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火月榜上,學貓叫掉到了第四名,起風了反而爬到了第三名,還有第八的小幸運。
“這月應該拿不了第一了,鄧嘉琪這月發新歌,幹脆别争了,畢竟是前輩,雖然咱們不怕她,但在娛樂圈這種有實力又有人氣的人最好不要有沖突,這對你的發展不好。”
安澤變看藍火上的消息邊對着郁秋說道。
鄧嘉琪就是藍火舉辦的原創音樂人中,四個導師之一,原創音樂人已經結束了,冠軍好像被一個專業的寫詞人拿到了,被淘汰後,安澤就沒怎麽關注那個節目了。
“嗯嗯,不争了就不争了,反正也雙月第一了。”
郁秋說完後掙紮着起身,站在了安澤身邊,安澤身上那股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太好聞了,一點也不想起來。
安澤沒有噴香水的習慣,身上殘留的味道是許靈月弄的,許靈月是個會過日子的人,她會把高檔男士香水灑到衣櫃中,這樣衣服上的味道會很淡,恰到好處。
似乎想到了什麽,郁秋又道:“現在的練習生不淘汰了吧,就剩下兩個人了。”
上次執行的練習生考核計劃,每一月考核一次,最後一名直接淘汰,這個計劃讓幾個練習生變成了以前的郁秋,每晚在練習室練到十一點才回家。
雖然辛苦,但沒有一個主動放棄,誰留到最後誰就能出道,郁秋現在的例子就是她們的榜樣。
安澤想了想,點頭道:“行,兩個都留着吧,讓她們好好練習,積累的多少就意味着她們能走多遠,至于出道,明年吧。”
“嗯嗯,那我先下去了。”
郁秋剛走到門口,安澤叫住了郁秋:“今天晚上晚點回去吧,我帶你去看電影。”
郁秋轉身,滿臉的笑意,道:“算約會嗎?”
看到安澤點頭,郁秋調皮的指了指安澤身上的某個地方,然後迅速打開辦公室的門跑了。
“臭丫頭!”
安澤看着自己身下的小帳篷,無語了,許靈月走了一個多月了,積累了一個多月的火氣被郁秋撩起來了,半天洩不下去。
....
晚上,郁秋和安澤全副武裝,就露了個眼睛在外面,兩人手牽手走進了電影院。
電影院是香山娛樂旗下的電影院,算起來也是自家的。
安澤買了兩桶爆米花,跑回來讓郁秋拿着,又跑過去排隊買電影票。
現在已經是冬天,兩人帶着帽子口罩也不算突兀,郁秋看着安澤排隊的身影,眸若秋水,心中暖意無限。
安澤是什麽身份,豪門之子,還是自己公司的老闆,但是在這一刻,他就真的像一個男朋友一樣,這次的約會,真好。
安澤花了一百一買了兩張3d電影票,就在十分鍾後,有兩部電影播放。
一部是盛世的,一部是香山的,安澤自然買了香山的電影票,爲老爸的公司貢獻了兩份票房。
電影名字叫秋,是一部文藝片。
主角是一個高中學生,也是個留守孩子,讀着寄宿學校,家中距離學校的路程很遠,每周六都要走幾十裏山路回家,然後周末背上米和鹹菜又趕回學校上課。
電影爲什麽叫秋,因爲主角喜歡秋天,喜歡打稻谷,喜歡去山上摘野葡萄,也喜歡在河裏紮猛子。
高中畢業後,關于農村留守兒童的種種原因,主角沒念書了,他幫着家裏打好稻谷後,在樹葉開始黃了的季節,走出了大山,奔向了鋼筋水泥的大都市,開始了打工生涯。
這部電影反應的是華國大批留守兒童的真實情況,這也是香山電影制作的慣例,盡管這類文藝電影不是很賺錢,但香山依然會拍,這就是行業翹楚的格局和情懷。
但是,這部電影安澤和郁秋根本沒把它當成文藝電影來看。
特别是郁秋,這個時候的郁秋看啥都是粉色的。
兩人十指緊扣,看到一半,郁秋主動昂起頭索吻,安澤低頭,品嘗着少女柔唇。
郁秋是第一次談戀愛,盡管這場戀愛不是想象中那般美好。
一場電影下來,總是主動撩安澤,要麽輕輕撩撥安澤的手指,要麽依偎在安澤身上昂着腦袋看着他。
安澤實在是忍不住了,把手伸進了郁秋衣服裏面,這樣郁秋才不鬧騰了。
還好這是文藝片,看的人不多,兩人選的也是靠後面的位置。
電影散場後,安澤帶着郁秋去吃夜宵,這一次郁秋沒有顧忌身材,要了一大堆食物,隻到十一點兩人才打道回府。
車上,郁秋心中還在懷念先前和老闆獨處的時刻,轉眼就已經到家了。
如今,郁家已經搬離了以前那個老小區,換了一棟小别墅,現在郁秋和郁四海都是公衆人物,以前那個小區已經不适合了。
這段時間,郁秋賺了很多錢,别墅也不貴,六百來萬的房價分期付款完全能負擔得起,家中還給張萍請了保姆。
路燈下,燈火昏黃,郁秋幽幽一歎:“今天就當是我任性吧,以後不用這樣遷就我了,已經夠了。”
安澤揉了揉還牽在一起的小手,聳肩道:“我也很開心,有時間就可以這樣輕輕松松的玩一下,沒時間就沒辦法了。”
郁秋看着家門,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中的不舍:“我下車了,你開車小心點。”
安澤點頭,看到郁秋進門後,才啓動車子回家,他沒有回公寓,而是去了君逸高爾夫的那套别墅。
君逸高爾夫的别墅他已經住進去了,但公寓沒退,許靈月還有衣服在那兒。
不回公寓是因爲今天确實被郁秋撩的不上不下的,回去他怕萬一忍不住拿着許靈月的絲襪開飛機。
外公送的這套别墅很大,院子中有一顆大榕樹,左邊是泳池,順着右邊的車道,安澤把車開進了車庫。
這棟别墅安澤還處于保密期中,要是被大哥知道了,估計會找外公的麻煩,畢竟這麽好一棟房子沒他的份,或者等他生日的時候,外公也準備送他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