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總,老闆也不是您這麽當的吧,連手底下藝人的自由都要幹涉?”
安澤拉住想要說什麽的許靈月,嘲諷道:“所以,你覺得你是在英雄救美?”
“不,我隻是希望安總能放過許靈月,她是個好女孩兒。”
安澤被姜晨氣笑了,上下看了姜晨一圈:“你應該三十出頭了吧?”
姜晨皺眉,但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三十四。”
“啧啧,三十四,一把年紀了還靠着腦補看世界,你是怎麽長大的?”
姜晨聽出了安澤語氣中的嘲諷,沉聲道:“安澤,你不要以爲什麽人都會怕你們這些二代,娛樂圈之所以如此混亂,就是因爲有你們這種人在作怪。”
聽着姜晨的話越來越過分,許靈月莫名起了鬼火:“姜晨你有病吧,你去圈内圈外打聽一下,我們老闆是什麽樣的人,說别人是二代,你自己呢?一個紅三代的身份從出道就開始炒作,你爺爺知道你利用他的名聲混娛樂圈嗎?”
安澤詫異的看了許靈月一眼,沒想到許靈月還有這麽霸氣的一面。
姜晨被許靈月一番話氣到嘴角抽搐,怎麽可以這樣,我是來拯救你的啊!
姜晨憋了半天才指着許靈月說道:“許靈月,你這是自甘堕落。”
劉正也注意到了這邊在鬧矛盾,趕緊跑了過來,作爲導演,劇組中的大小事都知道一些,大概猜到了兩方在鬧什麽。
“安總,需要換演員嗎?”
劉正及其幹脆的說道,在他心中,根本沒有權衡的必要,肯定是選擇站在安澤這邊。
姜晨雖然有些官方的關系,卻也影響不到他。
姜晨錯愕的看了劉正一眼,有點不敢相信,連導演都如此兒戲嗎?
“不用你們換,我自己走,一部小制作喜劇片而已,真以爲我稀罕?”姜晨說完,怒氣沖沖的沖出了片場。
安澤看着跑遠的姜晨,總感覺他是真有點傻,說不定還真适合大春這個角色:“劉導,在找個演員吧,多花費的資金算在我頭上。”
劉正問要不要換個演員,安澤本來覺得沒必要換,私人問題不必拿到公事上來解決,結果姜晨自己玻璃心放出了狠話,那就怪不得他真換演員了。
姜晨氣沖沖的離開,來到了操場邊他自己的保姆車中,和夏洛特劇組鬧掰,他沒多少後顧之憂,因爲他所在的公司就是他自己開的,全公司爲他一個人服務。
“砰!”,姜晨一把拍在方向盤上,他感覺自己看走眼了,許靈月也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
今天這臉丢大發了,這口氣也有點咽不下去。
姜晨拿出手機,播了一個電話号碼出去。
“喂,宋叔,沒拍戲,說來話長,您能不能幫我一個忙,盛世娛樂的火神那部電影,能不能幫我要個角色,我要求不高,有台詞就行....”
姜晨口中的宋叔就是江浙衛視那檔戶外綜藝的導演,全名叫宋全平,算起來還是姜晨的表叔。
另一邊,安澤和許靈月也在車上。
許靈月在導航上輸入了所住酒店的地址,安澤開車。
“想啥呢?”安澤問。
許靈月側身看着安澤,柔聲道:“你好不容易來一次,結果搞成了這樣,你說我是不是災星啊,怎麽每次都會遇到麻煩,每次都要把你牽連進來。”
安澤松了口氣,他還以爲許靈月被姜晨那句自甘堕落給刺激到了。
“我并不覺得是麻煩,這證明了我們家月月風華絕代,總是有人想打你注意,太優秀了沒辦法,不能怪你。”
“噗呲!”許靈月笑了:“這才多久沒見,說話咋這麽會哄人了呢,是不是又勾搭小姑娘了?”
“我也想啊,可惜都是些庸脂俗粉,一個比得上你的都沒有,下不去手。”
許靈月徹底被安澤逗樂了,情緒終于恢複過來,怎麽可能沒有受刺激。
自甘堕落?或許自己是真的堕落了,從遇到安澤開始,她就堕落了,但是,她願意爲了安澤堕落。
每一次遇到麻煩,安澤就像是上天派來的救星一樣,在許靈月的認知中,夏洛特煩惱這部電影,本來嘉瑞可以自己拍的,就算要合作也有香山,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
在怎麽也輪不到去找樹人傳媒,其中自己肯定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朱正明真有那麽好忽悠嗎?若是沒有安澤的讓利,怎麽可能讓那種大佬不追究她的事,還讓劉正來打配合幫她闆正名聲。
這也是爲什麽先前姜晨說秋雅這個角色是花瓶時,許靈月會生氣,秋雅這個角色對于她來說,是很有意義的,比以前任何一個角色都要看重。
“對嘛,笑起來多美,别聽那些自以爲是的人胡說八道,錯過這部電影他以後會後悔的。”
許靈月癡癡的看着安澤:“沒有,我不會受外人影響的,今天可能有些任性了,都怪你誘惑我,過來了我連工作都不想做了。”
“行行行,怪我,是不是被我的魅力征服了。”
“哼!臭美!”
....
和許靈月在一起,兩人從來不知道什麽叫矜持,一進酒店的房間就摟在了一起,在纏繞揉捏之間,兩人的衣服被扭得不成樣子。
躺在床上的那一刻,許靈月微微清醒,迷蒙着雙眼道:“你不是說帶絲襪的呢?”
安澤拍拍腦袋,有點激動,都差點搞忘了。
他來時隻帶了兩條,一黑一白,白的給郁秋了,現在就剩下一條黑的。
許靈月接過安澤手裏的黑絲,轉進了被子裏,安澤也鑽了進去。
今天的許靈月比任何一天都要熱情,翻身把安澤按到在床上。
“你不許動!”
臉色潮紅的許靈月妩媚的看了安澤一眼,然後一路向下。
安澤終究沒有拒絕了,一會溫軟潮濕,一會峰巒疊嶂,這次終于由郵政變成了順豐。
許靈月沖進洗手間,洗漱了好一會兒後才出來,鑽進安澤的懷裏顯得特别神氣。
“嘿嘿,我找到對付你這頭老黃牛的辦法了!”
安澤看了許靈月一眼,拉着許靈月的手引到某處,許靈月狠狠道:“在來!”
安澤哪裏還由得她猖狂,一個翻身壓了上去。
一個小時後,許靈月沒了力氣,兩人擁在一起,不知爲何,許靈月想到了郁秋。
“你也是這麽折騰郁秋妹子的?”
安澤語氣中帶着驕傲的神色:“你比她強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