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嚴秋明問麥子,“麥子,你有沒有頭緒,這事情可能是誰做的?”
其實算是很明顯,人先是把多多給捉走了,一個多月以後才來綁架,這肯定不是拐子佬做的事情,那随随便便的也不敢帶走一個孩子。
麥子搖搖頭,不知道誰會做這種,或者說誰敢做這種事情。
嚴秋明看着麥子,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又問麥子,“廠裏被燒,你們有沒有頭緒會是誰做的?”
說到廠子被燒,麥子想了下,才跟嚴秋明道,“确定是餘小兵做的,你沒發現你這次醒來,沒看見過餘小兵嗎,是我大哥親眼看着他和丁梅一起放火燒的廠子。”
“是他們?”嚴秋明還真是不敢相信這件事情,按理,他們和餘小兵并沒有什麽仇恨啊,爲何餘小兵要這樣做。
但立即,嚴秋明又想起來,“丁梅和餘小兵爲什麽會認識?”
“誰知道餘小兵說的被騙去搞傳銷的那段時間到底做了什麽事情,估計就在那時認識丁梅的。”麥子搖搖頭,十分确定的道,“估摸着餘小兵這次回來,被丁梅慫恿,一直在處心積慮的做這件事情。”
“你們報公案了嗎?”
麥子點點頭,“事情一出之後,我二哥他們就報公安了,公安局也出了通緝令找這兩人,但一直沒有捉到人,我們一直以爲他們出了這個省城。”
“現在看來,他們應該一直呆在這。”嚴秋明道。
既是這樣,算是有了目标,嚴秋明讓麥子給蘇麥秋打電話,讓他們去公安局一趟,跟警察說了這事情,起碼多了一個線索。
而他們在猜測這事情是否是丁梅和餘小兵做的時候,這邊丁梅正在用鞭子抽多多,一邊抽,還一邊狠狠的罵道,“你要怪就怪蘇麥子那個賤人,若不是她,我不會落到這個地步,你也不會這樣。”
被丁梅抽打的多多躺在地上,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已經瘦的全身都是骨頭了,披頭撒飯的躺在地上,用手抱住頭,已經習慣了被人這樣鞭打。
隻不過,丁梅在罵麥子的時候,多多十分不服氣的大喊了一聲,“不準罵我姑姑,你才是賤人。”
聽多多竟然敢頂嘴,丁梅整個人好似瘋了一樣,她手裏的皮鞭飛快的在抽在多多身上,幾乎是歇斯底裏的喊道,“賤人,賤人,蘇麥子是賤人,你就是小賤人。”
多多不敢再頂嘴,隻是抱着頭,忍受着丁梅的打罵。
好在,眼看着多多要被打暈的時候,餘小兵從外邊回來了,他伸手拉住丁梅,“丁梅,别打了,這小丫頭是個财神爺,如果沒有她,蘇麥子不會給我們錢的,到時我們就哪裏都去不了。”
聽到蘇麥子的名字,丁梅氣的眼睛都發紅了,雙眼十分惡毒的盯着地上的多多,随後大喊一聲,擡起腳就重重的踹向多多。
蘇麥子這個名字就像個定時炸彈一樣,炸的丁梅沒有任何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