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沒寫劇本,在寫歌,郁秋專輯的歌,這幾天,郁秋主動接了商演,公司給她配了一支團隊,全國各地跑。
專輯歌曲數量定在了七首,公司在外界收購四首,安澤創作三首,至于那三首,安澤也還在挑選之中。
許靈月在廚房洗碗,出來看見地上有些灰塵,四處看了看,在洗衣間找到了拖把,又拖起地來。
書房的門沒關,安澤看到許靈月在外面拖地,這時的許靈月身上,充滿了恬靜的氣質。
安澤感覺很溫馨,也有些感動,察覺到了自己情緒的變化,安澤歎了一口氣:“也許自己永遠做不到像大哥那樣灑脫,起于欲止于欲。”
許靈月穿着寬松的體恤,彎着腰拖地,一轉身,安澤剛好能透過胸前衣物,看到那兩團渾圓。
腦海裏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那天晚上,在也冷靜不下來。
“别忙了,你自己今天也趕路了,去洗個澡早點休息吧。”安澤起身,靠在門沿上說道。
許靈月擡頭,伸手把臉頰垂下的發絲撩到了耳後,露出恬靜的笑容:“沒事,很快就拖完了,你先洗吧。”
安澤上前把許靈月拉在了自己懷裏:“别拖了,别累着了。”
許靈月在安澤懷中微微顫抖,她感覺到了一雙大手透過衣服在自己的腰上遊走。
那雙大手慢慢攀上了兩座高峰,觸碰之處,盡是柔軟,安澤嗅着許靈月發絲的清香,看到了她耳後的皮膚上泛起了一片小顆粒。
安澤調笑道:“别緊張,你房間的床我還沒收拾好,今晚咱兩一起睡。”
許靈月吐氣如蘭:“先洗澡。”
兩人纏繞着向着浴室的方向移動,許靈月手中的拖把早已丢在了地上。
.....
兩個小時後,在那張被折騰的不成樣子的床上。
許靈月像是一灘爛泥,軟軟趴在安澤身上,這一刻,兩人都沒有說話。
也許是和許靈月開局的倉促,越是接觸越能看到這個女人身上的優點,她在外人看來,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女明星,但在安澤面前,卻又是個會過日子的小女人。
“我...”
安澤剛剛開口,就被許靈月伸手捂住了嘴。
“别說話,就這樣挺好。”
許靈月擡頭看着安澤,被子裏兩人的另一隻手還握在一起。
“我知道,郁秋也像我一樣吧,做我們這一行的要想走得順,遲早都會有這一天,趁着我還沒讨厭自己,也沒讨厭你,咱們就這樣吧。”
安澤心底湧起愛憐,輕輕的親吻了許靈月的額頭,許靈月報以甜甜的微笑回應。
這一晚,安澤和許靈月兩人都睡得很香。
第二天,安澤一早就去了公司,許靈月暫住在他家,先休息一段時間。
下午,安澤收到了外公送過來的鑰匙,君逸高爾夫六号别墅,安澤在網上查了下,如果按照現在的市價來算,這套别墅價值兩千千多萬。
占便宜的時候還不覺得,拿到手了又感覺不太好。
李磊回到公司掌舵,安澤把郁秋的三首歌拿給他後,罕見的閑了下來。
無所事事的他,幹脆拿了練習生的資料去了三樓練習室。
别小看這些練習生,郁秋憑借野子打開名氣後,這段時間接了好幾場商演,爲公司賺了七八十萬的利潤。
三樓的二号練習室中,五六個練習室圍着在一台鋼琴旁,一位聲樂老師正在教她們唱歌。
聲樂老師看見安澤進門,立馬站起身來叫了一聲安總。
幾個練習生回頭,看見真的是安澤,趕緊叫了一聲安總下午好,眼底盡是興奮之色。
郁秋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隻要眼前這個男人敢捧,她們未必沒有機會。
“你們好,怎麽有六個?不是五個人嗎?”安澤問道,他手裏隻有五個人的資料,而且人事也明确告訴了他就五個練習生。
聲樂老師解釋道:“有一個是剛進來的。”
“剛進來的?公司還在招練習生?我怎麽不知道?”
看見安澤變了臉色,聲樂老師趕緊上前低聲說道:“李總招進來的,情況有些特殊,不太方便說。”
安澤看了看那個有些陌生的小姑娘,小姑娘看到安澤看過來,立馬底下了腦袋。
練習室外,聲樂老師解釋道:“她叫李詩然,是李總的女兒,安總您可能不知道,李總和他妻子在前年離婚了,離婚後,李詩然好像很叛逆,李總有些管不了。”
“才初三就不想讀書了,李總說她天天做明星夢,沒辦法了才弄到公司來,讓她跟着練習生練習,兩個人還打了個賭,要是李詩然能在公司堅持到開學,李總就同意她不讀書。”
安澤聽完聲樂老師的解釋,皺眉道:“這不是兒戲嗎,我們公司練習生的練習量又不大,要是她真堅持到開學,李總還真讓她退學?”
聲樂老師苦笑:“所以李總最近加大了練習量。”
這時,李磊也下來了。
李磊知道安澤去了練習室就立馬趕了下來,讓女兒到公司來就是這兩天的事,安澤一直沒在公司,他還沒來得及給安澤打招呼。
而且這事也不好開口,雖然他工作能力很強,但家庭方面卻是一團糟。
女兒不聽話,他工作又忙,照看不了,不得已才想了這個辦法,把她帶到公司來。
李磊跟安澤詳細解釋了一遍。
“算了,這事我不管了,那你順帶着把這批練習生也管着吧,幹脆搞個不合格淘汰制,咱們公司也不需要太多練習生,留下一兩個優秀的就好。”
李磊眼睛一亮,這是個好辦法,還可以趁機把李詩然淘汰掉。
安澤本來想着趁着這段時間沒事,來培養練習生,結果來了個熊孩子,他對于熊孩子沒有容忍度。
但剛剛那個女孩兒又不太像是熊孩子的樣子。
李磊給安澤下了軍令狀,要是李詩然在公司不聽話,安澤可以随時趕走李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