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吳川有些被惡心到了,心裏琢磨着得像個辦法治治他。
....
另一邊,安澤挂了電話後,絲毫不知道自己被大哥給賣了。
郁秋的心裏也是忽高忽低,聽到電話裏的人讓自己放棄這月第一,郁秋連在老闆肩上揉捏的手都停了。
後面聽老闆說,讓對方哪兒涼快哪兒呆着去,郁秋立馬又笑顔如花。
“輕...輕點!算了吧,估計你手也酸了,别按了。”
“沒事,我不累。”
安澤苦笑,你是不累,我肩膀都被你按麻了。
安澤伸手握住郁秋的手,把郁秋拉在了身前:“這段時間,我想安排讓你去上個熱門綜藝,這樣對你的成績有幫助,商演之類的活動就别去了,又累又掉價。”
郁秋紅着小臉點頭,眼神盯着被老闆握住的手。
“咳咳!你先下去吧,也不用天天來公司,多陪陪你媽媽。”
郁秋點頭,出了安澤的辦公室後,她站在門前好一會兒,好像我找老闆要說點啥來着?怎麽忘記了!
下午四點半,安澤收到了許靈月的短信。
“要回來吃飯嗎?”
以前許靈月不會發這種短信,今天應該是因爲郁秋吧,其實安澤想告訴許靈月,他和郁秋沒啥的,但這話好像自己都不太信,剛剛人家小姑娘還幫他按摩了。
“要!”
公寓中,許靈月看到安澤回複的短信,立馬眉開眼笑,起身去廚房做飯了。
安澤回到家,許靈月正好把菜端到桌子上,今天的晚餐是西餐。
兩份牛排,一份煙熏三文魚,還有一個羅宋湯。
“你回來啦!”
許靈月穿着黑色小圍裙,從廚房中跑出來,接過安澤手中的公文包。
安澤洗手,看到餐廳桌子上的菜,胃裏傳來咕噜咕噜的聲音,這段時間,許靈月把安澤的胃養刁了。
現在公司裏的菜,安澤都有些吃不習慣了,每天總是要留些肚子回來吃。
“别這麽辛苦,你們女演員不是怕成黃臉婆嗎。”安澤一邊洗手一邊對着外面說道。
許靈月手中抱着一瓶紅酒回答道:“那你喜不喜歡嘛,本來我想着先把這紅酒打開醒一會兒,但是我打不開。”
安澤接過許靈月手中的紅酒,用開瓶器邊開紅酒邊說道:“我當然喜歡,隻是怕你累着。”
許靈月笑着搖頭:“不累。”
相處久了,許靈月身上賢惠的魅力被放大,安澤感覺自己的胃好像已經淪陷了,要是後面許靈月去拍戲了咋辦。
飯桌間,許靈月似乎想到了什麽,沉吟了一會後說道:“有部戲邀請了我。”
安澤擡頭,真是怕什麽來什麽:“什麽戲?那個公司的?”
“聽導演的介紹,仙俠言情劇吧,湘南衛視的自制電視劇,投資很大,也隻是讓我先去試戲,能不能确定還兩說。”
“那你自己的意思呢?”
安澤看着許靈月,許靈月吃東西小口小口的,看上去很舒服。
把許靈月當成金絲雀,這不是安澤的本意,讓她先休息是怕受前段時間黑料的影響。
按照安澤的意思是等年後,讓許靈月上嘉瑞籌備的新電影,拍電影這也是她自己的夢想。
許靈月和安澤對視了一眼,小聲說道:“我想試試。”
導演的描述讓她很動心,這部戲是根據熱門小說改編的,有一定的可能變成現象級的電視劇。
導演透露,女主角不僅邀請了她,還邀請了另一個女演員,但許靈月知道自己的優勢在哪,片酬上可以便宜一點,這大概也是導演邀請她的原因。
許靈月想拍戲,安澤不想阻止,也沒有資格阻止,隻是有些舍不得,略微沉默後,安澤點頭:“行。”
這個話題後,氣氛變得沉悶下來,許靈月以爲安澤不想自己出去接戲,而安澤則是在想明年的新電影,有哪一步适合許靈月的。
飯後,許靈月收拾好桌子後去了廚房洗碗。
安澤看到許靈月的狀态不太對,跟着進了廚房。
廚房中,許靈月依然系着那條黑色的小圍裙,用她自己的話說,耐髒。
許靈月低頭洗碗,肩膀一抖一抖的。
安澤皺眉,這是哭了?難道我剛才的态度有問題嗎?一回想,安澤也察覺到了,好像自己的态度還真有點問題。
安澤上前,從身後擁住許靈月,在她耳畔說道:“抱歉,我沒有不讓你去拍戲的意思,隻是舍不得。”
許靈月回頭:“真的?”
“當然,你想拍戲我高興還來不及,但是,不準拍吻戲!”
許靈月噗呲一聲就笑了,心情立馬好了起來。
她承認,自己喜歡上了安澤,但她不想放棄拍戲,這是她的夢想,也是一直在做的東西。
“嗯嗯,我會跟導演交涉的,不拍吻戲。”
想接這部戲,除了自己喜歡拍戲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郁秋。
郁秋現在的事業蒸蒸日上,許靈月每次看藍火音樂上的那些誇贊都有些吃味。
現在郁秋爲公司帶來了巨大的利潤,而她呢?天天在家休息,還喜歡纏着老闆,這樣一比較後,許靈月才下定了決心,去接一部戲。
美人在懷,發絲清香,安澤變得不老實起來。
他輕吻着許靈月的耳垂,許靈月這身賢妻良母的裝扮讓他有些着迷。
“别鬧,我碗還沒洗呢。”
許靈月的手撐在竈台上,每次安澤吻她,她的身體就不争氣的沒了力氣,想反抗都反抗不了。
安澤的手也變得不老實起來,從黑色圍裙下鑽了進去,熟悉的攀上了......
許靈月感覺到了......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去...去床上好不好!”
安澤正在興頭,哪裏會同意:“不,就在這裏,好月月,别扭來扭去的好不好,等你去拍戲了不知道多少天才能見一次。”
聽到安澤這麽說,許靈月也不瞎動了,任由安澤折騰。
哎,真是個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