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湘蓮來說,對付嚴秋秀等于就是對付劉雪花,她很樂意做。
因此,她道,“那這樣,也不要說你一定給我打欠條,你就給我白紙黑字的寫清楚,就說不管你到時要到多少錢,你得分我一半。”
高春泥覺得這樣也成,便道,“成,我給你寫。”
高春泥就抱着一邊對嚴秋秀十分不甘心的心态,一邊想利用周湘蓮的心思,寫了這麽這麽一張字條。
周湘蓮也也确實是貪心,想到自己平白無故的人能得到2500塊錢,她想着這中間也不需要做什麽太難的事。
首先,對付嚴秋秀,周湘蓮覺得根本不是事兒。
最難的不過就是要找到那男人,去問人要錢而已,而且,高春泥還見過那男人,應該也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
周湘蓮就和高春泥說好之後,周湘蓮便陪着高春泥去嚴秋秀住的哪裏拿東西了。
嚴秋秀還真是十分過分,開始還說等着高春泥去拿東西,可實際上,她根本就沒等高春泥來,直接就把人的東西收拾出來了,丢在大門口。
高春泥和周湘蓮到那的時候,看着門口散落了一堆的東西,周湘蓮以爲是人丢的垃圾,她還立即上前去,撿起一件瞧着質量還不錯的衣服,一臉欣喜的道,“這城裏人還真是有錢,這麽好的衣服都給丢了,這衣服瞧着還沒怎麽穿過吧。”
高春泥看着那是自己和嚴秋秀的門口,再看那些熟悉的衣服,她當然知道是自己,她氣的當即一把從周湘蓮手裏拿回自己的衣服,咬着牙說,“這是我的衣服,被嚴秋秀那賤人給丢出來的。”
“這嚴秋秀還真是個賤人,好歹也等着你來收拾東西啊,怎麽說也是一個村裏的人,要不要做的這麽絕。”周湘蓮說完,也一副十分憤怒的樣子。
高春泥也是這樣想的,當即氣的要緊牙關,狠狠的盯着那緊關着的門,“該死的嚴秋秀……”
看高春泥的表情,周湘蓮指了指那關着的門,問道,“這是你和嚴秋秀一起住的房子?”
高春泥點點頭。
周湘蓮立即慫恿道,“那直接踹門好了,還說那麽多做什麽。”
可能因爲有周湘蓮在身邊,高春泥膽子也大了些,她真擡起腳就去踢門,還一邊大喊道,“嚴秋秀,給我開門。”
嚴秋秀這會正在家裏想辦法怎樣給李有才弄個兒子來,一聽到高春泥的聲音,覺得煩躁不一定,就裝作自己不在家,怎麽都不肯開門。
可是,她在房子裏面的燈光出賣了她,高春泥知道她在房裏。
高春泥火了,敲門越加敲大聲,還一邊罵起來“嚴秋秀,你個不要臉的,你是沒臉見人還是咋的,竟然躲在房裏不出來,你要是再不出來,我要你好看了。”
嚴秋秀可不認爲高春泥能讓她好看,她在房裏撇撇嘴,根本就不搭理。
高春泥見屋裏還是沒動靜,就看向周湘蓮,意思問她該怎麽辦。
周湘蓮沖高春泥神秘一笑,然後她突然喊起來,“來人啊,這裏有人買賣孩子喽。”