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很痛?”郁秋眨着眼,可憐巴巴的問。
安澤輕吻她的鼻尖:“應該不痛吧。”
突然,郁秋笑了,停不下來的那種。
“怎麽了?”安澤一臉懵逼。
“我想起了無名之輩,也是說不痛,結果都抽搐了!”
“噗!”
安澤郁悶了,這哪跟哪啊,能一樣嗎!
被郁秋一逗,安澤沒了興緻,躺在了旁邊。
郁秋以爲自己闖禍了,趕忙道歉:“對不起,我隻是太緊張了。”
安澤哪裏舍得生她的氣,柔聲道:“你得補償我。”
“怎麽補償?”
安澤拉着郁秋柔軟手,慢慢伸進了被子裏,郁秋懂了,雖然緊張,但還是聽話的握住了某處。
“這樣嗎?”
郁秋微微顫抖的語氣,讓安澤很激動,這種感覺好像是在幹壞事。
“可以了,你不許在逗我笑!”
郁秋點頭,不說話了。
被貫穿的那一刻,郁秋緊緊的抱着安澤,聽着耳邊熟悉的男人喘出的粗氣,好像真沒那麽痛。
“老闆,我是你的了,不許丢下我...”
.....
少女剛剛蛻變,承受不了安澤的讨伐,十分鍾後,安澤就停了下來。
用唇撫平那皺着的繡眉:“咱們睡覺吧。”
郁秋輕輕的嗯了一聲,鑽進了安澤的懷裏,享受着全身心的溫暖。
這個覺注定是睡不好了,十點半,安澤剛剛平複下去的火氣,又被一通電話打亂了。
黃安的,魚兒上鈎了。
被窩中,郁秋睜眼,問道:“你有事要處理嗎?”
安澤點頭,心中感慨,男人,果然每一個好東西,一天都忍不了。
“可是,我有點害怕,帶着我去好不好。”郁秋緊張兮兮的說道。
這棟别墅太大了,對于郁秋來說,又是陌生地方,她是真怕。
“那我不去了,咱們睡覺。”
“不要!”郁秋昂起頭,一邊說一邊掙紮着起身:“正事重要。”
安澤感覺心中的那一處柔軟被觸碰到了,起身去拿郁秋的衣服,幫着郁秋一件一件把衣服穿上。
“那行,一起去,但是你得聽話。”
旭輝酒店,一輛賓利停在酒店門前,立馬有服務生過來詢問,要不要幫忙停車。
安澤随意從錢包裏拿出來兩張紅鈔,遞給了服務生:“我找個人,停二十分鍾可以吧。”
服務生接過小費,微微鞠躬,恭敬道:“可以的先生。”
還沒等安澤下車,黃安就從酒店中出來了。
安澤招了招手,黃安趕緊跑過來。
“安總,他們好像完事了,剛出電梯。”
安澤一愣,不過夜嗎?随即又了然,塗大志有家庭,估計過夜也不方便。
就這麽一會兒工夫,塗大志和吳依依就出現在了酒店門口。
“你去把他們叫過來。”
郁秋也看見了吳依依,随即想到上午她和老闆說的事。
“我要回避嗎?”
安澤想了想,怕節外生枝:“你在車裏等我幾分鍾。”
塗大志和吳依依結伴出了酒店大門,一臉的滿足,他的餘光還在吳依依身上。
二十來歲的青春身體讓他流連忘返,心中還在琢磨什麽時候在約一次。
突然,一個高大的中年男子擋住了兩人的去路。
塗大志面色一沉:“黃隊長?這麽巧,你這是?”
黃安對着安澤的方向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淡淡的說道:“兩位,安總有請。”
聽到安總有請四個字,兩人慌了,特别是吳依依,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塗大志順着黃安所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了老闆,這時,他心裏啥都明白了,原來,中午老闆找他說話是故意的。
黃安帶着兩人來到安澤面前,安澤嘲諷道:“打擾二位風花雪月了。”
塗大志苦笑:“安總,是我糊塗了。”
吳依依在一旁小聲抽泣,不敢擡頭。
安澤本來就火氣爲消,半夜睡不了覺,還要帶着郁秋過來折騰。
聽到吳依依哭,心中更是火大:“現在知道哭了?早幹嘛去了,公司帶你不薄吧,練習條件可以說比起樹人傳媒這種公司來,都不差,你有能耐去勾搭李磊啊,塗大志這種貨色也看得上?”
吳依依低着頭,嘴裏不斷的說着對不起對不起。
安澤的反應,塗大志也慌了:“安總,請您給我一個機會,我保證不會在犯這種錯誤。”
安澤轉頭,看向塗大志:“晚了,明天自己交辭職信吧,你可以走了。”
塗大志驚住了,這...這就丢了工作?
一想到工作沒了,塗大志噗通一聲跪在安澤面前:“安總,我有錯,但也罪不至死吧,看在我是嘉瑞元老的份上,求您給我一個機會,以後我在工作上,一定矜矜業業。”
現在的嘉瑞今非昔比,塗大志自然明白他這個藝人經紀部經理代表着什麽,失去這份工作,意味着徹底從嘉瑞這輛高速行駛的豪華大車上下車了。
“你知道你最蠢的是什麽嗎?以權謀私,作爲公司的高管,爲了自己的私欲,禍害自家練習生,你告訴我,我還能不能用你?想玩女人,花一個月工資,什麽樣的女人玩不到?”
塗大志癱軟在地上,心中有太多的悔恨,卻是被欲望遮住了眼。
安澤又看向吳依依:“你和孟雨琪都是公司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人才,爲什麽會留下兩個人,那是你們兩個人的能力出色,何必這麽看輕自己,你明天也把合同帶到公司去吧。”
吳依依隻是哭,沒有反駁,她有羞恥心,這件事爆出來,嘉瑞她就待不下去了。
回家的車上,郁秋心思複雜。
“你說我是不是也像吳依依?”
安澤轉頭看了郁秋一眼,無精打采的,心中有些後悔把郁秋帶了過來。
“别瞎代入,今天的事我道歉,不該讓你看到這些。”
郁秋看向安澤:“那你相信我喜歡你嗎?就是那種單純的喜歡。”
“相信,我能感覺到。”
聽到安澤的回答,郁秋微微一笑,她才沒有代入吳依依,隻是有點患得患失,在旁人眼裏,她何嘗不是和吳依依一樣,她在乎的是,安澤怎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