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我怎麽對你?”嚴秋明嘲諷一笑,看着劉雪花道,“這次要是沒有你,再過幾個月我都可以看見孩子出世了,你好好的非要弄什麽生孫子的藥,才會出這種事情。”
“秋明,我做錯了嗎?”劉雪花完全不覺得這件事情自己做錯了,她理直氣壯的看着嚴秋明道,“你是個幹部,這國家的計劃生育規定的,隻允許你們生一個孩子,你要是不生個男娃,我們嚴家的香火不就斷了嗎,我怎麽都不會由着我們嚴家斷了香火。”
嚴秋明覺得劉雪花這話說的很諷刺,他沖劉雪花道,“斷了香火又怎麽樣,我爸這個姓嚴的都不要這個家了,你這樣在乎做什麽?”
這句話說的劉雪花氣的額臉色便的鐵青。
頓了下,嚴秋明接着懂啊,“再說不管是男還是女,都是我的孩子,我喜歡就行了。”
“你……”劉雪花指着嚴秋明,氣的不知道說什麽好。
嚴秋明看了看手表,離那趟火車還有兩個小時,他們還得坐車去火車站,還得買票,怕來不及,他直接打斷劉雪花的話,“别多說了,快收拾東西。”
劉雪花不服氣嚴秋明逼着她走,她看嚴秋明這樣着急的,她偏偏不着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我就不收拾東西,我非要住在這,我還就不信我不走,你能把我怎樣。”
嚴秋明早料到劉雪花會有這麽一招,他也早就想好了退路,“媽,我實話告訴你,反正我也不住這,我打算等會就去部隊把房子退回去給部隊。”
“你……”劉雪花沒想到嚴秋明這樣堅決趕他走,她氣的指着嚴秋明,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好半響,她想到一個好主意一般,哼了聲,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沖嚴秋明道,“那就盡管讓你部隊來收好了,我跟部隊說說你這個兒子是怎麽對我我這個做娘的,讓你部隊的人來評評理。”
“随便你,了不起我就不當這個兵了,我跟着麥子一起做買賣去。”嚴秋明看着劉雪花,一字一頓的道,“自從我娶了麥子之後,你那這事情威脅我已經不是一次兩次,我煩透了,說實話,我巴不得不被這個身份限制。”
說實話,在這一刻,嚴秋明還真有這個心思。
因爲當初當兵的名額的确是劉雪花費了很多心思給她争取來的,所以家裏人經常會提起直接這件事情,每回碰到事情,劉雪花也總是用這個來道德綁架他。
再加上,因爲部隊很多的規定,對他們的要求很嚴,甚至連軍人家庭的事情也有一些的掣肘,比如說如果劉雪花真把這事情鬧到部隊去的話,部隊不會管他們那麽多的原因,就覺得他不孝順,可能也會帶來不好的影響。
所以很多的時候,尤其是在面對家庭問題和部隊挂上鈎的時候,嚴秋明煩躁不堪,很多時候都想離開部隊算了,
離開了部隊,是一個普通人了,就沒有人能威脅他了,自然也沒那麽多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