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加上了個安澤。
魔都的盛世娛樂大廈,一輛勞斯萊斯停在了大門前,車門打開,下來一位身着正裝的男子,身高看上去一米七八的樣子,帶着黑框眼鏡,長相沉穩,他就是吳川。
趙權挂了丁墨的電話後,立馬和藍火聯系了,希望藍火能在月榜上動點手腳。
這一次,藍火沒有答應,丁墨和郁秋之争,藍火的态度是兩不相幫。
一邊是盛世,一邊是安澤,安澤多少也帶點香山的影子,藍火不幫趙權也沒辦法。
正在這個時候,趙權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
看清來人,趙權站起身道:“吳總。”
吳川點頭,有些皺眉的問道:“丁墨呢?”
“昨天參加了個活動,在家休息,不過,最近丁墨遇到了些麻煩。”
“麻煩?”
趙權一五一十說了丁墨最近的狀況和藍火音樂上的事。
吳川坐在了趙權的位置上,一邊聽趙權講,一邊打開了藍火音樂網站,也聽了那首學貓叫,不僅聽了學貓叫,還聽了郁秋專輯上的其餘幾首歌曲。
“沒想到安宇的弟弟也能寫出來這種水平的歌。”吳川饒有興趣的說道。
對于安澤,吳川有印象,那個乖乖的傻傻的小屁孩。
沒想到他才出國一年的時間,安澤也混起來了。
吳川和安澤的大哥安宇很熟悉,兩人同時進入娛樂圈,還打過賭,一個人投資了一部電影。
吳川輸了,但也赢了,輸在了票房,赢在了口碑。
安宇投資的電影排片比吳川好,票房多了一千來萬,但吳川投資的那部電影口碑完爆安宇投資的電影。
這種輸吳川自然是不服的,去年出國了,在好萊塢摸爬打滾了一年,投資了一部新電影後才回國。
這次他回來就是要讓安宇看看,什麽才叫真正的電影。
趙權站在吳川身旁,答話道:“安澤在創作上,确實有點本事。”
八月份的那三首歌就已經證明了,可能吳川還不知道,八月,吳川還在國外。
吳川在網上查了一下安澤的資料,沒想到這小家夥居然自己跑出去弄了家新公司。
也對,就安宇那個臭脾氣誰受得了,就連親兄弟都被他逼走了。
想到這,吳川心中莫名有些愉悅。
“我知道了,你先把票數穩住,安澤那邊我來搞定。”
.....
燕京,安宇接到吳川電話的時候,很意外。
“喲!吳大公子居然也會給我打電話,怎麽,你的大好萊塢不好混?”
“哎,還是老樣子,你什麽時候能成熟點?”
“狗屁,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安宇,你别嚣張,要不我們在來打個賭,我在好萊塢投了一部新電影,比比?”
電話那頭,安宇撇嘴,就知道這小子壞得很,吳川投資好萊塢名導演的《兇湖魅影》這事,他早知道了。
國内的電影市場很大,但每次好萊塢的大片過來,總能攪動一番風雲,今年自己投的這部電影安宇不是很上心,自然不會傻到去和吳川對撞。
“沒興趣。”
聽到安宇的回答,吳川哈哈大笑:“算了,找你有點事,盛世在給丁墨鋪路這件事你知道吧,你弟弟安澤确實有點本事,威脅到丁墨了,十月讓安澤讓出藍火的月榜第一怎麽樣?”
安宇意簡言赅的問道:“條件?”
“今年的燕京電影節,我幫你争一個影帝夠不夠?”吳川沉聲道,今年盛世娛樂拍的電影不多,有兩部也是商業片,拿影帝的幾率不大,幫安宇争取,也是個順水人情。
安宇沉默,他在思考,這次燕京電影節如果有吳川幫忙,還真有很大幾率拿到這個影帝,但是,安澤哪裏怎麽交代呢?
郁秋和那小子關系不一般,自己能說服他放棄這個這月的第一嗎?
現在的安澤小事業做得順風順水的,安宇也不好占他便宜,要是這小子跑到媽媽哪裏去告狀,自己也不好交代。
“話給你帶到,至于成不成兩說。”
....
渝州,嘉瑞大廈。
安澤坐在辦公室中,有些無聊,郁秋回公司,許靈月也不來公司了,搞得安澤現在連個幫忙泡咖啡的人都沒了。
許靈月在公司的時候,不僅泡咖啡這種事被她包了,還給他按摩揉肩。
在網上閑逛的安澤突然心有所感,向着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門口,郁秋露出了半個腦袋,向着裏面瞄來瞄去的。
“都到門口了還不進來?”安澤笑道。
郁秋窘迫的笑了笑:“嘿嘿,老闆早上好。”
“進來吧。”
郁秋進了辦公室,四處看了看後問道:“月姐今天沒來嗎?”
回到公司的這幾天,公司裏的練習生啥都給郁秋說了,在她們心中,如果有選擇,自然還是希望郁秋能當公司的一姐,這樣也好說話不是。
面對許靈月,幾個練習生一點底氣都沒。
“沒來,怎麽,你找她有事?”
郁秋連忙擺手:“沒有,我好奇啊,以前在電視上老是看見月姐,聽說月姐簽了咱們公司,想見見呗。”
安澤神色複雜的看了郁秋一眼:“以後有機會的,新專輯成績不錯,學貓叫馬上第一了,我好像記得是誰看不上那首歌來着。”
“哪有,隻是唱那首歌有些羞恥,話說,我也很好奇呢,老闆是怎麽寫出那首歌來的?”郁秋反問。
安澤吃癟,咳嗽了兩聲。
郁秋捂嘴輕笑,伸手拿起了辦公桌上的杯子。
“你幹嘛?”
“幫你泡咖啡啊。”
安澤沉默。
郁秋拿着安澤的杯子,跑到裏面的洗手池先清洗幹淨,然後從一旁的櫃子裏拿出咖啡。
每一個動作,郁秋都做得及其認真。
幾分鍾後,郁秋小心翼翼的端着冒着熱氣的咖啡,放在了安澤的辦公桌前,一臉期待的看着安澤:“嘗嘗,我加了半勺糖。”
安澤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半勺糖,許靈月也是加半勺糖。
“可以,還不錯。”
郁秋笑了,跑到安澤身後,有些羞澀的說道:“老闆,要不我幫你揉肩吧,我技術很好的,以前我天天給我媽媽按摩。”
安澤歎氣,不知爲何,心中總有點愧疚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