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嚴潔雲反應過來找會後,她氣的把家裏能摔的都摔了,之後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自從餘小兵回來之後,嚴潔雲這日子也真是過夠了。
劉小兵根本就不像是她男人,他做什麽事情都隻管着自己,從來不顧她。
比如說吃個飯,餘小兵在家把飯做好了,從來不等她回來吃飯,的他愛吃多少就吃多少,嚴潔雲回來之後,總是吃點剩飯。
在經濟上也是。
嚴潔雲這個月一發工資,餘小兵就說自己要買這個要買那個,還要寄錢回去啥的,嚴潔雲把錢給他,說是讓他留出這個月的生活費,其他的可以随便他用。
嚴潔雲想着,這餘小兵才回來不久,要添置一些東西也應該,等下個月就不會這樣了。
可是餘小兵根本就把她的話當耳邊風,沒有留下一分錢做生活費,當天把錢花了個精光,還要嚴潔雲掏出以前攢下來的錢做生活費,畢竟兩個人不能不吃飯。
說實話,經曆這段時間後,嚴潔雲有個念頭,餘小兵沒回來還好些,沒回來之前,至少沒人給她增添負擔。
她在麥子那,一個月辛苦點,能拿到八十快錢。
那八十塊錢,她自己用十幾塊,給家裏寄去二十塊左右,剩下都可以攢着,她打算攢着到時候回去家裏蓋房子。
可按照餘小兵這樣的,指不定把她的錢都給花完了。
嚴潔雲說是回去拿錢,樓下的麥子和嚴潔雲都在等着,沒想到不但沒等到嚴潔雲拿來錢,竟然從樓上傳出了嚴潔雲的哭聲。
麥子和嚴建秀對看了一眼,就都跑去樓上了。
兩人進去,看嚴潔雲坐在地上哭。
麥子和嚴建秀一人拉一邊,把嚴潔雲給拉起來,嚴建秀立即問道,“潔雲,這是怎麽回事啊?”
“三姐,好好的哭什麽呢,有話好好說。”麥子說着,看了坐在床上的餘小兵一眼。
麥子看出了,餘小兵對嚴潔雲哭成這樣,沒什麽太大反應,反倒是眼底起了一抹不耐煩。
嚴潔雲看着嚴建秀和麥子,實在不好意思極了,可是不說也不行,她拉着兩人,哭道,“大姐,麥子,我對不起你們,媽的那些錢沒了。”
嚴建秀吃了一驚,忙問道,“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那可是兩千塊錢,好好的怎麽沒了?”
“是餘小兵把錢給偷了,而且已經花掉了。”嚴潔雲指着餘小兵,氣呼呼的道,“我問他要錢,他拿不出錢,還打了我一個耳光。”
要隻是錢,麥子還不會生氣,一聽餘小兵竟然還敢動手,麥子看着餘小兵,冷冷的問道,“三姐夫,你是怎麽回事啊?你好好的不隻是拿了那麽多錢,還打我三姐做什麽?”
餘小兵剛看嚴建秀和麥子上來,就十分不耐煩,覺得這兩人是多管閑事。
這聽麥子出聲,就沒好氣的道,“這是我們家的事,不用你在這裏指指點點的,你憑什麽資格來責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