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嘉瑞,安澤的公司。
許靜知道安澤還是因爲野子那首歌,她及其喜歡野子那首歌,聽了好幾次發現是一個叫安澤的人寫的,後來安澤就火了,聽到的傳聞越來越多。
特别是在學校,有太多的人談論安澤,悟空、起風了、學貓叫以及小幸運,很多喜歡聽歌的人都視安澤爲偶像。
許靜有個閨蜜,特喜歡安澤,天天在她耳邊說,安澤又有錢又有才華,長得還帥,這種男人簡直不要太完美。
每到這時,許靜就會打擊閨蜜,人家在完美也不是她的,隻能遠觀。
“對啊,不過你别告訴我爸媽,免得他們擔心。”
許靈月換公司沒告訴家裏,那段時間自己的狀态有問題,家裏擔心得厲害,怕爸媽多想,就沒告訴家裏自己簽了新經濟公司。
“那這麽說的話,安澤就是你老闆了?這麽厲害!難怪你能接到湘南衛視的大戲。”許靜驚訝道。
主要是這段時間安澤這個名字她聽太多了,周圍的人一直誇,特别是閨蜜,她本能的就覺得安澤很厲害。
許靈月白眼:“那部戲是我自己接的好嗎!”
這時許靈月的手機響了,掏出手機一看,安澤的。
啧啧,還說沒男朋友!
許靜看着堂姐看了一眼手機後,電話都沒接,整個人立馬精神了幾分。
“你在幾樓啊?”電話一接通,安澤問道。
許靈月有些懵:“什麽幾樓啊?”
“我現在就在綠城廣場啊,本來準備給你驚喜的,可惜不知道你在幾樓吃飯。”
“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就在門口,不準備來接我嗎?”
确認安澤真來了後,許靈月嘴角自動就化開了,眼中盡是喜意,如同春日被消融的雪。
“你等我,我馬上下來。”
挂了電話,許靈月用紙巾擦幹淨嘴唇上的油漬:“我去接個人,你在這等我。”
還沒等許靜回話,許靈月就出門去了,一副欣喜興奮的樣子。
許靜好奇慘了,這麽漂亮的堂姐居然有這麽小女人的一面,看來,堂姐的男朋友很強啊。
很快,安澤就看見了在電梯上下來的許靈月。
穿着照片上那套咖啡色的長羽絨服,帶着白色圍巾和口罩,看上去毛茸茸的,既漂亮又有些小女人的萌屬性。
安澤帶着帽子和口罩,但許靈月一眼就認了出來,那個黑色口罩還是她買的。
許靈月滿心欣喜,又有些緊張,怯生生的走過來。
安澤伸開雙手,許靈月噗呲一聲就笑了。
兩人相擁,不少人駐足,果然,狗糧哪裏都有。
“咋想着來看我啊,我還想問你什麽時候回渝州,我過去找你,然後在進劇組呢。”擁抱過後,兩人牽着手,許靈月柔聲問道。
安澤輕捏着許靈月白淨柔軟的手,笑道:“想你了呗。”
聽到了想聽的話,許靈月挨得更緊了:“我妹妹在上面,要見見嗎?”
“親妹妹?”
“堂妹!”
火鍋店中,許靜早已沒了吃飯的心思,在心中做各種想象,堂姐的男朋友,會是明星嗎?和堂姐合作過的明星有誰來着?
許靈月和安澤進門,看到安澤帶着帽子和口罩,許靜心道,果然是娛樂圈的人,全副武裝!
“哈喽。”安澤主動打招呼道,包間中的妹子和許靈月有一些相似。
許靜趕緊站起身,說了一句你好,然後小聲對着許靈月問道:“姐,這是姐夫嗎?”
許靈月拉着安澤坐下,也不承認也不反對,隻是鄭重道:“靜靜,答應姐姐,不許把今天見到的說出去。”
許靜趕忙點頭,心中像是貓撓似的,這誰啊,看身形又猜不出來。
安澤樂了,其實說出去他也不在乎,又不是偷情,取下口罩,許靜歪着腦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安澤。
有點眼熟,但就是認不出來是誰。
許靈月伸手在許靜的眼前晃了晃,傻丫頭,這樣很失禮的好嗎。
“這是我堂妹許靜,這位就是你剛剛說很厲害的哪位。”
很厲害的哪位?安澤?卧槽!
許靜宕機張着驚訝的小嘴,兩個人重合了,還真是安澤。
确認身份後,許靜變得興奮起來,一會兒看着許靈月,一會兒看着安澤,這對外界來說,是大秘密吧!
“快吃飯啊,看我們幹嘛。”
“哦!”
對于許靜來說,這頓飯注定吃不平靜了,眼神總是控制不住要看過去。
娛樂圈巨頭安懷善的兒子,嘉瑞的老闆,還寫過那麽多少經典歌曲,還是無名之輩的編劇,越想越是驚訝。
不看見人感覺都是虛的,看見了人就感覺全身發光,根本忽視不了。
安澤餓了,吃得津津有味,許靈月還沉浸在安澤來看他的喜悅中。
許靜在旁邊,時不時的看安澤一眼,這時的她是多想掏出手機拍個照片,讓後跟閨蜜炫耀一把,但這樣又怕給堂姐丢臉,各種糾結。
十分鍾後,安澤放下筷子,許靈月遞過來一張幹紙巾和一張濕紙巾。
收拾好後,兩人又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起來後,才叫服務員過來買單。
買單後,許靜幽怨的嘟着嘴,堂姐和安澤把她甩了,過二人世界去了。
但是她還是很興奮,又不能跟朋友講,這種感覺好難受,憋的厲害。
綠城廣場旁邊的一處酒店中,安澤和許靈月一進門就扭在了一起。
幹柴烈火,一點就燃。
昨晚在鵬城的時候,李景逸帶着他們幾個出去玩,玩到半夜去大保健,安澤被哪位按摩女郎搞得欲火焚身,差點沒忍住。
今天來找許靈月,有一半的原因是在欲望的驅使下。
兩人喘着粗氣,衣服變成了最大的敵人,一件一件,很快,許靈月身上就剩下了白色的**。
許靈月的皮膚很白,身上軟軟的,兩人倒在床上,安澤愛不釋手。
安澤突然發現了一件很嚴重的問題,沒準備小雨衣!
許靈月雙手勾着安澤的脖子,臉色潮紅,媚眼朦膿:“沒事...我可以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