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澤剛剛忙完,郁秋就跑上了五樓。
她打聽好了,隔壁的李總不在,昨天李總帶着樣片審片去了,估計要好一陣子才回來。
李磊在的時候,郁秋不敢上來太頻繁,怕引起李磊的不快,畢竟身份不同,她是藝人,安澤是老闆。
在門縫偷瞄了一眼,發現辦公室就安澤一人後,郁秋才敲門。
“請進。”
十二月的天早已轉涼,郁秋今天穿了一條塑身的牛仔褲,上身搭配白色的輕羽絨,她皮膚本來就好,在純白的輕羽絨存托下,像是蒙上了一層仙氣。
安澤情不自禁多看了了兩眼,笑道:“我們小郁秋現在越來越光彩奪人了啊,變成大明星的感覺怎麽樣?”
郁秋嘿嘿一笑,自然而然的跑到了安澤身後,伸出柔軟白皙的雙手替安澤揉起肩來。
“以前,每天練習之前都會幻想,幻想自己要是有一天突然火了,變成了大明星,那是什麽樣的感受?沒想到現在真的火了,站在舞台上,聽着粉絲呼喊自己的名字,以及舞台帶着自己的意義,這對我來說,就像是一場夢。”
郁秋手勁變得輕柔,像是在撫摸。
當夢想變成現實,這種感覺的美妙,隻有體驗了的人才清楚。
以前,郁秋每天拼命練習,收入僅僅兩千塊的補貼,還要面對家中的壓力,在這種情況下她堅持了大半年。
父親郁四海反對過,自己也懷疑過,唯一支持她的就是她媽媽,那段時間每天都過得很沉重,像是在黑暗中掙紮。
直到後面安澤出現,像黑暗中的暖光。
“這可不是夢,不過,對你我放心。”
郁秋紅起來走的是網紅模式,就像是暴發戶,還好郁秋心思單純,沒有被娛樂圈的浮躁影響,和以前一樣努力,在公司也還沒架子。
安澤指了指電腦,上面是郁秋藍火社區的評論區,安澤點出來一篇評論,是粉絲誇贊郁秋的。
最上方有一張郁秋的舞台照片,那是郁秋在跳學貓叫時被抓拍的照片,穿着露臍裝,白皙的腰肢上,能清楚的看見馬甲線,上方隆起的小山包,眼中有甜死人的笑意,微微嘟嘴。
文章中,筆者很是興奮,青春、性感、可愛、神顔、超好身材...各種誇獎像是不要錢一樣。
安澤之所以會注意到這篇文章,是因爲郁秋自己還點贊了。
“你個小腹黑,這種文章也點贊。”
呃...
郁秋沒想到,老闆居然連這個都能找到,捂臉道:“手滑!”
安澤沒有理會郁秋,繼續翻看郁秋藍火社區的其他評論。
其中,另一篇文章中,筆者全程叫郁秋老婆,什麽我老婆最美,我老婆跳舞有多好看。
看到這篇文章,安澤立馬臉黑,沒忍住匿名回了一句:做你的春秋大夢吧,你個死撲街。
郁秋看在眼裏,實在是忍不住笑意,樂了起來,老闆不跟自己一樣麽,大腹黑。
“笑什麽笑!”安澤惱羞成怒,一把把郁秋扯到了身上。
郁秋趴在安澤身上,反應過來後立馬羞紅了臉。
安澤看着郁秋紅潤的嘴唇,喉嚨鼓動了一下。
氣氛變得暧昧,郁秋感覺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小心髒咕咚咕咚的亂跳,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安澤附身,嘴唇碰到了郁秋的嘴唇,輕輕的一吻,郁秋渾身顫抖了一下,慢慢閉上了雙眼。
安澤看到了郁秋長長的睫毛和顫抖的眼皮,連脖子上都泛起了紅潮,少女心對安澤完全沒有設防。
注視良久,安澤一歎,輕聲說道:“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好,除了你,我還有其他女人。”
郁秋睜眼,一雙大眼睛幽幽的看着安澤:“是月姐吧。”
安澤點頭。
“其實我早就知道了,公司裏好多人都暗示過我,但這種情況還用暗示嗎,他們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很敏感的嗎。”
“我知道,月姐一直在避着我,她應該也知道我吧,一開始我好難受,哭了好幾次,後來又感覺老闆你應該在月姐面前說起過我,不然她怎麽會避着我呢,想到這個又難受不起來了。”
...
郁秋一字一句說得很慢,說着說着眼睛就紅了,隻到最後哭了出來:“嗚嗚...你在這個時候提别人幹嘛...嗚嗚...讨厭死了。”
安澤看着郁秋,伸手幫她擦抹眼淚,這個時候提起許靈月幹嘛?安澤也在問自己。
他不是那種整天到晚想着走腎的人,以他的身份,在娛樂圈搞潛規則很容易,揮揮手,就有無數女人撲過來。
但那樣和找外圍有什麽區别?一陣活塞運動後就索然無味,那樣的人生太無聊了。
就當自己是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吧。
安澤索性也不在瞎想,直接親了上去。
郁秋稍微掙紮後就沒在反抗,癱軟在安澤懷裏,她感覺自己已經中毒了。
中了安澤的毒,染上了安澤的毒瘾,不知爲何,這時候她腦海裏想起了安澤寫的那首起風了。
這首歌本來是她最沒有感覺的一首,但現在卻變成了印象最深刻的一首。
我曾難自拔于世界之大
也沉迷于其中夢話
不得真假不做掙紮
不懼笑話
我曾将青春翻湧成他
也曾指尖彈出盛夏
心之所動
且就随緣去吧
....
“咳咳咳..”
兩人情動,難舍難分,最終,郁秋被某人的口水嗆醒。
安澤老臉一紅,從辦公桌上扯了一張紙遞給郁秋,郁秋看着安澤的窘态,癡癡的笑了。
氣氛被破壞了,安澤也不準備繼續了,郁秋的眼淚着實讓安澤有些心疼。
郁秋依然趴在安澤身上,片刻後弱弱的問道:“你這樣沒事嗎?”
安澤知道她指的是什麽,某處剛硬如鐵。
“我總不能在破壞了你心中的愛情後,又這麽倉促的要了你的身子吧。”
郁秋微微一顫,擡頭看着安澤俊朗又溫暖的笑容,心中隻感覺完了完了,自己中毒已深,無藥可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