢,一想就氣。
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
但這件事不能說,知道的人越多,他自己就顯得越s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