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澤和郁秋之間在公司有傳聞,但從未證實過,就算是她也是現在才确認。
職業本能下,趕緊看了看四周,防備着狗仔隊,心中欣喜,确認了郁秋後台是老闆後,在娛樂圈或者說經紀人這個圈子中,她會更有底氣,因爲她代表着郁秋,郁秋身後就是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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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落地,一下飛機,久違的冷飕飕的感覺又回來了,春城的春天與渝州的冬天,相差無幾。
郁秋和安澤,都換上了羽絨服,一黑一白,全身上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知道安澤要來,二舅安排了接機的人。
落腳之處是一家五星級酒店,好像還是二舅自己投資搞的酒店。
安排的房間是套房,郁秋就住在他隔壁,行禮剛剛放好,二舅李景山就打了電話過來,讓他下樓去旁邊的一家咖啡店坐坐。
安澤換了一套比較正式的衣服,給郁秋打了個招呼後出了門。
爲什麽選擇在咖啡店,因爲李景山沒有吃飯的時間,但外甥過來了,又不能不接待,就抽出來半個小時的時間來,一起坐坐,就當是接待了。
安澤能理解,公事太忙,咖啡廳的名字叫風語,檔次很高。
空氣舒服、光線柔和、音樂不吵,而且空間也不擠,看上去就給人一種舒服的感覺。
安澤點了兩杯咖啡,也就五分鍾左右的時間,李景山到了。
看到安澤要起身,李景山趕緊擺手道:“一家人,不用太客氣。”
安澤還是起了身,引着李景山就坐。
“您不用過來的,我也呆不長,手上有個項目在這邊,不太放心過來看看。”
李景山笑道:“都一樣,忙,但你都來到我的地盤上了,我這個當舅舅的不跟你碰個面,你外公非得罵我不成,隻是時間倉促,連一起吃飯的時間都沒,多理解。”
“這樣也挺好,和您這種大佬吃飯,反而浪費時間,還不如坐下來聊聊。”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李景山哈哈大笑:“終究是生意人了,會說漂亮話了。”
對于自己這個外甥,李景山當然有過關注,這一年來,是真出息了。
安澤看着李景山風塵仆仆的樣子,問:“您現在這麽忙嗎?”
“平時還好,主要是接下來的項目都在春城,很多關節需要打通和行走,來之前,還在陪一個領導吃飯。”
安澤咂舌,沒想到二舅也會陪領導。
李景山似乎看出了安澤驚訝,解釋道:“政府的領導,君逸有大批的資金會進入春城,這對于春城的發展是好事,但我們也需要各方領導的扶持,自然得作陪。”
安澤點頭表示理解:“二舅您要是忙的話,不如今天就這樣吧,改天有時間了再聚。”
李景山看了看表:“還有時間,聊聊你吧,跟你哥之間怎麽想的?真準備自己打造一個香山出來?”
“怎麽可能,嘉瑞現在就跟個毛頭小子是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謙虛了,不過你确實有點魄力,居然敢出來單幹,還做的風生水起,你們安家說不定又得出個能人。”
安澤趕忙擺手道:“二舅您别擡我,到時候摔下來就好看了,不過确實摸索出來些門道,今年說不定還真能讓他們大吃一驚。”
“對嘛,年輕人就得這樣,我特意關注過你,有兩項出乎意料,一是才華,二是性子,學學你大哥,該高調的時候要高調。”
“大哥現在已經變得低調了。”
“那還不是你刺激的。”
....
記憶中和大舅二舅的相處時間不多,也許是自己的身份起來了,二舅對他也算親切。
說半個小時,真就半個小時,李景山走後,安澤有些恍然。
不知道這種狀态下的二舅是疲憊呢,還是樂在其中,反正安澤覺得自己以後要是也像二舅這樣,那還不如少賺點錢。
若是前世,一百萬買一年,安澤求之不得,但這一世對他來說,一百萬算個屁,賣一天他都要考慮考慮。
和二舅相比,還是感覺自己活得舒服。
回到酒店,安澤在行李箱中翻找了半天,在一個黑色的收納袋中,掏出來一團白色的東西塞進了衣兜裏。
隔壁,郁秋正無聊的在追劇,突然有人敲門。
穿着酒店的棉拖鞋,跑去開門,一看是安澤,立馬就竄進了他懷裏。
安澤關上門,直接對着郁秋就是一個公主抱,郁秋昂着腦袋,癡癡的看着他。
“我送你一個禮物。”安澤語氣古怪的說道。
郁秋驚喜:“什麽禮物?”
安澤把郁秋放到床上,從兜裏掏出來一團白色的東西,塞到了郁秋手裏。
郁秋扯開一看,居然是絲襪,大腿根還帶着小草莓的那種。
這讓郁秋哭笑不得:“這就是你送給我的禮物?”
安澤老臉一紅:“别亂想,我就想着吧,你穿着應該好看,我都買了,你就穿給我看看呗。”
其實絲襪是許靈月的,但是安澤不敢說。
郁秋看了安澤幾眼,笑道:“求我!”
安澤黑臉,直接把手伸進了郁秋的衣服中。
“哇,老闆你賴皮,不準撓癢癢!”
“穿不穿?”
“行行行,我穿還不行嗎!”
郁秋從來沒穿過絲襪,對于絲襪她也很好奇,有點害羞,先跑過去拉起了窗子。
安澤半躺在床上,看着郁秋一件一件褪去衣物,她的身材像是一具極具美感的藝術品。
郁秋穿上白色絲襪,蹲坐在床上,變成了惹人憐愛的萌系少女,看得安澤離不開雙眼,也許是太美了,那種純淨的美,讓安澤少了一絲欲望。
安澤掀開被子,郁秋趕緊鑽了進去。
“嘻嘻!難怪你會喜歡這種東西,摸起來手感好好。”
安澤嘿嘿一笑,雙手自然的環上了她的腰:“我突然想到了學貓叫那首歌,你要是這個樣子跳那支舞,我感覺我會爆炸的。”
“想得美!”
.....
學貓叫沒跳成,但郁秋自己喵喵叫了~
事後兩人洗了個澡,郁秋溫柔的給他擦背,然後大被同眠一覺睡到了晚上八點。
迷迷糊糊中,郁秋睜開雙眼,第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那張臉,這種感覺真好。
被窩裏很暖和,她一點兒也舍不得動彈。
安澤做了一個夢,在夢中他又回到了前世,回到了那個沒那麽繁華的小酒館。
拖鞋白襯衫,吉他大肚腩,這就是他前世的形象。
夢中,似是而非,他并非是他,他第一次客觀的看到了前世的那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